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真是仁慈,您的美貌与宽厚是所有兽人的幸运恩典。”
“根本不需要怀疑,你的美丽只
能拥有,兽神的光荣之色长耀。”
骆夕阳听得脸色稍不自然:什么话,难道我就只有美丽了吗?看镜中的自己,觉得还好啊,虽然比原来的那个长相精致了许多,可比起真正的神明甚至是妖精们,她这个长相明明很寻常的!
兽人们还在奉承,你一言我一语的唯恐落了人后,把骆夕阳捧得是绝世无双羞花闭月惊天动地的迷人什么再凶暴的猛兽也要在这份美丽下折服,雷电在她头上会先,激流在她脚下会干涸,最娇艳的花在她走过时都会凋谢说得骆夕阳好象妖怪一样!早知道这样,那她一个月前还费什么劲儿搞声势排场,直接露个面就能让别人相信自己是神了半天无语。
“够了,现在不是夸耀我的时候,我召集各位来并非是要听你们说这些恭维之词的。”人是不能被捧的,开始还有些烦恼怎么让所有人相信自己是神、怎么让自己的意见快速绝对地传递出去,所以显得拘谨的少女脸上还带着笑,语气却严厉了些。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造势什么的都是多余,不用再叽叽歪歪的,直奔正题!
“在留影石中,我说过希望兽人彼此间不要再进行那种祭神的战争,牧猎之后,不再人为消减大批人口在场的都是各国主君和大萨满,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但是,大神,我们玛恰在十二国中土地是最少的,可是人口却是残态居多,如果不通过战争消减掉大量兽奴,不出十年就会拖垮掉整个国家。”开口的是玛恰女王卢米旺。沙达,她握紧交叠在桌上的双手。
其他人也是相同的表情。看来神这种身份在兽人世界也不是开口即绝对的,即使是神的命令仍有人置疑否定骆夕阳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召集你们来的目的就是要解决这一点。”
“各位都是兽人中的佼佼者,你们都统治着一个国家、一片土地,正因为在座的其先祖们的努力,才让兽人没有因为过渡的膨胀而全部毁灭,你们也知道即使夺取了广大的土地,如果不抑制人口,最后兽人只会毁在自己的手中。”以前曾经看过一些奇幻类的小说电影,某些部族强大了、人口多了就想要去征讨其他国的,抢夺土地与粮食,让自己的版图更大,人口更多。开始她还奇怪这里的兽人为什么不这么做,论起武力,不管是残兵还是完态的兽人,相比德尔非都要高出一个层次,重要的是他们确实需要更大的土地来养活民众。可是兽人史上却从没有发生过侵略别国的事情,更没有什么与德尔非的种族之战(德尔非对兽人的侵略有过几次),难道他们与立安、普萨拉之间一样,一个神的恩典是没法照拂更大的土地吗?不过兽人又不主要靠种植生活,而且整个多洛安塔据说都是笼罩在古利斯保护下的这种想法好象期待兽人间发生侵略战似的。后来骆夕阳才明白,兽人正是由少数统治者严格管理着人口,将不能管制的驱逐抹杀,以此来保证少部分精英的延续。
残酷吗?一切都是进化淘汰掉弱与次的,让优秀的种子传递绵延,统治者就象蜂后一样据着小小的巢,做到最大可能的明了臣民动向,如果超出范围便无法控制。尾大不掉,与其被尾巴拖住,兽人们宁可斩断它、不要与身体相连的那一部分。
“但是你们想到了这一点,却固守拘泥于手中的影响,你们的土地很少吗?”骆夕阳笑了起来“我要让你们知道,你们每个人所统治的土地远远没有被开发出来,它很大,大到你们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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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种田好难写这是种田没错吧?这些天一直在看天工开物什么的,古人真了不起。
人很不舒服,涂药的时候刺痛,但就是不愈合,虽然不象昨天那么痛,啊啊啊,快点好吧!
仓鼠日记:我想它们都没事了吧,有两个小家伙特别瘦弱,惟一的那只银狐毛不齐,有点丑,默。五只布丁里的四只毛色嫩黄非常可爱,众鼠睡起觉来四脚朝天,怪模怪样。最大的布丁巨胆小的,别的小鼠鼠看到我的手指会上来咬一咬爬一爬,最大的这个看到就吓得尖叫学鸵鸟往木屑里钻,什么意思啊,我又没有欺负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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