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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附近,你若是着急找她,我唤她一声。”
“既然在附近,为何不在这待着?这面馆一个主事的都没有。”
“她在隔壁,有什么事情我跑过去知会一声就是。哦!她下午一直在的。”
“隔壁不是学堂吗?你家掌柜跑那去干嘛?”
明理擦擦额头上的细汗,讪讪道:“看孩子去了。”他总不能说看她家郎君去了吧?女孩子脸皮薄,说不得。
客官皱着眉,一脸莫名其妙。
有时,几个学子来得早,听见他们的对话,总是要起哄一番:“祁公子,快把许姑娘放出来,有人找~”他们的尾音拉得老长,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回回都是许朝歌红着耳朵尖回到面馆,强装镇定地听完情况,淡定自若地处理完,然后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回隔壁看她的郎君、不,看她的书去了。
谁让她一离开学堂孩子们就吵闹?谁让她刚迈进面馆大门,祁牧野就扶着墙壁翘首以盼的?
这个家、不,这个学堂离了她就要散了。
小孩子也是精得很,虽说只有七八岁的年纪,世间的大部分事情也能懂个大概。他们惧怕许朝歌,所以总想着讨好她,回回瞧见许朝歌过来,他们总会齐齐顿首,拖着稚嫩的嗓音:“师——母——好——”
祁牧野捏着鼻梁,无可奈何:“叫许姑娘。”
“师——母——”小孩子就这样,你越反对,他们就叫得越起劲。
祁牧野只得红着脸向许朝歌解释:“童言无忌,你不要放在心上,改日我就纠正过来。”
许朝歌只是莞尔一笑,坐在她的位子上继续看她的典籍去了。她现在看的大多都是祁牧野的笔记,上面圈圈画画,不时会有祁牧野批注,诸如“说得挺好,但她不同意,下次不要再说了”“说得太好了,会云多云”的话语,真是。
可爱极了。
许朝歌不在,祁牧野就抓紧时机教育那些小鬼头。
“以后不许再叫许姑娘师母了,知道了吗?”
“为什么呀?”几个小孩摇晃着脑袋。
“没有为什么,你们若是再这样,我便不教你们了!”
“爹爹说了,凡事都要有个理由。你是我们的先生,许姑娘就是我们的师母了呀,为什么不让我们叫她师母?”
几个小孩也跟着起哄:“对啊对啊!”
“我爹爹也是这样跟我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