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遥说:“师兄内力属阴,并不适合我。”
就算适合也不会对师兄下手的,他可是他师父安排照顾他的人,怎能随意轻薄?
孟惊寒脸色好看了一些,心里又想,若是适合你是不是就要他了?
还好是不适合,不然这些天蒲遥跟着那男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孟惊寒偷偷看了他两眼,张嘴说话的一瞬间,脸都涨红了。
“之前、之前说的,你若是想,可以找我的……如今我探你的内力,又是阴寒无比,若是你需要、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可以……”
蒲遥突然遇见孟惊寒,那连绵不绝的纯阳之力像是香饽饽一般引诱着他,本能让他十分想要这股纯阳之力,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孟惊寒竟然自己开了口了。
蒲遥喜出望外,但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他一句:“孟盟主,我这样拿你练功,会不会对你不好?”
孟惊寒连忙说:“好、好得很!”
当然,是有些亏损的。
但他日思夜想那甜蜜的唇和温热香软的拥抱,这些天睁眼也是、梦里也是,像是妖精般勾着他茶饭不思,便是今日见着他都如做梦一般。
这些小小的练功算什么。
他是心甘情愿的。
蒲遥见他满口答应,便不好意思的小声的说:“既然如此,你、你给我吸一吸阳气……”
按照他师父的说法就是,练功挑人吸精气,是把对方当成了练武工具,多来几次,可能对对方的身体不好。蒲遥也曾因为自己的行为造成对方身体有亏也不想练功,但他师父说的,身体不好,休息几日便可。
万刹修的是吸功大法,一次把人吸死了都是常有的事,他这徒儿不过是吸些精气、一次也不会死,就如此担忧?但是他那时候是巴着蒲遥好好吸人精气的,自然是好好的告诉他原理。
五百年前的春月功也不会吸人精气把人吸死,只是当时找的炉鼎一般,像孟惊寒、霁华这样练就纯阳内力之人根本是抓不到的,且这类高手天生对他们克制,碰上基本会死,哪里还能抓人吸精气?因此当年春月功作为魔教之人所练之功时,抓来的炉鼎用个一两年就不能用了,除非春月功者愿意双修,或是用得没那么频繁。
万刹一心想让蒲遥功力大成,哪里给别人考虑得那么多,他这便宜徒儿生得如此美貌,真是便宜了那些狗男人,就算长此练功把对方练废了也是对方得了便宜,如果不是蒲遥顾虑,他也不会给他说这么多。
如果万刹还活着,见蒲遥和人亲个嘴都要这么顾虑,得恨铁不成钢气个半死。
见那狗男人眼珠子都粘在你身上了么,你还不好意思吸他,担心他身体?
孟惊寒心脏狂跳,几乎在蒲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抱住了他,“遥遥……”
他修长的大手掌心滚烫,有些颤抖的搂住他细瘦的腰肢,心跳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他滚热的呼吸略微粗重,“我愿意的、我什么都愿意,遥遥要的话,招我便可……”
他态度如此之好,蒲遥的良心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安,但是下一刻他就没这个想法了,因为对方一把将他搂住,往隐蔽的树荫边飞走两步,已经吻了上来。
蒲遥几乎是猝不及防的被亲了起来,唇齿打开,攻城夺地般的亲吻,与此同时,浩瀚的纯阳内力灌入他的体内,甚至还带着他的内力运转,蒲遥一下子舒服得快要飘了。
那内力在蒲遥运转了几个周天,因蒲遥的经脉并不宽厚,如此灌入的内力有限,孟惊寒的内力如涛涛江水一般,但也只能入引泉般的在他的体内运转那么几圈,蒲遥的内力当即就饱和了。
如此又引导蒲遥的内力巩固,这样会让蒲遥又舒服又能修炼内法。
这几天他已经想明白了蒲遥最需要的是什么了。
他要的就是练功,如何他如了蒲遥的意,蒲遥会不会经常想着他?
如此再运转了几个周天之后,孟惊寒的心思再也没办法分一丝过来。
蒲遥真是又香又软,这些时日的思念全部得到了满足,如同甘露降落一般,他高兴得无以复加,如饮鸩止渴般的搂着人贴着抱着将人亲吻。
好可爱。
好甜。
温热湿软娇嫩的唇舌被他含在口中疯狂的索取,但是这还不够,想要、想要更亲密一点。
紧紧贴着,能感知对方的体温,温热的、鲜活的在他怀里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他将人抱着,几乎有些走火入魔般的与之亲密。
直到蒲遥“呜呜”的哭了起来,才后知后觉的放开了。
他心脏一抽,连忙温柔的哄他,“遥遥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一开口,声音是难以形容的沙哑。
美丽的小魔头那漂亮的眼睛一眨,湿润的、如同水晶般的眼泪一滴滴流落,他美丽得如同璀璨华贵的珍宝一般。孟惊寒轻轻抚摸他的背脊,温柔的哄他,“遥遥不哭,哪里疼了。”
蒲遥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我不舒服,你、你亲太久了……”他略微张开嘴露出软和的舌尖,“这里都麻了……”
孟惊寒被他勾得不能自已,呼吸更为急促起来,搂着他揉了又揉,急切的舔舐他脸上眼泪的湿痕,“是我不好,我不亲嘴了,遥遥乖,不哭不哭……”
将他脸上的湿意舔得一干二净,又迫切的亲吻他的下颚和唇角,低低的告诉他,“遥遥放心,哥哥不亲里面,就亲亲脸……”
但是亲脸也亲得很过分,蒲遥被亲得只能踮着脚仰起了头来躲避,但是颀长如玉的脖子又被亲吻舔舐起来了。
“不亲了……”蒲遥纤细雪白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不给亲了……我要去看比赛……”
这耽搁了一下,不知道比赛有没有比完,蒲遥不过是上了个茅房就耽搁了这么久,不知道颜无垢、妄影他们有没有找他。
孟惊寒终于放开了他,又在他唇间恋恋不舍的亲了一口,才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