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戴亦的脸苦的跟吃了八斤黄连似的。他看着这个,再看看那个,没看出什么端倪,只是戴亦的屁股底下跟坐了钉子似的,怎么坐着也不得劲。
吃过饭戴梵故意走在他后面,戴亦走路的姿势实在值得研究,他看向司道予,挺着腰板走的步履生风,心里暗暗叹气,司道予这是把戴亦吃的死死的了。心里却想着家里那边这回算是白折腾了,人家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戴亦只让司道予叫了几声大爷,便变成了螃蟹,走路跟横路进二似的,这让常经理看了更不高兴,脸黑的跟抹了锅底灰似的。
第七天头上,老头打电话:“在哪呐?”
“老家,您和奶奶还好?”
“不好能咋的,你一天到晚不着家。”
“您还老当益壮。”司道予笑呵呵的答道,他知道老头不会生他的气。
“孩子呐?也不想孩子?”
“那不是有长岭吗?”司道予讪讪,司小亦那边要好好解释才行。
“没事就回来吧,也不能老不回家,孩子都想你了。”
“哎!”司道予答应的脆快
司道予赶着把手头的事处理完了,也不在这惹常经理的嫌了,跟着戴亦俩人坐着戴梵的车回了津门。
进了津门给小朱打电话,小朱一听是他,赶紧问:“到哪啦?”
司道予刚说了一句:“解放路……”
那边说话的立刻就变成了贺飞:“哎呦我的司大爷,您还知道给家里来个电话呀,这院子老的老小的小您可真放心,要不是我家朱子,你哪能这么放心的出去度蜜月去呀?”
一股子陈醋味在电话那端弥漫过来,司道予开了免提,戴亦听了只笑:“贺飞怎么还有人妻的味道了?”
戴梵的眼睛刷的扫了过来,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你也知道人妻?你的人妻呐?”
戴亦讪讪,挠着脑袋:“小予,我该剪头发了,头皮发痒。”
司道予瞪了他一眼:“你浑身的肉皮子都发痒,回去我帮你熟熟。”
贺飞在那端听的分明,嘎嘎笑的跟个老鸹似的,司道予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那边贺飞又酸不溜丢的说着他和小朱子在家如何的不容易,他们如何如何的把朱子当成看家护院的了。
戴亦听了一会儿问:“贺飞你这是吃错药了吧,我们什么时候把朱子当狗了?他不是小亦的奶爸兼保镖兼司机来着?怎么才这几天的功夫你就变的这样啰嗦了,朱子有事他不会自己说啊。”
那边的电话里贺飞泼妇似的骂道:“朱子是我的,我是他的代言人,你管的着吗?谁说他是狗来着,我说的是看家护院。”
戴亦听着手机里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摸着鼻子笑:“看见护院的不还是狗吗?”
贺飞在那边破口大骂:“戴亦你个王八……”
司道予啪嗒把手机挂了,笑着说了句:“不挨骂你难受是吧”。
戴亦笑笑:“他们确实看家来着,让他骂几句也不会掉二斤肉。”
“他们去了天涯海角知道不?”
“人家才去了两天,咱们出去了八天,难怪贺飞不愿意。”
“你也不是心里没数嘛!”
“一切有你,我只管做米虫。”
“滚你的米虫,爷不养废物。”司道予笑骂
戴亦满脸谄媚的笑着,偏偏让人看着特真诚。
戴梵揉着太阳穴愁的头发白了三根,司机强忍着笑,憋的脸上的表情扭曲的跟照了哈哈镜似的。
戴梵把俩人送到家,小朱子看着在车上卸下来的东西眼睛都直了:“这是自行车?啥时候置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