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奔向窗户,他现在这么活着挺没意思的,真可悲。
窗户打开的一瞬,所有人都明白他要干什么了,迅速的按住了他,他连挣扎都没力气。
这次没有用镇定剂,而是用对待精神病人的那套,用磁控约束带将他牢牢的绑在了病床上。
他彻底颓了。
谭瑞谷坐在他床边,一边落泪一边道:砚京,你怎么会这样
看吧,他们给他找医生给他吃药,就是不松开扼住他喉咙的那只手,还哭着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祁砚京再也没了动作,眼前一片灰蒙。
周初屿坐在书房里,偶然想到祁砚京的事情,放下手中的笔,抱着臂倚靠在椅背上。
自己前几天去看祁砚京,跟祁砚京说了温知闲的事情,肯定被他父母知道是他说的,最近这两天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的,像是有意在找麻烦。
很难不让他怀疑是祁砚京父母干的。
也不知道祁砚京被他父母折磨成什么样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
也许就不该说的,他也能好好配合着治疗。
可是不说吧,祁砚京不知情,他以后更难过。
他重新拿起笔,突然顿了下。
他好像从没在祁砚京病房那看见过他大哥祁尧川。
那祁尧川去哪了?他家出了这事儿,作为长兄应该去看看吧?
况且之前祁砚京被顾煜辰摆道的时候,是祁尧川下场撕顾煜辰的。
若是说这兄弟俩关系不好,他不信。
他立即给他爸的助理打了个电话,想让他帮忙查查。
他想了想又把手机给按灭了,拿上车钥匙直接找去了云恒。
问了前台小姐董事长在不在。
前台小姐礼貌回应着他:抱歉先生,我们董事长不在。
那你们董事长助理在吗?
说来也巧,他话音刚落,祁尧川的总助从电梯下来了,听到有人问他,他侧目看了过来。
他对这个男人有点印象,好像是二公子同校的老师,姓周,听说是同学也是朋友。
林助,有人找。
两人走到了外面,总助出声问道:周老师,什么事情?
周初屿对于他知道自己姓也不在意,毕竟祁砚京是他们二公子,调查他身边人很正常。
他直接问道:祁砚京的事情你们董事长知道吗?
他也没说什么事情,就怕祁砚京他哥跟他父母是一样的,那岂不是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