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洛姆感觉自己是一个被打开外壳的河蚌,被男人蹂躏着脆弱的内里。维洛姆知道自己有着一副畸形的身体,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蔽着自己的脆弱,期待某天遇见一位或许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孩。但是希望太渺茫了。
此刻的维洛姆没有心思想太多,他只想从那双如同入骨之蛆的双手中逃离,那双手所到之处都未被外人触碰过,自己的身体像是排异反应一样从灵魂深处发出战栗。
他无力与眼前的男人搏斗,也不想浪费口舌,他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巴,禁止自己发出一些淫乱的声音。但他所有的反抗不过是弓着身体远离,然后被掐着腰拽回去罢了。但他依旧反反复复,希望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直到一把手枪抵住维洛姆的下巴,他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咔——咔—
“小狗想试试吗?你死了我一样可以爽到”
尊严与贞洁被迫向生命屈服,维洛姆的手指近乎失控的颤抖着,他知道自己比死亡本身更害怕死亡,他会为了生命做一些卑劣的事情吗?
他会的,维洛姆在失控中控制直接想要逃离的身体,任由那双手撕裂自己残破的野战服,无助的扭过头去躲避苏预充满侵略性的审视眼光。
苏预很满意战俘的妥协,他将手枪插回枪套,掐着维洛姆的腰,将拖回紧贴自己的欲望,隔着裤子顶弄着待会自己将要进攻的地方。
现在战俘的上半身近乎赤裸了,残破的野战服挂在被束缚在背后的胳膊上,洁白精壮的胸膛和腰肢就这么陈列在苏预面前。
战俘的腰肢确实不算纤细,但是在宽阔的肩膀和饱满的胸膛下也是异常勾人,被胳膊垫起的弧度随苏预的触碰和捉弄紧绷又松弛,像是彰显主人意愿的活物。
健壮有型的腹肌上蒙了一层手感丰腴的皮脂,收窄的腰线处也因此多了一丝圆润和饱满,让苏预想起换季时肥膘还没有完全转化为肌肉的老虎。
苏预毫无忌惮的捏了一把小老虎的腰线,白皙的皮肤立刻泛起起一层红色,这是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能唤起最生涩的回应。
战俘腹部的肌肉猝不及防的收紧,胸膛也上挺着,他依旧本能的想要逃离触碰,也本能的惜命。
苏预笑了一声,腰间的手缓缓上滑,握住战俘颇为丰满的乳肉。
“啊!不…”
战俘忍不住仰起头,弓起腰来躲避,但他被苏预压制的厉害,弓腰和逃离更似于回应,将自己脆弱的乳肉送往苏预的掌心。
苏预轻轻笑了一声,没有衣物的遮蔽,他更直观的感受到战俘胸膛的饱满。小狗的胸膛少见的丰满,手感也有柔韧之余更有一分柔软,像是…像是稍加发育的少女。
这种扭曲的认知让苏预觉得热血沸腾,他俯下身,含住惹眼的乳首,意外的刺激让战俘倒吸一口凉气,他有意捉弄,用唇舌包裹住浅浅乳晕,如同幼兽吸奶一样吮吸着。
战俘从未经历过这种羞耻的刺激,像个玩物一样被人捉弄刺激。胸前异样的触感逼迫得让他想要哭着叫出来,但是他不敢,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害怕叫出声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因为他确实从这近乎侮辱的掠夺中,找到一丝快感。
乳首的皮肤比别处更加嫩滑,苏预有些着迷,他不自觉的用舌尖抵住红艳的小果,想要打开闭合的奶孔。当然是打不开的,苏预不再温柔的舔舐,他用牙齿咬住微微嘟起的乳肉,似乎要把它咬破,然后继续用舌尖舔舐快要冒血的伤口。或许已经冒血了,苏预用鼻尖轻轻嗅着微弱的血味,似乎还有淡淡的奶香。
近乎抽泣的呜咽声吸引苏预抬头,战俘灰蓝的眼睛早已哭红了,失神的望着斜前方的虚空,小狗面覆下的嘴巴必定吐着舌头喘气,苏预甚至能看见黑色的面覆被舌尖顶出一个湿润的凸起。
他亲吻一下可怜的乳晕,鼻尖抵着胸肌的起伏饱满弧度一路亲吻到小狗的锁骨,留下一串湿润的吻痕,左手也由小狗腰肢滑到脖颈,打算掀开维洛姆一直戴着的面覆。
“不!别碰面覆!”
苏预的手停顿一下,有点诧异小狗的反抗。
战俘也有一瞬间的失神,眼睛格外卑微慌乱,经过几秒的挣扎,他认命一样用腿轻轻夹住苏预的腰。
用带着崩溃的哭腔说:“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动我的面覆…求求你”
苏预饶有趣味的抚摸着面覆的边缘,微微挑起一个缝隙,拇指顺着缝隙摩挲着小狗的喉结和下颌线。
“啊!”
维洛姆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在苏预的注视下发出声音,他慌乱地摇着头,想要躲避压迫而来的触碰。
“求求你…”
“求求你不要拿开我的面覆…”
“求求你…”
他为了保全自己的面覆,擅自颤抖着腰肢,主动讨好苏预已经硬挺的欲火。
苏预将小狗受伤的右腿驾到肩上,将手深入已经松垮的裤子,揉弄小狗尚未苏醒的欲望。
小狗腹部的肌肉在脆弱被触碰的时候倏然紧绷,不再向之前一样随着主人的呼吸放松,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彰显着主人的无助。
小狗的欲望也是干干净净的白色,顶端粉嫩如同刚才被自己吮吸泛红的乳晕,安安静静的瑟缩在苏预的掌心。
苏预仔细端详一番,打算盘弄小狗欲望之下两只圆润可爱的蛋蛋,但当他的手握住蛋蛋时,手指触碰到一个意料之外的湿润柔软。
那是女人才会长的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