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伤口疼。”武梁一边挣,一边耍老招式。
“疼?疼那是欠摸!”程向腾声音先还是怒的,临了却变哑。只手上动作不停,甚至比刚才还用力,一边仔细瞧着武梁的脸色。
只是矫情地喊疼,可就没见疼得头上冒汗鼻顶发红之类的症状。就说吧,一动就喊疼,又死活不看大夫不用药,那还是那个很知道顾惜小命的小东西嘛。
识破某女假装的男人,忽然手上加劲儿,直接把人衣裳顺着领口从肩头往下哧拉撕开,露出胸前白花花一片,然后脑袋迅速就埋了上去……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很快,某女发现自己软了。
她弱弱地想,算了,老娘一直旷,又有人送上门,这货色还不错……
那天很折腾,先是男人很折腾,后来女人反折腾,然后男人嫌她不够折腾,于是蓄力反攻自己花样折腾。
许是睡的过早,武梁夜半就醒来,身上酸软一片。不想动,却再也睡不着。
她一动程向腾就醒了,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见她半天不睡,便伸手摸了床头早备着的药膏来,“反正睡不着,我给你摸点儿药揉揉吧。”
那是去疤凝痕胶。当初伤好后一直在用的,只是后来她跑去江南,这种高贵的大内用品便没处供应了,如今胸前留着尚未尽消的一道疤痕。
虽然颜色已消得很淡了,不仔细看不出来,但那硬硬的手感,与旁处肌肤大不相同。
“让你乱跑,要不然早消完了。”程向腾涂上药膏,揉搓着伤处,让肌肤发热。
揉搓伤处的主力是大拇指君,而其他几指张开,顺便就罩在那近旁的山丘上来回蹭擦。
武梁带着浓浓鼻音含糊道:“消了又怎样,反正摸着又不是我爽。”
程向腾噗哧笑出声来。
手下越发放肆,脑中心猿意马。
不过刚涂上那主贵的药,这会儿子也不能做什么旁的,免得把药蹭到了别处。
男人空出一只手,牵引着女人的手往下,去触自己那处。
火热坚硬,女人身上一阵发热。
那山锋尖尖儿也傲然挺立。
程向腾感觉着手下的变化,偏坏笑道:“想了?忍着!”
忍?自己能忍再说吧。
新一*战方酣,两人喘息着平复情绪。
累是极累,却仍是睡不着。
生理上的愉悦渐平,心理上的别扭滋生。
武梁想,自己真他妈就是矫情货,一点点儿撩拨就起劲,也一点点儿事都能睡不安生。
从前的时候,武梁想等自己离了侯府,有了能力,一定远离程向腾,让他连自己的边都摸不着。自己要找个好人嫁了,要过自己的日子生自己的娃。
但是柳水云之后,她就自己跑回京,试图借力了。那时也想着,等她先站稳脚跟了,再与人撇清关系吧。
然后她也借上劲儿了,如今生意顺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