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说到这的时候,祁砚京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名字,表情却依旧如常。
温知闲顿了顿,她说她叫沈芷。
她试图从祁砚京脸上看出什么,可惜没有任何变化。
她说这枚婚戒是你当初送给她的。说到这,她有些失措,很怕祁砚京给她一个残酷的答案。
知闲的语气太过冷静了,他不禁诧异听到这种事情真的能如此平和吗?她居然就这么直接的问他。
还是先给她解释道:这不是。
虽是苍白的三个字,但是她心也没揪的那么紧了。
祁砚京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连带着她整个人坐在了自己腿上,婚戒于我而言是象征性的物件,我不会随意送人,你先前问我是否谈过恋爱,那个人就是沈芷,但我也说了并不愉快。
我在拿到这枚戒指之前就已经和沈芷分手了,或许她偶然看见这枚戒指的图样导致她误会这是送她的,而我买下这枚戒指也并不是因为什么人,只是觉得眼缘,甚至连女戒的圈围我都没注意过。
所以当初这枚戒指能正正好好的戴在知闲的手指上,他很惊讶。
他就是这样的人,只为自己的情绪买单。
祁砚京抱她入怀,垂眸低语:知闲,在她刺激你的时候,你有质疑我吗?你有生气吗?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又被骗了,我最讨厌的就是留着前任的东西,有那么几分钟是不理智。她眸光柔和却又透着韧劲儿:可是现在你和我才是最亲近的人,我要听你亲口跟我说,我不想和你有间隙让别人趁虚而入,让别人得逞。
最亲的人之间不应该有很深的误会和伤害。
祁砚京怔忡了片刻,心里百味交集。
不知道是什么在心里蔓延。
突然知闲的一句娇嗔的哎呀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温知闲迎上他的眼睛:后悔死了,没有发挥好。
那个叫沈芷的都这么挑衅她了,她居然没反击。
后悔!太后悔了!
祁砚京低笑出声,还没说话呢,温知闲那白皙纤细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带着些讨好:砚京,你们为什么会分手呀?
之前祁砚京提过是因为意见发生分歧,但只是简单的一句带过,她现在想知道多了解他一点。
沈芷和我同系,比我大三岁,大三下学期谈的只坚持到大四,在谈期间我跨专业参加了一场含金量很高的金融系比赛并且拿了奖,从那之后她就经常性和我提让我毕业经商事宜,后来越来越过分我的状态不仅没好转甚至和以前比起来更差,没多久就分了。
她知道祁砚京被绑架过的事情,或许跟家里做生意有关系,所以他不愿意干这行。
知闲,谢谢你选择问我而不是和我置气。
她刚刚说出那番话时,自己突然就有些惊愕,她真的有把自己当最亲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