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说,“奇了怪了,这样一个独居老人,什么人会去杀她呢?”
“独居老人?”我突然跳了起来,“勒死?藏尸?湖东县距离南和省有多远?”
杨大队被我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又被我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稀里糊涂,说:“很近啊,交界区嘛。你看西头,翻过山头,就是南和省的乐源县;再看北头,过了那个村庄,就是南和省的森茂县。”
“乐源县、森茂县!”我叫道,“这分别是现在省厅督导的‘9·7’系列大案中b系列案件的发案地啊!”
“什么意思?”杨大队还是一头雾水,“你不是说,找到尸源,这案子就好破了吗?”
“问题就在这里!”我说,“咱们不怕有动机的案件,就怕没动机的案件!”
“你是说,这案子没杀人动机?”所长插话道。
我点点头,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b系列案件的第三起!和龙番市李胜利被杀案平行的,独居老人被害案!”
“呀!你说刘翠花的尸骨大概死亡时间至少是七天。”陈诗羽说,“而昨天尸检距离李胜利被杀案发生的10月22日,是九天!时间也高度吻合啊。”
“我得马上通报师父以及南和省公安厅。”我说,“不是b系列第三起没有发生,而是早已按时发生,我们发现得迟了。”
正在这时,林涛从屋内走了出来,抱着肩膀说:“你们这些人,出来也不说一声。我一回头,没人了!吓死我了。”
“有什么发现吗?”我问。
“有的。”林涛说,“有足迹、有掌纹。”
“太好了!”我上前几步,抱住林涛,说,“你太棒了!”
“你干吗啊这是。”林涛推开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块被压扁的蛋糕,递给陈诗羽说,“这马上就0点了,差点儿耽误。小羽毛,生日快乐!”
在师父的召集下,南和省公安厅、龙林省龙番市公安局相关办案人员和师父一起,在第二天一早就赶到了湖东县,在湖东县公安局党委会议室召开了大专案组的第二次会议。
“我们在刘翠花被杀案现场,提取到了一枚有鉴定价值的掌纹。”林涛说,“这是一枚右手掌根部位的纹线,和a系列赵梦涵被伤害案中的掌纹位置一致。不过经过我的比对,可以确定性排除。”
“也就是说,b系列案件和a系列案件,至此,可以确定是两人作案了。”师父说。
林涛点点头,接着说:“通过足迹比对。虽然这次的鞋底花纹和b系列前两起案件的鞋底花纹不同了,但是从鞋子的磨耗部位来判断,应该是同一人的步伐习惯。”
“也就是说,b系列的三起案件,可以通过足迹来并案了!”师父继续充当解说。
“我们之前走的路不错。”我说。
师父点点头,说:“虽然两个系列案件是两人所为,作案手法不同,但是侵害的目标,惊人地相似。所以,我认为,凶手这是在平行犯罪。也就是说,两个凶手之间存在某种联系方式,约定杀人。可能是一种竞赛,也可能是一种相互模仿。”
“竞赛的可能性大。”我说。
师父接着说:“通过湖东县的这一起案件,我们掌握了新的证据。一旦抓到犯罪分子,我们有证据认定他。”
“可是a系列案件好像还没有证据。”林涛插话道,“虽然a系列案件可以通过致伤工具来并案,但是我们并没有掌握可以认定犯罪嫌疑人的证据。只有宝嫂被伤害的现场,有一枚血掌纹,也只能进行排除,却不能进行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