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她的地盘,她丝毫不畏惧: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你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保险箱里,你认为我有打开保险箱的本事吗?
打不开保险箱是真的,但是若说你没本事我第一个不同意。
他现在一旦想到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就会往最坏的方向做打算,谁知道她什么脑回路。
现在每说一句话,他都得斟酌着回答,多说一句都忐忑不安。
你抽屉里的那张孟应泽的照片,家里有一张男人的照片,嗯
她也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这要再是合作关系说不过去吧。
她果然是翻到了那张照片。
我知道他的过往,除去合作关系外,我也想帮他。
温知闲轻扯唇:感同身受?
男人没应话。
他过的很惨吗?
是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尤其还是他母亲,还是单亲,你瞧buff都叠满了,除非对方死了,要不然一辈子都逃不开,我可以概括为小鬼难缠,撕烂你想奔向的幸福阶梯。
他说,如果和她们是一类人或者蠢一点想的没那么多就不会觉得无力了,可偏偏他不全是,他说他有她们身上的很多缺点,但唯独还是清醒的。
我可没惹他,就因为跟祁家挂钩?
齐妄端起咖啡喝了两口,放下后出声道:具体不清楚,八九不离十。
他说的够多了。
他放下杯子:走了。
齐妄离开后,她回忆起刚刚他说的话,从他口中叙述出来孟应泽的事情听起来多少有点暧昧。
她眸光微转,盯着对面那只他喝过的咖啡杯。
原本觉得自己能把脑子里那个荒谬的想法消除,但好像并没有,而且更觉得自己那荒谬的想法好像有点合理了。
岳琦走了过来,坐在她对面:老板,你认识那个人啊?看起来还挺吓人的。
你去拿个密封袋过来。温知闲朝着他道。
岳琦啊?了声,但身体很快就挪到柜台那边去拿了个密封袋过来了。
温知闲接过后,将齐妄喝过的那只杯子里的咖啡倒掉了,把杯子放进密封袋里。
岳琦瞪大眼睛,老板你在干什么啊?人家喝过的杯子你要珍藏啊?
你在想什么啊,他是把我抓去国外的那个人。
他一下激动了:你不早说,早该让他滚出去的。
之前打断了他三根骨头,肯定还没好。看他那坐姿都不敢往后靠。
他指了指那个密封袋:那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