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从那拥吻的两人间甩出的眼泪,萧然想到的是漂白,漂白曾经的眼泪。是否有一天,与萧亦的曾经也是用他或他的眼泪漂白,然後淡化云清,然後说,不曾有过,那个梦。
萧亦松开手,看著儿子,"然然,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跟爸爸讲好吗?"
"没事。"萧然先是摇摇头,复而点头。从风情叫自己说试试时,他就决定尝试这份爱,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隐藏自己的感觉,只是那些话他不想挑明了讲,他想看萧亦的反应。所以萧然只问萧亦,"爸爸,你觉得我们之间什麽最重要?"
留下这句话,萧然就上楼了,进了房间就往浴室走去。躺在浴缸里,不是閒情逸致,而是一份梳理。如果萧亦的答案跟自己想要的不一样,那该怎麽办?他可以就这样跟他在一起吗?
什麽是最重要?自然是儿子,可看儿子的神色似乎是其他事,萧亦觉得自己在参加竟猜游戏,不同的是这个竟猜游戏,他输不起。
很久没去祸了,萧然吃完饭就出门了。萧亦站在二楼的窗台看著萧然离开。现在父子俩的关系已经改善很多,虽然绝大部分是因为性的关系,但萧亦并不在乎,性本就是生活一部分。尤其在他和儿子之间,性是最大的调剂品。
萧亦回屋换了件外套也出门了。
"小然。"何洛远远地看到萧然进来,就过来打招呼了,"还以为你都不来了呢。"萧然要真不来,他可真的会难过,好不容易寻出这麽个好苗子,又要被扼杀了。
"好久不见。"萧然只是淡淡回句好久不见,何洛的後半句话,他回答不出。按现在这个形式下去,自己跟萧亦在一起的几率比较高,那他也没必要再来这个地方消愁了。
"我去下面了。"萧然直接走向休息室。
半眯著眼睛,摇摆著身子,以前是俯视台下疯狂的人群,如今只是仰头半醉半迷。
"看来又得去物色新人了。"不知什麽时候出现的倪成站在何洛旁边。
"这种事,可遇不可求。"u
"不过这时间太短了,他算是在这里呆最短的一个了。"
"不一定哦,说不定会永远呆下去。"
"你不会又下什麽坏心眼了吧。"
"别说得你有多好心似的,而且棒打鸳鸯这种事,我好象没做过吧。"
萧亦进祸时,萧然还在上面跳舞,没有像上次那样要把萧然拽下来,萧亦选择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回头能看见酒吧老板正对自己微笑,萧亦礼貌地举起酒杯。
灵活的腰枝,滑过脸颊的头发,侧著的身子,这一切的组合是最诱人的酒。那就是他的儿子,不再清纯的儿子。若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像,应该说根本就想像不出。
那一晚到底改变了多少,这个问题萧亦从没有深究过,但今晚他想知道这个答案。
萧然跳完舞出来时,何洛对著他神秘一笑,却未说原因。萧然感到奇怪,但未多想,而是坐到了人群当中。
调情、有色的笑话、男人们的殷勤,萧然靠在沙发上,跟以前一样的清冷妖豔,却心生几分烦躁。挥挥手,"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些男人当然不会这麽乖就走了,一个个围到萧然身边,嘘寒问暖,"小然,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