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你想好宝宝的名字没?”
“等他们出来了,我们再想。”
“不行,得现在想好。”
“那我现在想想,”欧阳垚开始思索着,几分钟后,他道:“儿子叫欧阳擎,女儿叫欧阳爱媛媛,怎么样?”
“啊,女儿为什么两个字?”
“就表示我爱你呀!”
唐汐媛一笑:“亏你想的出来,老公,我与你商量个事。”
“你说。”
“儿子我想换个名字,行不。”
“换什么名?”
“念然。”
突然,气氛瞬间僵冻,车子的速度依旧很快,唐汐媛望着他的侧脸,悬着心。
“你心里还是放不下秦天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么?但最后他却是救了我与孩子,而我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任何感情,他说他放手了,但是我心里却难以放下,你看他最后还把荣华的股份还给了我,而且还是事先的,我这样做是为了弥补心里的遗憾及愧疚,而且我说过,我爱的是你。”
欧阳垚转首望了一眼唐汐媛,脸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话做,儿子起念然吧!”
唐汐媛眸中泛出一层雾珠:“谢谢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当做礼品谢我好了。”
唐汐媛剜了他一眼,同时也啐了一口:“死相。”
于是这晚,一场轰烈的爱爱运动在那张外国进口的藏上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与过年浓烈的气氛甚为相符。
从此后每天夜里,欧阳垚的房间内就会传出娇喘声,浓烈而迷人,这声音就似时钟般,每到夜里都会自动响起,除了唐汐媛生产期,每天几乎持续一个小时。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两年后的某一天,待娇喘平息后,唐汐媛趴在藏上,欧阳垚则是趴在她身上。
唐汐媛压着喘气,这时床还在一上一下的动着,就像荡秋千般。
“你这是什么床?”她喘气道。
趴在她身上的欧阳垚道:“没名字,不过我给取了个名,云端床。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这藏上睡着很累,而且我看着这床也累,你看主人停下运动了,它还在不断震动着。”
某人不悦了:“它的任务就是为主人服务,不过你为什么累?”
她不以为然:“你每天都把它当战场,我每天都被操的要死,能不累吗?”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给你讲个笑话。”
她剜了一眼,无语。她知道这是他常干的事,每次做完这事,都要讲些没营养的黄色笑话给她听。
欧阳垚不待她的回应,开始了:“某个男人有一次,找了一个少妇,一夜后,感觉不错,两人就每天偷/情,每次两人做那事时,少妇都会说,我要死了。后来有一阵那男人太忙,有几天没有找那少妇,少妇等呀等呀,等不到男人出现,于是就找上门去,来到男人的公司门口,正好碰上那男人。男人看见少妇找上来,一阵慌张,拉住她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要命了。少妇一听就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