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贴得实紧,戚少商感到胸口蹭着毛茸茸的一团,联想到那头妖冶勾人的卷发,不由心旌神荡,紧了紧搂着顾惜朝腰肢的手,只觉触手一片细腻滑嫩,更加爱不释手,忍不住贴着来回抚摸起来。
腰上又是何等敏感的部位,顾惜朝被抚得浑身发颤,却不敢动,羞恼下张口就往戚少商贴得最近的地方咬去,黑暗中也没在意,却不知他一口正咬在了戚少商胸前的硬粒上。
只听戚少商倒抽一口气,身子抖了一抖,很快便感到下腹上一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顾惜朝知道闯了祸,涨红着一张脸,正要挣脱,高鸡血刚好撒完尿慢慢晃进来,吓得他又往戚少商怀里钻了钻。
戚少商表面上闭目装睡,心里却因他的投怀送抱笑开了花,斗篷底下一双手更加不老实起来。
顾惜朝一身肌理匀实,弹性十足,粉嫩滑溜,摸起来实比任何女子的软绵柔腻来得美妙得多。
戚少商摸得兴起,从腰背到臀腿,只要手之所及,无不细细揉捏过去,动作不大,力道却不小,直揉得怀里人低喘连连,灼热的气息一道道扑在胸口上,更挠得他心猿意马起来。
高鸡血本要上楼继续睡去,忽然看到地上躺了几个空酒坛,登时心疼得睡意全消,“哪里来的小贼,竟敢偷爷爷的酒!”嘀嘀咕咕几句,扒到酒窖口上仔细清点起来。
“一,二,三、三、三,四……”
听着高鸡血结结巴巴的点数,顾惜朝恨不得一个斧子直接丢过去。
戚少商的手已经越摸越不是地方了,他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脱身?
戚少商搂着怀里绷得僵直的身体,听到隐隐磨牙的声音,想象他咬牙切齿的神情,不由起了促狭之心。
一手慢慢从他的身后往前移,两指交替,模仿走路的样子从肚脐附近一点一点往下“走”去,顾惜朝抓住他的手指不让作怪,冷不防戚少商腾出另一手,直接握住他两腿间的物事。
顾惜朝身体一弹,差点就呻吟出声,忙把手背送到唇边咬着。
耳里听到高鸡血在屋子那头的数数声,“十五,十十十十六……”,想到是在别人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情,又是羞窘,又是紧张,脑子里天旋地转的。
同是男人,戚少商自然知道哪里最需要什么,先把柔软的囊袋捂在手心里滚了几滚,感到逐渐满涨后,转而沿着半软的茎物,由根至梢技巧性撩拨着,还时不时用指尖在经脉上轻轻戳弄。
顾惜朝从未做过这种事情,没几下就发烫硬起,随着戚少商的动作,一波波奇异的感觉从那里冲涌上来,只觉得满脑子烟霞烈火,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快乐。
戚少商见他情动,便把自己早已挺立的玩意和他的抓握一起,上上下下沉缓套弄起来。
一个粗壮滚烫,一个葱俊温润,合在一起互相摩擦顶抵,两人均是快美难言,虽然极力压抑着响动,呼吸还是逐渐转急,小小斗篷覆盖下,灼热的气息粗粗浅浅交错一起。
顾惜朝初历性事,对这样的感觉又是羞恼又是不舍,一面想着等高鸡血一走就把人踹开,一面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戚少商的手势微微摆腰迎合。
戚少商虽然风流,却也是头一次在有旁人的情况下这么胆大妄为,觉得即紧张又刺激,怀中人迫不得已的乖顺更是让他兴奋不已,手下越动越急,不几时就有点粘腻了,摩擦起来愈发顺畅,风风火火一番捋动,又是热辣又是爽快,连骨头都是酥的,简直要飞起来一般。
顾惜朝差点昏厥过去,对于初识欢爱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处奔涌而去,想逃又舍不得那入髓的滋味,想迎又怕一不留神就呻吟出声,只能拼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口唇,斗篷覆盖下本就气闷,渐渐换不过气来,头晕目眩之下,越发虚脱无力,任凭戚少商的大掌肆意玩弄,整个人随着欲浪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