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我们继续爬。"萧亦回头朝儿子鼓励道。
"好。"萧然重重地点头,手也紧紧抓著萧亦。
"三千米了!"萧然欢呼道,周围的人也少了好多。"我们实在太棒了。"萧然毫不吝啬地夸奖自己,把萧亦逗得直笑。
"不害羞的然然。"萧亦抓抓儿子的头发,"我们继续爬,嗯?"
"加油!"萧然握著小拳头给自己鼓劲。
可大约爬了3500米时,出了意外。萧然一个脚打窜,整个人从雪山上滑下来,在旁边的萧亦赶紧抓住萧然,可顺势而下的惯性和光滑的雪山,让父子俩一块滚下了雪山。
"爸爸!"萧然大叫一声,手也更用力抓著萧亦的手。
"然然,别放手。"萧亦朝儿子大喊道。
在这零下10几度的雪山,他们都穿著凳山羽绒服,手上更是戴著厚厚的手套,这使得他们的伤害不是很严重,但也正因为厚厚的手套,没一会,萧亦的手就跟萧然的手分开了。
"然然。"著急声音的下一刻是萧亦双脚蹬著脚下的雪,连手套也脱掉,身体直扑向儿子,在儿子滑出距离外抓住了儿子。
"爸爸。"
两人也没有滑很远就停下了。
"然然,没事吧。"萧亦伸手抱住儿子,才发觉手掌已经无法用力了,整个手掌已是冻僵的紫色。
"爸爸,你的手。"萧然担心的看著萧亦的手,有些地方已经出血了。
"没事了,继续爬!"萧亦说完,就爬起来。
"不要了,回酒店吧。"看著萧亦原本白净的手变成吓人的紫色,难受的情绪马上就倾入萧然的心房。以前萧亦生病时,萧然也是这样难受、担心。
看儿子为自己难受,说明儿子心中还是很关心他的,只是儿子的关心太单纯了,萧亦有些闷闷不乐地跟在儿子後面。在前面走的萧然并未发觉萧亦的情绪波动。
下山远比上山难,为防止摔下去,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山脚走,到了山脚时,已经过了两小时。
"爸爸,车在那边。"萧然手指著不远出的面包车、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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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简单收拾下,萧亦就打电话给客房部,叫他们送些药膏上来。手是被冻伤的,只要擦药膏就可以了。
"就这样可以吗?"萧然坐在一旁看著萧亦擦药膏。
"没事的,要不然然给爸爸亲亲。"萧亦朝儿子挤眉弄眼。
"大色狼。"萧然的身体与言语十分协调,很快就离萧亦几米远。
"然然。"萧亦受伤地叫起来,"爸爸好伤心,爸爸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要是以前,这样的话绝对不会讲出来,因为怕儿子自责。但现在这样的话反而成了一种武器。在爱情这个领域,"要挟"是个很好的武器。
果然,萧然的神色马上难过起来,头也跟著低下。萧亦这麽一说,萧然真後悔自己刚才注意力不够集中,才会从雪山摔下来,跟著连累萧亦。
萧亦已经走到儿子的旁边,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把儿子揽进怀里,"然然。"
"爸爸。"萧然仰起一双自责的脸,看得萧亦心疼不已,但也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然然,要不要补偿爸爸?"手跟著抚上儿子的脸,抚摸起细致的皮肤。
"补偿?"这话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