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上的那条疤就是生她的时候来的?”
陆向远的话不符合我的预期,让我不由得楞了楞。
“她是你和程楼的孩子。”陆向远肯定地说。
这真是我迄今为止听到过最大的笑话,我双手叉腰,前俯后仰地大笑了片刻。
然后我的目光开始在四周逡巡:“你在这里等着,别让如愿摔倒。”
陆向远听话地立刻将如愿抱着,但还是疑惑地问道:“我帮你照顾孩子,那你去哪里?”
我没有回答他,但是也没有走远,一直在各个墓地前面转悠,还是没有找到一根称心如意的木棒。
于是败兴而归。
陆向远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你在墓地转悠是干什么?”
“找东西打你。”我毫不掩饰我对他的愤怒。
随便让人看一看,也能发现如愿是陆向远的女儿,他凑那么近竟然没有发现。
这样的人就该打死了算了。
越想越气愤,我气势汹汹地冲过去推翻了蹲在地上的陆向远,他重心不稳,整个身体都横在墓地前的草地上,但是还是稳稳地将如愿托举在身体上。
我将如愿解救到一边,并没有给陆向远站起来的机会,又紧赶着跟到他身边,无影腿不断地朝着他身上招呼。
“奥……阿浔,哎……你轻点,肋骨都快要断了。”陆向远不断地呼痛。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咯噔一声,但是不想让他觉得我对他余情未了,不舍得打他,双脚还在交换着踹他,只是力道比之之前已经轻了不少。
我没有注意,陆向远伸出一只手握着我抬起的腿,我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栽倒在了他的身上。
我听到陆向远承受重力之后的闷哼声。
活该!
我不但没有心疼他,反而赶紧撑着地坐起来,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
“闷哼是个什么鬼意思,你他妈竟敢说我重,你才重,你才重。”我的拳头如密集的雨点向着他招呼,而且每一拳都是朝着他那张脸招呼。
陆向远轻松地抓住我双手手腕,表情和眼神里都没有一丝愤怒:“我倒是觉得你很轻,可是它很脆弱。我不疼,它却快要断了。”
陆向远的视线朝下,顺着他的视线,我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
我印象中的陆向远是清冷,甚至是冷酷的男人,他总是皱着眉头,对我说话严厉无情。可这才回来多会儿,他对我的所作所为都当得起一个撩字。
我才不会承认我心里有一些蜜汁开心,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