鴹云州以南,绵延数百里的山丘森林中,有个得道仙人飞升后留下的洞府灵地,引得无数山精鬼怪垂涎三尺,大打出手,争夺不休。
相传十年前,不知从哪冒出了一只黑蛇妖,约莫五百年道行,法力高深,手段凶残,一举打趴了一众妖魔鬼怪,不但将仙人洞府据为已有,更让鴹云州内所有精怪俯首称臣,奉为黑虺大王。
如今时过境迁,仙人洞府早已不复往日的闲静清幽,不染凡尘,黑虺大王生性残忍,蛇性喜淫,洞府中堆满了被他看上抢来的,手下主动进贡的各色宝物和美人,可谓灼灼其华。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黑虺大王收了一兔子精后,便视其为珍宝,甚是娇宠,再也没瞧过其他狐妖魅怪一眼,连宝物也放不在心上了,只想日日陪伴爱宠。
洞府里,一夜欢好后,满室仍残留着久久不散的腥膻味儿,淫靡而情色。
黑虺双目紧阖,脸上犹带着餍足后难得的一点柔情,身上无一蔽物,露出一片汗水淋漓的精壮胸膛,结实大块的腹肌,和胯间两根足有七八寸长的狰狞肉鞭。
蛇有二鞭,现了人形,也是如此。
黑虺的肉鞭生得巨硕,根根如小儿臂膀粗细,顶端密布其刺,被好几泡精水淫液浸得油亮滑腻,饶是妖界窑子里身经百战的狐族妓子见了,也不禁脚下生软,两股颤颤,不敢开门迎客。
他的脚边,缩成一团睡得正香甜的少年,正是新近爱宠兔子精,名曰白?。
白?道行浅,方修成人形不久,生有一副好皮相,面如桃花,眼若点漆,唇红齿白的,似个富贵人家的俊俏小公子。
此时,他双颊仍带着激烈欢爱过后的潮红,如墨乌丝披散在雪一般的裸背上,肌骨似玉,却遍布各种用牙齿细细啃咬,用双唇嘬吮出来的红紫痕迹。
再往下,他腰肢看起来极细,盈盈一握,如弱柳扶风般,更衬出屁股生得肥美,臀肉嫩得仿佛手一戳就会迸溅出汁水来一样,黑虺亦爱煞了他的大屁股,每日都要抱在怀里好好把玩。
这会儿,白屁股给人来回撞成了粉屁股,股缝间还有一口夹也夹不住的雌屄,湿漉漉的大小阴唇皆是皱巴巴的,焉兮兮地贴在腿根上,露出中间拇指大小的肉洞,这里被肏得熟烂,时刻淌出混合着阳精淫水的浊液,合也合不拢。
往后,还有一眼肉穴儿,生得细致,却也如同前头花屄那般,是被狠狠操弄过的模样,穴口外翻着一圈沾了白浊的艳肉,难以想象,里面是不是灌满了更多热烫的滚液。
黑虺在睡梦中呢喃了几声,胯间阳物蓦然涨大几分,生生翘在半空中的时候,白?便警醒了,垂在颊边两只粉白的长兔耳悄然动了一下。
他显然被调教得极好,还是睡眼朦胧,意识不清的,就知道摸索着爬到黑虺身上,分开双腿跨坐着。
自行用青葱似的十指拨开两瓣湿答答的阴唇,摆着腰让松软的雌屄吃下了一根粗硕的阳物,生有许多小棘的龟头狠狠刮过娇嫩肉腔,带来一阵如电流穿透般的快感,刺激得白?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眨了眨眼,待看清眼前境况后,羞得双颊染红。
白?本性单纯,又不谙世事,一朝落在淫蛇手里,如同一张白纸似的任人随意泼墨染指,床笫间更是黑虺一手调教出来,深陷情欲不可自拔的时候表现大胆又放浪,平日里却还是显露几分怯弱本性,脸皮子又薄,常常闹个满脸通红,羞得不能自己。
黑虺不言语,却也爱极了他这一点,总是故意逗弄白?,逗得兔子精恨不能原地打洞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大王……”白?羞怯地小声叫唤,见黑虺犹自熟睡,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犹豫几下,一手悄悄捏了胸前的樱果揉弄,一手向下扶住露在穴外的半截肉鞭。
黑虺这物件本就不是常人可比拟的,他又生得臀肥穴浅,仅吃进了二分之一,雌穴就涨得厉害,密布细刺的龟棱顶得穴心阵阵酥麻,宫口娇嫩,痉挛几下,开了个小口子,倒喷出一股浓精,浇淋在龟棱上头。
“唔……”白?眼角泛红,红唇微张,已然情动,一边加了力气揉捏硬如小石子的樱果,一边扭着腰肢让那龟棱一下下顶在穴心上,直把宫口再磨开一个小口子,里头含了一夜的浓精还未泄出,他狠心向下一坐,腰肢一沉,鸡蛋大小的龟棱霎时破开宫口,顶入满是精液的子宫深处,同时龟棱上的肉刺悉数张开,死死卡住宫口,除非泄了精水,否则无法自行拔离。
白?浅哼了几声,让肉刃顶得腰眼酥软,坐立不住,趴伏在黑虺精壮的胸膛上,又勾了对方微凉的手掌,贴在脸边低低喘息着,两人下体连结处湿黏滑腻,不时漏出一丝丝的精水。
过了半晌,白?恢复了些力气,方坐起身,他一动,怒张的龟棱在花心里猛地剐蹭了一圈,惹得他惊呼一声,细腰往上一顶,又让宫口倒刺硬生生勾回,结结实实坐回黑虺胯上,连同剩下的两三寸肉刃也吃进了肚子里,顶得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呜,大王……”白?声音带了哭腔,雪白绒毛覆盖着的耳朵泛着一层薄红,腹间被墨色束带紧紧缚住的玉茎悄然抬起了头,顶端吮着一滴晶莹的水液,将落不落。
他埋首呜咽了一会,才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难为情地说:“骚、骚兔子不行了,大王直接尿在骚兔子的子宫里面吧,饶了骚兔子这一回吧……”
原来这黑虺与他交欢数月,床上百般手段频出,不仅生生肏熟了两穴,夜夜浇灌浓精,更爱在他体内撒尿,让他整日用娇嫩的子宫软肉含着腥臭的尿液,又不许私自排泄,更定下十数条规矩,其中一条,便是要白?每日早晨主动承接他的第一泡晨尿,白?偷过一回懒,教他重重‘惩罚’过,不敢再有侥幸心理,每日老老实实给他充当‘小尿壶’。
白?红着眼眶朝仍在熟睡中的黑虺求了绕,旦觉那柄直捣花心的肉刃又涨大了两分,龟棱一阵颤动,马眼翕张,骤然喷出大股大股炙热的黄液,激射得子宫嫩壁不堪承受,宫腔跟着剧烈痉挛起来,不多时,花心深处也涌出些透明的蜜液,混着白浊、黄尿搅合不清。
白?闭目喘息,两侧鼻翼生出些薄汗,白里透红的肌肤微微颤抖,感受着子宫被尿液逐渐灌满的酸胀,黑虺的晨尿向来是平时的两三倍,淅淅沥沥直尿个不停,白?还未曾生育过,子宫还小,容量也不大,本就灌了满腔的精液,再加上尿水,就有些不堪重负了。
“好胀……”白?摸了摸小腹,圆鼓鼓的如同怀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又想及床笫情热时,黑虺曾许诺过,要让他生一窝小蛇的话,脸不禁烫了一下,红得鲜艳欲滴。
好一会,肉刃才在他体内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液,龟棱上的肉刺也缩小了一些,白?一挣,艰难地脱离钳制,龟棱退出后,子宫口瞬间缩回原状,牢牢锁死了一腔精尿,没有漏出任何一滴。
白?难受地蹙了眉,腹中排泄的欲望实在过于强烈,忙夹紧两腿,缓了一缓,才慢慢挪回床角,乖巧地跪着。
等待黑虺清醒,对方醒来如果心情好就会允许他排泄,不过通常只有十之一二的几率,更多的时候,黑虺会压着他一肚子精尿,一边尽情肏干他的后穴。
“陈叔叔,不行……顶太深了,啊啊!”强烈的快感让宋令溪高亢地叫了起来,前后摇晃着的雪白裸背泛着一层情动的艳红,明明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私底下却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一点,方便让身后的男人进入得更深。
“小声点,阿哲就在楼下睡觉……”陈晋书伸手捂了少年的嘴巴,一边大力撞击着,一边故意道:“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看到好朋友大半夜竟然爬上了自己爸爸的床吗?”
宋令溪胡乱摇着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男人的手指插进他嘴里,肆意搅弄柔软的口腔,无法吞咽下的津液顺着尖俏的下巴淌下,滴落在一对白鸽子似的酥乳上。
男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大这么软的乳房,而宋令溪不止有这样一对鸽乳,双腿间正被男人使劲肏干的地方更是只有女人才有的阴户……
因为他,是个双性人。
“才一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男人另一只大掌握住了一侧挺翘的乳肉,指腹用力搓了两下颜色粉嫩的乳豆,那小东西马上硬得如粒小石子,他恶意地用指甲狠狠一掐,“是自己天天揉大的还是跟男同学玩大的,嗯?”
“疼……”宋令溪咬了咬唇,双目迷蒙地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声音委委屈屈:“……学校天天让喝牛奶,都不长个子。”言下之意自然是长错了地方。
陈晋书哂笑,松手给他揉了揉,动作颇有技巧,没两下就让少年忘了痛疼,挺着胸把白嫩弹手的奶子往男人手心一送再送。
“阿哲好像都有185了,你这身高往他旁边一站倒像个初中生,平时营养不够才会长不高,”陈晋书说着把少年翻过来,摆成正面朝上的姿势,又让他抱着自己两条腿,将被肏得糜红熟烂的雌穴暴露出来,再次顶入的时候,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上面的小嘴天天喝牛奶,下面这张小嘴想不想也吃‘牛奶’?”男人一挺到底,又硬又烫的肉屌被天生窄小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里面湿乎乎的,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有意识般缠上来,主动服侍着入侵者。
宋令溪脸蛋潮红,有些害羞又直率地:“想……”
“真乖。”陈晋书俯下来亲了亲少年的双唇,下身挺腰抽送了起来,动作并不快,慢慢顶弄厮磨,深入浅出,把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水一起挤了出来,随着一下又一下的
撞击,在嫣红的嫩穴口上打出了一泡细密的白沫,看起来十分淫靡。
宋令溪后仰着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音软软的,像被人欺负过了头又不敢大声抗议似的,泪水顺着微红的眼角直淌,浸湿了下方的枕头,“嗯哈……好难受……”
“小骗子,”陈晋书低低地笑了下,伸手握住了少年半翘在空中的漂亮性器,从根部慢慢往上撸动,指腹又按着顶端的小肉眼不住磨蹭,没一会,少年就哆嗦着泄在了他手里,“……你看,明明是爽得不行。”
突然而至的高潮让宋令溪几乎有些晕眩,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了云端,飘忽忽地下不来,只急促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哽咽:“你也射……进来……射到我里面……”
“你这个小骚货!”陈晋书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毫无预兆地加快了速度,发狠了地顶干起来。宋令溪受不住般连声音都变了调,脚趾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太过剧烈的快感逼得他不住扭动屁股,内壁痉挛着绞紧了硬邦邦的肉茎,想要逃离男人粗暴的操弄。
陈晋书一时给夹得也不好受,缓了缓只觉性器被一口湿热滑腻的小嘴紧紧咬实了,动弹困难不说,前头的马眼更被最深处的一团嫩肉嘬吸着,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嘬了去。
“放松些……”他喘着粗气继续抽送,两只手掌大力揉着少年丰腴的屁股,让指头深深陷在白嫩的股肉里,连隐藏在幽深肉缝里的另一个肉眼儿也跟着来回开翕,露出一小点嫩红色的肉腔。
“轻、轻点,啊唔……”宋令溪几乎要被他揉散了,不自觉放松了些身体,依稀感觉着埋在自己体内深处的大肉屌又胀大几分,勃勃地跳动着。他轻轻抽着气,一边又不知死活地如水蛇般扭着腰,浅浅迎合男人的抽送,没几下,又被肏得浑身直哆嗦,两条腿也抱不住了,开始求起饶来,声音都带着哭腔。
“乖……再一会就好了,把精液射到你子宫里面,好不好?”陈晋书低声安慰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箍着人。
“……嗯哈、好……你快些,”宋令溪睫毛湿漉漉的,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忍了好一会,男人依旧热火朝天地耕耘着,没有一点鸣金收兵的意思,少年眼里含了泪花,可怜兮兮地催促:“还……还没好啊……”
“快了,听话,你再忍忍。”
宋令溪咬了下唇,想再说些什么,又被他猛地专往深处插干得直哼哼,四肢软没了形,像淌水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又过了半小时,陈晋书还是没射,宋令溪被他哄骗惨了,这会儿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檀口微张,无力吐出了小半截嫩红舌尖,眼眸里是雾蒙蒙地一片,茫然而湿润,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陈晋书看得心头火热,三分得意七分畅快,抽送间又急又重,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一嘟软肉,硬生生挤进娇嫩的子宫里面,把子宫壁都撑出了一个性器的形状。
“接着,叔叔全射给你。”陈晋书发出一声喟叹,在少年体内激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烫得稚嫩的子宫不住痉挛收缩,一阵强烈地蠕动后从深处喷出一大股春潮,浇在了仍在喷精中的龟头上面。
宋令溪弓着身子,眼泪控制不住地滚滚滑落,尾椎处过电般快感袭击着他的神经,因为实在太过舒服,这回没被抚慰的肉茎也跟着吐了点白浊,因为两次射精间隔不长,出来的量也不多,很快就泄光了。
酣战过后,宋令溪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喘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传递过来,带动着他也有些心乱如麻,整个人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无法抽离出来。
陈晋书今年四十出头,不过人保养得好,平时也有健身锻炼,外表看起来很年轻,偶尔跟儿子阿哲一起出街还总被误认为是年龄差大点的亲兄弟,不过他工作繁忙,管理着一间新型科技企业,一周七天有五天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往飞机场的路上,唯一的儿子跟他聚少离多,别墅冷冷清清不像家,跟装修华丽的酒店没啥区别,隔三差五就让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宋令溪过来一起玩,两个小年轻都是孤家寡人没人疼的,一来二去,也不知道怎么的,陈晋书就‘疼’上了儿子这个小竹马。
宋令溪从小缺爱,他的父母在学生时代短暂地相爱了一下,稀里糊涂地留下一个爱过的证明,到毕业了便如各奔东西的林鸟越飞越远,他被当时与陈家相邻而住的爷爷奶奶拉扯着长大,一路磕磕碰碰,后来爸爸有了漂亮的娇妻,妈妈也有了真正的爱的结晶,每个月的等待只有定期的生活费,没有人在意过他的感受,再加上无法对人诉说的畸形身体的困扰,导致宋令溪的性格过于自卑敏感,非常没有安全感,对这段关系一边是深感对不起好友阿哲,一边面对陈晋书温暖的怀抱又无法割舍,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人轻易哄上了床。
不过他很有些自知之明,陈晋书是喜欢他不假,但也谈不上更深层次的爱,人类是视觉动物,谁不喜欢美好漂亮的东西,如果不能完全占有,短暂的拥有对各取所需的双方来说也足够了。
“累吗?”陈晋书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打火机啪嗒一下打开帽子,幽蓝色的火花点燃了一抹红焰,烟雾袅袅散在空气里。
宋令溪点点头,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好奇地凑上去,轻轻吸了一口对方吐出带着热气的云雾,他不会吸烟,一下子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得眼角都微微发红。
“傻瓜吗,不会抽还凑上来,呛到了吧。”陈晋书安抚地轻拍他的背脊,像哄小孩子一样。
“咳咳……味道一点都不好闻,”宋令溪嫌弃地皱了皱眉。
陈晋书笑了笑,不予反驳,他将少年搂进怀里,上下抚摸着对方如同瓷器一样细腻的皮肤,少年人看着单薄,腰身却是细而柔韧的,显得屁股略丰满了些,“还是瘦了点,你身上也就胸和屁股有点肉。”
男人的掌心燥热而粗糙,宋令溪让他摸得手脚发软,两腿间淌着白浊的小穴一翕一张,像张饥渴的小嘴不懂得适可而止,他咬了咬唇,犹犹豫豫地问:“……要再来吗?”
“刚刚没有把你喂饱吗?小骚货。”陈晋书打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力道不轻不重,把白腻的臀肉打出一个个晃荡的臀波,清脆的拍打声让宋令溪脸色发红,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对待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躲不该躲,小声道:“别打了……”
陈晋书当作没听到,手掌重重拍在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一连五下,白嫩的屁股就开始泛红,浮现出纵横交错的手指印。
细微的刺痛让宋令溪忍不住扭腰想要躲开,他一动,陈晋书打得越厉害,像是惩罚他不听话一样,啪啪啪连扇了十几下,扇得臀肉如膏酪乱颤,“还敢躲?”
“……我知错拉,别、别打……”宋令溪吃痛之下忙摇头,乖乖趴在男人身上,不敢再乱动,白腻丰腴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两个粉艳艳的水蜜桃,熟透了的样子仿佛轻轻一戳,便会迸出甜腻的汁水来。
陈晋书一手握着一个蜜桃,重重地揉捏推拿,在少年难耐的呜咽声中,几乎要把粉臀掐出水来,“要听话,以后也要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知道吗?”
突然听他这么说,宋令溪顾不上屁股火辣辣的疼,目露疑惑地望向男人,“你又要走了吗?”
“嗯,明早飞德国,这次要去两个月左右。”陈晋书把人抱了起来,怀里人刚挨了一番‘疼爱’,小脸还是红扑扑的,便忍不住对着亲了亲。
“哦。”宋令溪一边回应他的亲热,另一边心里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其他的什么。
“这么冷淡?”
少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看着男人,“那……记得带礼物回来?”
“行。”陈晋书笑了下,“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他伸手扯过来一早丢在旁边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礼盒,递给宋令溪,“迟来的开学礼物。”
“祝贺我们未来的大明星宋令溪先生考进南影学院,成功踏出星途的第一步,”顿了顿,他轻声问:“看看喜不喜欢。”
宋令溪愣了一下,才在催促声中接过礼物,声音带着不确定地又问:“给我的?”
“难道南影学院今年有两个叫宋令溪的新生?”陈晋书揶揄地说。
宋令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略微扭捏:“我才考了42名,如果不是好运赶上今年南影表演系扩招,按照往年只招30、40人的情况就要落选了……什么大明星,说不准以后我就是个跑龙套的。”
陈晋书看着少年如黑珍珠似的眼睛,语气认诚恳地:“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也别小看自己。”
宋令溪眨了眨眼睛,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低着头把玩几下盒子才打开来,深蓝色的绒布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块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腕表。
陈晋书看到少年的嘴唇张了张,在拒绝的话出来之前直接取出腕表,攥着他纤细的手腕亲自给人戴上,“很适合你,喜欢吗?”
腕表有些凉,突然贴在皮肤上有点冷飕飕的,宋令溪的心却有点热,脸颊也微微发着烫,发出了嗯的一声浓重鼻音。
陈晋书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也痒痒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不要轻易露出这幅模样,会让人想狠狠地肏你。”
宋令溪听了蓦地支起身子,往后退开一些,让陈晋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在炙热的目光中,他乖巧地张开双腿,带着腕表的手左右一分肥厚嫣红的花唇,露出中间湿濡的小肉洞,这里才刚被操过一番,连大腿根都糊着一团白浊,穴口也是闭合不上的状态,正吮吸般一张一闭,像是要把不断流出体外的精液给吮回去,“……我给你肏啊。”
“骚透了。”陈晋书压低了嗓子,整个人俯身压在少年身上,鼓胀的硬物顺势抵进湿黏的股间,不安分地顶磨戳弄,就是不再进一寸,“这么想要被肏吗?”
宋令溪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上方的男人,眼睛亮亮地:“想要。”
“说清楚,想要被谁肏?”陈晋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被你,想要被陈叔叔肏穴。”宋令溪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股间蓄势待发的巨物烫得他浑身直哆嗦。
“好,叔叔肏你。”男人腰身猛地一沉,紫红色的肉屌深深地撞进了女屄里面。
宋令溪瞳孔一缩,浑身筋骨都让这一撞给撞酥了,舒服得仰头呻吟了一下,饥渴的肉屄更是死死咬紧了男人,一缩一放间将大肉屌吞吃得愈加紫亮湿滑。
“肏我,狠狠地肏……啊哈!”他喜欢这样,心里全是被人完全占有的满足感。
【学校公厕肉便器】
狭小而湿闷的厕所隔间里,严言赤裸裸地跨坐在马桶上,两条长腿左右大开被铐在墙壁上的金属环,双手也被抬高束缚在水箱处,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耸起一对又白又嫩的奶子,展露着腿心间那枚嫣红湿润的肉眼儿。
作为双性学生的第一次社会服务,有人被安排在美术课做裸体模特,有人作为生理课的人体模特为大家解惑,还有人充当起课间送奶员、学校大门打卡器、教室自动饮水机……严言觉得自己运气最差,竟然抽中了学校公厕肉便器,这是双性学生之间公认的最累最脏的活……
不过他没有丧气太久,很快就有人推开了厕所门,正朝厕所隔间走来,严言连忙打起了精神,准备全力以赴做好自己的第一次社会服务。
“您好,欢迎使用社会服务编号:10020306,我是今日的厕所公用肉便器……”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严言便按照工作指示说出这段极其羞耻的自我介绍。
“啊,之前好像都没有见过你,是最近才开始进行社会服务吗?”来人是高年级的学生,他打量着严言的脸蛋说道。
“我是第一次做社会服务……”严言小声说。
“第一次就被安排做肉便器,那可真是辛苦呢。”学生一边说着,一边拉下裤链,掏出憋了许久的紫红色肉屌。
“我会好好努力的,请您尽情地尿在我的小穴里面……”严言一向自我要求严格,即便内心有些不安,仍旧诚恳地请求道。
“嗯,那你可要好好含着……”学生伸手摸了摸那枚已经清洗扩张过的干净肉穴,便扶着半软的肉屌挺进了松软的女屄。
严言努力地放松身体,配合着对方不紧不慢的抽送将整根肉屌含吮进去。
学生一边享受湿热肉腔主动地裹夹服务,一边双手攥了两只白腻大奶,大力地揉捏起来,稍微找着了感觉后,浑身哆嗦几下,滚烫的尿水便一泄如注。
“啊……”严言只觉一股子强有力的腥臭尿柱猛地喷射在自己女屄里面,瞬间灌注进了深处的子宫,在他性经验都没有多少次的肉腔里来回激荡。安静而狭窄的厕所隔间里,一时之间只听到学生舒爽的哼哧声和尿液不断灌注在嫩肉屄里的闷响声。
学生大概是憋的久了,这一泡尿得极长,大量腥黄的尿液直将严言的小腹射到鼓起来,等到学生终于掐着他的奶尖,抖干净了最后几滴尿水,严言肚子已经如同怀孕三四个月的妇人那般圆润。
严言半喘息着气,在对方拉上裤链准备离开的时候,连忙说出结束语:“感谢使用社会服务编号:10020306的厕所肉便器……”
学生挥了挥手走掉后,他耳边响起一声机械合成音【收到一个五星评价,社会服务分数增加2点,目前总分值: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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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射尿梗】
“自己掰开屁股,我要肏你的小屄。”梁禛彦压着宋朝歌狠狠操了一次后穴,灌了一大泡精水进去后,又命令他摆好姿势准备再次受肏。
宋朝歌差点哭出声,扁着嘴在对方的命令下,翻身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两只手向后掰开黏腻湿红的小阴唇,露出已经被多次蹂躏过的小嫩屄,明明是一个欢迎男人肏屄的姿势,但他太过害怕了,两条细腿抖个不住,看起来就很有些可怜的味道。
可惜梁禛彦却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扶着精神抖擞的紫红大鸡巴,在软腻的花唇上重重蹭了两下,便噗嗤一声顶进了花屄里面。
“呜唔……”宋朝歌闷哼一声,让他顶的不住向前跪行了两步,下一刻又被掐着腰强行拖回去,整个女屄都像钉在了男人的鸡巴上面,湿热紧致的肉壁死死地绞紧了那根东西,连子宫口都一缩一吮地服侍起鹅蛋大小的龟棱。
梁禛彦才刚刚在他后穴里发泄过,便只在短窄的阴道里浅浅抽插着,宋朝歌把脸埋在柔软的棉被里面,被肏得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喘,正以为这次能比较轻松的受过了,小屄里粗硬的热物突然猛地跳动了两下,骤然喷出一股比精液更加炙热的强劲水流,狠狠地打在了柔嫩敏感的阴道壁上,澎湃的热液一直冲涌到牢牢含着一腔精液的子宫口前,才被挡了下来,然后逐渐撑大了他又短又窄的阴道。
宋朝歌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话,直到男人低头附在耳边说了一句,“我尿在你的身体里了,屁股夹紧了,不准漏出来一滴,知道吗?”
宋朝歌眼里的泪水霎时就掉下来了,心里又委屈又感到巨大的羞耻感,最终在对方的威逼下,又不得不夹紧了屁股,乖乖地充当男人的小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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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被高铭肏屄的宣传照】
高清镜头里,一看便知是饱经蹂躏过的艳红女屄,在白嫩的手指掰弄下,颤巍巍地绽放了开来,露出内里柔软缠绵的湿红嫩肉,多到无法含住的精液一股股地从深处涌出,糊满了整个外阴后,从翘起的屁股间往地面直坠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坠响,量多且速度过快,不断淌出精水的雌屄口和地面之间几乎连成一道淫荡无比的白线。
高铭和摄影师挤在显示屏前,欣赏完刚才拍下的高清视频后,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感觉好像还差点什么?”
摄影师不以为意,以他从业多年的经验早已看出这份素材足以做出让所有人欲火焚身的宣传照,并不存在还‘差点’什么。
“感觉少了点激情感,我觉得可以再拍一个镜头,就拍这个小屄被粗硬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顶穿了的镜头,怎么样?”
摄影师闻言,视线停留在那只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淌下男人精液的女屄上,竟也生不出反对的想法,“好。”
高铭吹了口哨,一边拉下裤链掏出性器,一边大步走向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少年,一把把人抱起来后,架开两边无力的膝窝,犹如小孩把尿般的姿势,面向镜头找准了角度后,就将自己的大鸡巴一举顶入了湿淋淋的松软肉屄里。
“唔,不、不是拍完了吗……”宋朝歌没有防备被他顶得闷哼出声,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抗争,只能放弃般被顶得身体一耸一耸地轻喘着。
“没,摄影师说要补拍一组镜头,到时我跟姓叶的说下,就做成两张宣传照,一张是你用力掰着自己的骚逼,逼里还含满了我的精液,不停地流下来的样子。另一张呢,就是你的小骚逼被我的大鸡巴一下下肏干的模样,创意不错吧。”高铭把两根手指伸进宋朝歌的嘴里,一边肆意搅弄柔软的头腔,一边强迫他抬头看着逼近的摄影机头。
“别这样……”近在咫尺的镜头下,宋朝歌一脸羞耻得紧紧闭上了双目,眼眶里溢满的生理性泪水便骤然淌下。摄影师经验老道地抓捕到这一幕,追逐着其中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尖俏的下巴曲线,白皙纤细的锁骨,被粗暴扯开衬衫后露出来的两团饱满而雪白的乳肉,高铭乘机抓了两把奶肉,动作粗暴地捏来揉去,很快地雪白的双乳上便布满了通红的手指印。
镜头在往下,划过了有些微鼓的小腹后,来到了两人身体结合处。
尺寸过人的粗黑大鸡巴尽根顶进了早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屄口里,把两瓣花唇挤到了大腿根处,只能被迫紧紧环着壮硕的茎身,连屄口嫩肉都被撑成了薄薄的透明色。
“把龟头露出一点,再全部顶进去。”镜头后的摄影师冷静地下着指示。
高铭边含着宋朝歌的耳垂舔弄着,一边抬高了他的屁股,怒张的大鸡巴便缓缓地从艰难翕张着,感觉到它抽离趋势更卖力地绞紧吞吃着肉茎的小屄里脱离出来,直到露出半个鸡蛋大小的褐红龟头后,再猛地一顶到底,大力地捣进捣出起来,两个鼓胀胀的囊袋激烈地撞击着红艳外屄,发出一阵啪啪啪的淫荡声响。
而这一切,都被高清镜头完整地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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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地铁被乘客玩奶子】
宋朝歌紧紧抓着两个来回晃荡的吊环,艰难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随着座椅无规律的前后耸动被迫在男人的鸡巴上起伏着,中间那处久经插弄的糜红肉眼儿,许是被插得麻木了,豁开一个松软的口子,每当鸡巴头撞进去来时,便乖顺地打开腔道将其吞吃到底。
“除了机器自带的功能外,您还可以自行找些乐子。”检票员若有所指地朝宋朝歌被校服衬衫包裹着的鼓胀胸脯说道。
“好软啊,”白领闻言,便隔着轻薄的布料握住两团奶肉揉捏起来,富有弹性的手感好到他忍不住赞了一声。
宋朝歌难为情地侧过脸,校服上衣的纽扣扣到最上面的一颗,在察觉到对方开始一颗颗解开,试图把他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除下来时,眼眶不禁微红,“不要……”
“别怕,我就看看……”白领嘴上说着极其没诚意的话,纽扣一解开后,几乎要被跳出来的一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给晃花了眼睛,“哇,看不出你还挺有料的嘛。”
白领吞了吞口水,干燥的手掌托着两只奶子颠了颠,份量着实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如果不是场地限制,非得用宋朝歌的两只奶子玩上各种py,如今只能有些可惜的一手抓着一只肥嫩的奶子,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看着雪白膏脂似的奶肉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里溢出来,又或者像玩水球一样玩着两只奶子,力道大得仿佛要让奶子在他手心里爆开一样。
就连顶端颜色粉淡的奶头也没有放过,手指如同弹弹珠一样弹了两下奶头,那敏感的小东西便颤栗着硬了起来,紧接着就被他叼进了嘴里,砸吧砸吧地吮吸了几下,湿热的舌头不住在乳晕处来回打转,还故意往紧紧闭合的奶孔里钻,像是把舌尖肏进这处狭窄细小的孔缝里面。
宋朝歌又怕又羞,只是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这样肆意玩弄,还是禁不住起了身体反应,仍在迎合着鸡巴肏弄的花屄淌出了更多的淫液,被一下下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而上方的小肉茎更是翘在半空中,硬胀得如根小胡萝卜,只是马眼塞着镶蓝钻的尿道棒,没有梁禛彦的指纹解锁,他根本无法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