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奇怪:“这对你来说不就是热闹吗?”
柳南絮瞪大眼睛:“你好好说话,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变态的嗜好了?”
“我可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当街就刨了一匹马!”
柳南絮气的打她:“那是我的公务,公务懂不懂啊!”
揽月安抚的投降:“好好好,公务,咱们该去睡觉了吧?”
“谁要跟你一起睡!”
揽月:自己也没说一起睡啊!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浮云就过来敲门:“公主,王锦乡要招供。”
揽月揉了揉额头睁开眼睛:“我马上过去。”
看了眼离天亮还早着,昨晚又睡的太晚,揽月不忍心早早叫起柳南絮,便没让人去吵她,自己带人先出了宫。
王锦乡跪在地上,脸色憔悴,眼中满是红血丝,神色也很疲惫,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揽月问道:“你想好了?”
王锦乡苦笑:“公主给了我这么多次机会,已经是用心良苦了,我若再不识趣,只怕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了吧。”
揽月挑了挑眉,她知道王锦乡聪明,但没想到他竟然还如此敏锐:“所以?”
王锦乡说道:“公主这段日子应该也看出来了,我虽然为钱江办事,但他并不是全然信任我,他做的很多龌龊事我并不知道,也不知能不能帮到公主。”
揽月当然明白钱江不可能让王锦乡知道他太多事,否则以王锦乡的正直很可能早就反水了:“先说你知道的吧。”
钱江狡猾,这次弄死杀手的事情他半分都没沾手,全部是交给王锦乡去做的,所以揽月想拿这件事动他根本不可能,否则也不至于揽月这么大费周章。
王锦乡说道:“钱江那人跟个泥鳅滑不溜丢,他很少沾手这些脏事,几乎都是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以前就连严都尉也没能找出他的罪证,能让他插手的都是大事,就比如当年构陷郑家一事。”
“郑家?”揽月猛地坐直身子,神色严厉起来:“郑家之事钱江参与了多少?”
王锦乡摇头:“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只知道郑家是被身边的副将背叛,后来朝廷派了钦差去查,就是如今的刘御史,我见过几次刘御史跟钱江的书信来往,都是关于郑家的,刘御史负责构陷,钱江负责坐实证据,具体的我并不清楚,这件事牵扯太大,钱江都是亲力亲为根本没让其他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