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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牧野。”许朝歌弯着腰试探,“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祁牧野猛地破音。她插着腰,觉得好气又好笑,“我最好的朋友对我表妹好,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我开心还来不及。”她咬着唇不断呼气,来回重复,“我开心死了。”
许朝歌站在她面前,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叉腰,咬着牙齿皱着眉:“你看看这个样子像是开心吗?”
“祁牧野,你真笨。”她搂上祁牧野的臂弯,轻声叹道。
“干什么?现在还是白天呢,若是让别个看到了该怎么办?”
许朝歌学着她的说辞,理直气壮:“干什么,表妹还不能牵表哥的手了?”
许朝歌搂得紧,祁牧野挣脱不开,只得摇头无奈叹息:“摊上你这么一个学人精了。”
虽说家中只有她们二人,但毕竟是祁牧野在尹江的第一个年,许朝歌很重视,拉着祁牧野在最后关头到处采买,直到两人身上都挂不下了才舍得回家。
古往今来,放假了总是令人开心的,两人买了一篮子菜,拎着一坛子酒,在小院里摆上桌子,其余东西通通放在一边,在堂厅的供桌上摆上餐食,二人齐齐下跪,向逝者的牌位上香。
“许叔,江姨,我定不负所托。”她看向一旁的许朝歌,默默念道,“我一定会让朝歌拥有幸福美满的一生。”
向许朝歌这般如莲花一样的女子,不能像她所熟知的历史一样,被人言所玷污。
二人在餐桌前架起炉子,将买来的米酒倒进去,吃着菜,赏着月色,不时舀几杯温酒。铭朝的酒不似现代,度数很低,喝起来没什么感觉,只是后劲十足,吃到后半程,酒气直冲大脑,脸颊热热的,整个人已经上头,情绪不受大脑控制,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祁牧野经常应酬,这点小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眼皮不断打架,只想立马躺到床上去。许朝歌就不一样了,江姨在时就一直管着她,从不让她喝酒,哪怕祁牧野离开后,也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酌一口,从未像今日这般豪饮,身体从未承受这般程度的酒精,在祁牧野还只是脸红的时候,许朝歌就开始拉着祁牧野又唱又跳,好不闹腾。
酒喝得够多了,也闹腾累了,她便靠在祁牧野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全然不像大家眼中那个沉稳端庄的许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