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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歌:“姐姐不睡吗?”
祁牧野斜了一眼:“男女有别,我怎能和这般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直起身,语气特别浮夸:“我啊,还是睡地上吧!”
许朝歌嘴角含笑,勾住祁牧野的手指,微微一用力,使她倾倒在自己身上。
祁牧野:“我说你真的是不知道轻重,若我一时不注意,压到你哪儿了可怎么办?”
烛火摇曳,勾勒着两人的侧脸,胶水已没有粘性,又脱落了一半,垂下的一侧蹭着许朝歌的唇珠,随着说话的动作不断摩擦。好像,蹭得心尖儿痒痒的。
许朝歌眼波流转,快速瞥了一眼祁牧野眼中的自己,撕掉那一半胡须,藏于手心,轻拍祁牧野的脸颊。
“睡觉去。”她催促道。
“知道啦,许大人!”祁牧野无奈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宠溺。
烛火依旧在床头跳动着,许朝歌捏着薄被,偏头注视着那摇曳的烛火。
今夜,有些舍不得吹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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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对面的小摊竟突然涨价,局势反转,祁许二人的面摊倒成了便宜的那个。有了对比,路人也更愿意到她们的面摊光顾。
许朝歌早就料到,前一日就准备了足够的食材,不至于手忙脚乱。
“来!”趁难得清闲,祁牧野搬来凳子,坐到许朝歌身旁,“现在可以和姐姐说说,你是怎么让他们改变主意的吧?”
许朝歌绕着头发,不以为然:“昨日我就说了,将我心中的道义说到他们的心坎儿里,他们自然就不会与我作对了。”
“那你又是如何传播你心中的道义的?”
“那简单。”许朝歌与祁牧野面对面坐着,“那李尼虽蛮横无理,但极其孝顺。他娘亲将他拉扯长大,他对阿娘言听计从。他膝下有一十岁儿子,全家对他予以厚望,指望着他日后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但你也知道,商人之子不得参加科举,我将这其中利弊将给他阿娘听,老夫人在意孙儿的前途,自然会喝令李尼回家老老实实种地。”
“可村中田地尽毁,他们回去,又该如何解决他们的生计?”
许朝歌:“我自然是想到了这一点。我许诺他们,在他们有了收成前,他们一家四口的吃食,皆可来我这领,一人一天两碗,总共也就八碗面,但他们还给我们的客人,可远远不止八人。加上我家中田地空着也是空着,我便与他们签了契书,将那几亩田地租给他们,待他们秋收,将蔬菜卖给我,给予我一些折扣当作租金。这样他们既解决了眼前的温饱问题,未来也有一条稳固的销售渠道,没人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