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有点意外。她打趣道。
虽然知道他有家底,但他是离家出走,突然这么说还有点不适应呢。
周七时轻哼了声,不过我卡刚被解冻的时候,看什么都觉得太贵了,刷了一天的卡才适应。
我还以为你说太贵不买了。
周七时:哥有那个实力。
温知闲没忍住笑出声。
她和周七时也就两个人,所以没要包间,直接就在大厅靠窗的位置吃饭。
菜刚上齐,周七时突然身体向前凑近了一些,低声道:为什么二楼楼梯那有人看我们啊?
他比较敏感,谁盯着他,他很快就能察觉到。
温知闲余光扫了眼,在楼梯那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她的前婆婆是谁?
温知闲勾了勾唇,嗓音更冷了,祁砚京他妈。
谭瑞谷今天是和几个老姐妹一同出来吃饭的,刚吃完饭没想到在一楼大厅看见了温知闲。
她的心情格外复杂。
尤其看到温知闲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这男的靠近她似乎和她说了什么悄悄话,她也丝毫不避讳。
所以她真的把砚京给甩了?
她心里越发恐惧,她知道祁砚京还是喜欢温知闲的,这不会是温知闲报复她的手段?祁砚京现在刚分手的本就脆弱,若是被她打击到
一时间,开始胡思乱想,净想了些有的没的。
瑞谷,怎么了?身旁的姐妹见她站在原地发愣,出声询问。
谭瑞谷回过神,却怎么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慌乱,回了句:没事。
几人一同下了楼,谭瑞谷目光还是没能从温知闲身上挪开。
温知闲微微抬头迎上了她的目光,唇角含着讥讽的笑,看在谭瑞谷眼里像是在挑衅,就连她对面坐着的那个年纪不大的男人也抱着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顿时间,她收回了目光。
我深刻的怀疑她脑子里想了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周七时坐正了身子,拿着筷子朝着她道。
温知闲耸了耸肩:随她咯。
这么些天下来她也算是对谭瑞谷祁玉生有了个大致了解。
他们只是祁砚京的事情像是完全被僵尸吃了脑子丧失理智,平时那可都是聪明的很。
宴西府宴会厅内。
祁砚京站在一号厅香槟台的位置,目光却时不时望向大门的方向,他知道温家今天不会来任何一个,更别说知闲了。
但是总还是得有些期待的。
万一呢。
作为这场宴会的中心焦点,他游刃有余的与人攀谈。
稍稍散了些人,他盯着大门看了好一阵,黑眸幽深,抬手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