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长一个激灵:“……”
他不解,怎么了又是?
在销金寨的时候不也是这样解决的吗?
怎么现在又不可以了?
啊?
半裁叶内心惊恐:不可以。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据他所知,权持季和因老板不和,这一把不过就是碍于文武百官的面儿。
许沉今是权持季名义上的男妻,圣上把许沉今赐给权持季的理由也不难猜测: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闲置权持季罢了,毕竟功高震主,不得不防。
在这样的情况下,刚刚那个吻——绝对不是真心的。
刚刚他们这样啃来啃去,如此激烈,其实就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而已。
权持季要的就是演给天下人看:他和许沉今情投意合。
等到以后他杀了因子虚的时候,天下的悠悠众口才好堵住。
半裁叶心里狂嚎:不可以,他的乖乖这么单纯,到时候被权持季这个心狠手辣的弄得人财两空,还白白丢了小命怎么办
绝对不可以,他开始换算角度,悄悄别过身子,开始仔仔细细地思考怎么把因子虚夺回来。
另一边的尔朱勒一直阴森森地看着他们两个紧紧地贴到一处,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恶狠狠地捏紧了身侧的弯刀。
得来全不费功夫,现在他的两个仇家待在一处,做了鸳鸯,刚刚好就他一举全部杀了,方方便便。
反正不管目的与看法如何,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因子虚穷追不舍。
因子虚心内一声自嘲:一朝变回许沉今了,过街老鼠见光的感觉可真是不妙。
但是没关系,他还可以放手一搏。
“在下……好热。”因子虚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权持季的额,笑靥如花,两颊的薄5粉为他增添了诱惑的味道,他确实是磕了春/药,这可以让因子虚顺水推舟做出一副难捱的样子。
他知道现在权持季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一来,若是权持季真的是一个色中恶鬼,因子虚对自己的脸向来很有信心,他就是大启一枝花。若权持季不是什么贪财好/色的人也无所谓,他早就看出来,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自己,权持季在外人面前可是要装出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的,刚刚吻得那么激烈,权持季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抹了自己的面子。
他低声道:“在下怕,我的盖头呢?”
温声的呢/喃带着控制不住自己的无措,很难叫人怀疑因子虚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在下怕羞,不想被别人看到,可以吗?”
他好像就是一个被情/欲折磨疯了的人,却还在负隅抵抗,最后只剩下一个微小的祈求,希望他求/欢的时候,没有人看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