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田面无表情的开口,“昨日安西伯等人假借以文会友的名义骗了我家王爷过来,又在酒水里下药妄图加害我家王爷,幸好我家王妃及时赶到,又幸运的是府中府医医术精湛,才没有酿成更大的大错。”
“我家王爷何等身份,出了事谁能承担得了责任?”
“今日一早,我家王妃已经修书一封快马送回京都,这下药谋害当差亲王一事兹事体大,我家王妃的意思,在皇上圣谕传回来之前,必须要一个满意的答复。”
“在这之前,这园中所有人等不得离开一步。”
这话刚说完魏良季来了,朝杨巡抚和成西伯拱手,“奉安南王妃命,接下来由本将接手此处,除了受命于杨巡抚的查案官员,任何人等不可离开半步。”
“放肆!”
成西伯彻底的慌了,“安南王妃不过一介女流,如何能调动江南兵马,魏总兵这是想要徇私舞弊?”
魏季良一身正气,“家父乃是江南总兵,镇守护佑江南平和,安南王在此地出了如此差池,作为江南总兵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能不管。”
“且安南王贵体受损,情况非常不乐观,已将所有大事全都交由安南王妃负责,又如何算得上徇私舞弊?”
“伯爷不必再争,杨巡抚还在呢,最多一个月皇上的圣谕就会抵达,不用着急。”
说完转身就走,心里美的冒泡泡,闲的都要生灰了,又来了这么一件有趣的事。
刘田和宴寻招呼着自己的人跟着就走了,尤其是宴寻,他还要回去领罪。
杨巡抚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响动,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就成了这样?
“伯爷,本官要说您什么好?”
当那安南王和寻常的官员一样啊,不从就上药,拉下水再说?
“这安南王不仅是皇子,还是文大将军的女婿啊。”
“亲文大将军已经出征,此刻只怕都已经有了收获,皇上对他极其看中不说,文大将军还是出了名的护短,你怎么就能把主意打到了安南王身上?”
成西伯死鸭子嘴硬,“不过是个没有在朝堂行走的皇子,皇上还能因为这个事杀了老夫不成。”
杨巡抚见他这个鬼样子,话都不想和他多说,“昨晚都下的什么药?”
成西伯很不耐烦,“不过是寻常的助兴之药。”
“药呢?”
一说到这个成西伯脸都气成了猪肝色,“没了,剩下的一点给那母老虎拿走了。”
杨巡抚觉得心都烂完了,“这下好了,那安南王妃要说是穿肠毒药你也抵赖不得。”
成西伯这才觉得害怕了,他之所以有恃无恐不过就是觉得寻常助兴之物而已,皇帝最多也就斥责他,略施惩罚,用不着担心。
那母老虎不会真的想要害他吧?
杨巡抚一个头两个大,能坐上这个位置,他自然比蠢顿成西伯精明的多,接下来就看皇上想不想要动江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