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多想,救生艇就跟在后面,救援的这么及时,几乎在爆炸的时候就已经过去了,按理来说他们都是在一艘船上的,距离也不会太远,爆炸不可能把人炸出几十米开外吧?
他盯着孟应泽的名字,眸色深了深,而且还是表现出没什么异样的私生子不见了。
连同温知闲一起。
他很难不怀疑有问题。
据他所知,孟应泽和温知闲接触的并不多,寥寥几面,听说次次让孟应泽受伤。
完全可以排除因为爱的缘故,除非脑子上长瘤子,不正常。
会是报复吗?
那也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况且受伤也不是温知闲造成的,第一次是自己愿意的,第二次是他眼瞎没看路。
这两件事情往温知闲身上推,还是脑子上长瘤子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他单手插进口袋里,拧着眉,这场爆炸会是他安排的吗?
可是也说不通,从小和他相依为命的母亲和妹妹都在船上,他也要她们死吗?
他望着波澜的水面,他选择暂时把这个问题放一放,还是把问题回到刚刚的那个假设,总得往好处想吧。
如果真是孟应泽把温知闲带走了,那原因会是什么?
想明白这个问题,起码能知道温知闲的处境好不好。
他们之间的联系,还有一个祁砚京。
他的老板跟孟应泽应该没什么话说吧
越想越乱。
救援队还在捞着人,忙活了大半夜,东方渐白。
那两个人还是没找到。
韩野紧抿着唇,微微颔首。
祁砚京醒来时正在输液,他猛地坐起身,脑子里全是昨天爆炸的场面。
病房里祁尧川和谢安若也在。
祁尧川小臂上绑着绷带,身上还有些伤口。
知闲呢?他动作幅度较大,手背上的针移了位置,出了血。
他看着他们又问了一遍,知闲呢?
谢安若连忙叫了护士。
祁砚京心脏抽疼,他们没回应那不就等于是回应了吗?
他直接把针头给拔了,血珠冒了出来。
祁尧川起身准备把他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