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凝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心疼的抱着她,听她和自己说疼。
将她放开,拿着杯子去给她倒水,原本倒了杯水凉了,兑点开水给她,又拿起桌上的那颗止疼药:把这个吃了。
六点左右他岳父岳母来过一趟,知闲还没醒,原本夫妻俩要在这等着的,他也不知道知闲什么时候醒,让岳父岳母等着也不是,便说自己在这就行让他们回去了。
岳母离开前说知闲怕疼,就去找了看诊的医生开了颗止疼药,跟他说若是知闲醒了喊疼就让她吃。
温知闲将止疼药吃下后,钻进祁砚京怀里,祁砚京手贴在她的额上,应该是退烧了。
夜里九点的时候她两颊泛着淡淡的粉,可能是被淋了水又可能是伤口引起的感染导致发烧。
她蹭在祁砚京颈窝处,祁砚京,胳膊好疼。
她伸直了右手摆在祁砚京眼前,小臂外侧包上了纱布,当时缝针的时候她害怕没敢看。
打了麻药之后虽然没痛感,但是能感受到针来回穿过自己肌肤。
祁砚京叹气,温声细语的和她说话:知闲,我也没办法替你疼,要不你咬我?
很离谱的言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来的。
温知闲胳膊又疼又觉得他很好笑,在他脖子上没什么力气的咬了一口。
祁砚京无奈笑了笑,除了有点潮湿,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他问:饿不饿?
她抬眸盯着祁砚京,眼睛里水蒙蒙的,她也就中午吃了一顿,下午到现在已经十二个小时没进食了。
温知闲小幅度点了点头,似乎止疼药开始起作用了。
你先坐着,我去拿。祁砚京在床尾那调整了床头的高度,让她倚着,自己去端晚餐。
晚上岳母带来的晚餐,在保温盒里还热着呢。
他将勺子递到知闲左手,坐在旁边看她吃饭。
温知闲吃着饭,抬头看了眼桌上放着的一圈东西,问他:有谁来过吗?
岳父岳母,我爸妈还有干爸干妈。都来看过。
她手上的勺子顿了下,出声道:姐怎么样了?
一些皮外伤,但她怀孕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温知闲哽住,回想起谢安若和自己说这几天很累很困,原来不是工作累到了,而是怀孕?
那没事吧?那激烈的打斗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没事,都好好的。
吃完饭后祁砚京将保温盒给收拾了,温知闲下床洗漱了一下,头还是很晕便躺下继续休息。
她刚躺下侧过头去看着床边坐着的祁砚京:你去休息吧,我等会儿就能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