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男人开腔,问了她一句,“闹够没?”
他的嗓音沙哑,却冷漠。
季丽娘彻底一僵。
这时陆司年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站起了身,男人裸着的上半身肌肉紧窄,后背两道肩胛骨打开,说不出的极品男色感,他用修长的手指挑起了脱下的黑色衬衫,又穿了回去。
他低眸扣衣扣。
季丽娘脸上旖旎的春色跟着消失,她目光往下看了男人一眼,那蛰伏的惊人力量明明是极想要的。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为什么拒绝她?
“司年,你明明……”
陆司年扣好衣扣,没有再看季丽娘一眼,薄唇掀动,他幽幽道,“不想做。”
说完,他离开了这个主卧。
季丽娘一个人坐在床上,今天晚上她已经精心准备好久了,就连生子配方的汤药都喝了,就想给陆司年生儿子。
但是,他不碰她。
常年浸淫商场,身居高位的一代帝王陆司年有着极其可怕的冷静和克制,哪怕有生理需求,都能漠声说一句“不想做”。
他为什么不想?
他是不想跟她吧?
这么多年了,陆司年从来没有碰过她。
她和林芸一样,都在守活寡。
他对夏姒明明是不一样的,他在夏姒身上闷哼在夏姒身上喘还在夏姒身上失控,夏姒不听话,他总有办法弄得她乖乖听话。
季丽娘知道,陆司年没有一刻忘记过夏姒。
那样生如夏花,繁华似锦的传奇女子,早已经成了陆司年的心头血。
她一直活在他的心里。
季丽娘狠狠的拽着拳,将指甲掐入了手心里,掐出了一手的血,他现在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