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无比,矛盾之极,无奈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谢竹缨,道:“竹缨,你今天怎么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为什么会想到和我说这些呢?”
“什么变了一个人啊?人家只是关心你才和你说的吗?我们不是哥们吗?再说了,难道秦雨刚才不是藏在你的卫生间里吗?人家只是猜到了这个才想起和你说这些的吗!”谢竹缨的神情略显不自然。
我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叹了一口气道:“不过竹缨,你说的这些真的很有道理,我会好好考虑的。你真不愧是个大记者,对婚恋问题分析得这么透彻。”
谢竹缨闻言淡然一笑,道:“那当然。”
“对了,你既然这么明白,又为什么会和吴局长分居呢?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啊?”我看着谢竹缨略显得意的样子问道。
和上次喝酒时一样,我刚一问到这个问题,谢竹缨立刻又不自然了起来,瞪了我一眼道:“我我分居关你屁事啊?我喜欢分居,这总成了吧?你少管!”
我看了看她的样子,道:“竹缨,我不是想管你,你想你和你爱人一个是大记者,一个是大局长,我管得了吗?我问你这些是因为我们是哥们,你对我又这么好,这些天跑前跑后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这不也是想关心你一下吗?”
“我我什么时候对你好了?帮你忙又怎么了?再说你还嫌你自己麻烦不够多,还有闲心管我?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说完“哼”了一声,转头不再看我。
我见谢竹缨忽然生气了,心里暗叹了一声,这个大记者脾气变化之快,花样之多,我从第一次见面就领教了。至于为什么一提到分居的事她就不自然,这其中肯定有令她伤心的原委,但这毕竟是属于个人**的事,她不愿说我也不好多问,无奈只得道:“好了好了,竹缨,你别生气了,我不问你了还不成吗?对了,你还没说你这么早来找我什么事呢?”
听我不再提她分居的事,谢竹缨脸色立立刻有了好转,回过身白了我一眼,对我道:“你还说呢,上次找朋友帮你办的那个防火许可,我朋友说好象还差了一个什么章,让我再拿回去补一下,可我一会儿还要到外地录节目,我想先帮你办完事再走,就一大早跑来取了,谁知又被你拉到这来冻了半天,早知不如我在家多睡一会儿了。”
我听后,满怀歉意地道:“竹缨,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忙,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好了好了,现在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的大情人应该能毁掉所有罪证溜走了吧,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可不想再在外面冻着了!”谢竹缨说完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我老脸一红,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五十多了,别说小雨已经走了,夭夭说不定也已经来了。于是道:“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说着一路闲话,我和谢竹缨又回到了病房,刚推门进去,就见夭夭手里提着一把笤帚,寒着脸立在当地。我忙过去问道:“夭夭,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夭夭抬起头冷冷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谢竹缨,一双眼不住地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着,随后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开始颤抖,胸口也急剧地起伏着。
我心里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走近扶住她的双肩道:“夭夭,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夭夭脸色更加惨白,双眼寒光一闪,象两把刀似的向我射来,手里缓缓提起一样东西,冷冷道:“这个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我一看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天哪!夭夭手里提的居然是我昨晚用过的那只保险套,里面还存有我的可这个东西完事后就被我扔到纸篓里了,怎么会被夭夭发现了呢?
我一颗心如坠无底寒冰,全身上下冷得发抖。完了!全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