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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1 / 1)

东京又下雪了。

望着满天纷飞的大雪,一条不禁裹紧了厚重的风衣。他伸出僵硬的双手,对着红彤彤的掌心哈了一口气。呼呼刮过的风将他呼出的热气悉数卷走,推到半空中,形成一团盘旋向上的冰雾。干净的雪仿佛失去色彩的花朵,飘飘摇摇地坠落下来,积攒到一层棉被般的厚度,然后沉甸甸地覆盖在每家每户的房檐上。

一条幼时曾见过一场浩大的雪景,那场猛烈迅疾的雪从晚饭后就毫无征兆地开始飘落,经过夜晚的数个小时,便用银装包裹住了大半个世界,遮蔽群山的倩影。。

“如果没有骗人的话,这个印章就是给你的奖励。哥哥,你没有骗我吧?”

士翻过手背,看到一只红色的小熊,边上写着“最诚实的孩子”。士想,真幼稚,给他的报酬居然是这种无聊的东西吗?士无话可说,而女孩还在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

“老实说,我根本没有什么优点。但是只有一样,就是我从来不说谎。老师也夸奖我,把这个送给我。就像这样——‘千代子,你做得非常好’。”

士安静地听她说。

“哥哥,虽然我向你请教了弹琴的事,但是说到诚实,你也要向我学习才对啊!然后,为了证明你再也不会撒谎,你应该跟我拉钩。”

士诧异道。

“还要拉钩吗?”

“是啊是啊。”

士犹豫着伸出小拇指,随后女孩轻笑着勾住他的指头,上下挥动几下。

“这样……就可以了?”士迟疑道。

“嗯嗯,这样就够了。”

士坐在琴凳上,望着女孩的小指抽离出去,她的笑声还弥漫在空气中。士记住了这个瞬间。

约定过后,二人走出木屋。出门的时候,士情不自禁地牵起了女孩的手,把她保护在身边。即使对妹妹也没有这样过,不是吗?士苦笑不已。

女孩突然说。

“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

“也就是说,还会再见面?”

“是啊是啊。我就住在这附近,过几天大概还能再见吧?”

士摇了摇头,想道:不,或许几天之后,这个世界就不再是当下的样子了。至于女孩,到时说不定就认不出他来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千代子!”

伴随着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笃笃声,一个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千代子,找了你好久。”女人皱起眉头,警觉地注视着士,目光流连在女孩身上,“你在拍照吗?”

女孩胆怯地丢开士的手,走到女人身后去。

“那个大哥哥……他拍了很多。”

“抱歉,可以把我女儿的照片删掉吗?”女人竖起眉头,“还是说,你在偷拍我?”

“对不起,我刚才在拍花。”士指着自己的相机,说道,“不只是这些,还有太阳、天空——哦,还有蝴蝶。”

士主动把相机递过去展示给她看。

“今天拍了……一千零一张。”

看到士拍下的照片,女人疑惑道。

“这些照片完全是模糊的吧?”

士苦笑道。

“太抱歉了,这就是我的爱好。”

女人惊愕地盯着他看了几秒,拉起女孩转身离开了。

“离他远一点。拍了很多模糊的照片……真是个怪人!”

士望着她们越走越远的背影,不禁长叹一口气。而走出很远的距离之后,女孩突然间挣脱女人的手,一口气跑到士的身边。士蹲了下来,女孩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又急匆匆地跑回在远处等待她的女人那里,彻底消失在了士的视线中。

为什么要拍一千零一张呢?按照士一贯的追求完美的性格,拍到一百张,五百张、八百张……一千张到也不错,这正好是个能够显示他的实力的数字。可以掌控时空的他,拥有一台可以无限拍摄的相机不足为奇,追求完美的数字也是生活的一部分。那么,一千张之外,多出来的那一张呢?

士蹙起眉头,不安地围着眼前一棵高大的桦树踱步。想起来了,他一拍脑门,心想:哦,今天好像是继出神。

“到了你等的那个人回来的时候,记得要把心里话全部说出来哦。”

女孩临走前是这么悄悄告诉他的。

在沙发上躺着的时候,士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他梦到海东像摆弄一个玩具一样摆弄他的手,在自己手背上盖下有小熊图案的印章,然后拿起他的手对着未干的图案哈气,说道:“是的是的,我们的士做得非常好,真是个乖孩子。”士也懒得理他,但是脑袋十分沉重,提不起精神反驳他。手背略感痒意。士睁开眼睛,发现是垂下的发尾扫到了鼻端。

士百无聊赖地起身,到壁炉边捡起火钳,拨了几下炭火,灰色的余烬像一座微型雪山,悄无声息间崩塌。殷红的岩浆仿佛蜿蜒的溪流,在燃烧的火堆中若隐若现,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士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着壁炉那边传来碳粒噼里啪啦的响声,耳边一阵嗡鸣。士皱起眉头,用掌心捂住耳朵,世界安静了。然而,他似乎又听到了海东的声音。

“阿士,你又浪费碳火了吗?”

那家伙,尽管一直以来都在和士作对,但他替士精打细算的心却不是假的。不管怎么说,现下能够收留海东的地方也只有士这里了,为士考虑未来的事情,这也该在海东的责任范围之内吧?士决定对海东宽容一些,那个小偷……不对,现在应该叫全职仆人了,至少士心里给他的定位如此。海东事无巨细地照顾家里的生活,就算时常怀有怨言,但他总是最关心士的那个人。不过,士又因为想到他尖酸刻薄又不合时宜的玩笑,不愿再去想他的事。

“士每天无所事事,也该找点正经工作了。不然的话,下个月的碳火钱就交不起啦。”

“那你倒是少用点。”

“士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会害怕吗?”

“我早就习惯了。”

“不过,要是哪天士不在了,我会很困扰的。房子里晚上会闹鬼吗?”

“这种事情轮不到你来考虑吧。”

“我不考虑的话,士也想不到吧?离开我的士该怎么办,我也很好奇呢……

海东,又是他的声音……士头疼不已。他到底想怎么样呢?他是暂时离开,还是像夏蜜柑一样,永远不会回来了?士自我安慰道,早点习惯吧,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海东,他原本就是个无忧无虑的人,士也不能因为自己那点难以言说的心思,就把他拴在自己身边。

门矢士靠在沙发上,盖着薄被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士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段极其漫长的时光,直到海东回来了,把他从噩梦中唤醒为止。士有意识地企图把那个一直在身边徘徊的身影从脑海中赶出去,可是,那道背影就像浸泡在显影液中的相片,随着照片上显色的人像越来越清晰,仿佛一只破茧而出的蓝闪蝶,轻轻扇动翅膀,引起他内心的细微震颤。

海东回来了吗?士想,如果他愿意回来的话,看在他们一起住了这么久的面子上,士这次决定原谅他。

“早上好,阿士。”

被熟悉的声音从睡梦中唤醒,士猛地坐起身。

“海东……”士揉了揉眉心,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哦,你回来了。”

海东就站在他的面前,身上系着围裙,甚至双手揽在士的肩上,露出一副温柔的笑容。士有点惊恐地盯着他。

“士想我了吗?竟然露出这种表情。”海东说。

士扭头,看了一眼他触碰自己的手。这一回,士并没有躲开。

“……没那回事。”士披上衣服,一边往屋子深处走,一边说。他侧目而视,发现屋内的壁炉已经调试到了最合适的程度,碳火的裂隙十分完美。士满意地点点头,同时,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一进客厅,看到桌上丰盛的饭菜,士忽然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家伙,不知道又去哪里惹是生非。不过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士,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海东保持着让士有点害怕的微笑,细声细气地说。

“虽然士不说,但我都明白。我很高兴,阿士竟然会想念我。”

“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这个人好像不是我吧。你又认识什么人了?海贼?还是说,对方其实是个小偷二号?”

“阿士还是那么会开玩笑……”

士不想继续跟他拌嘴,于是说起正经事。

“说起来,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走了吗。”

“当然是……请稍等。”海东卖了个关子,钻进厨房,不多时从小小的厨房里端出一盘巨大无比的菜肴,摆在桌上,隆重地介绍给士,“——新鲜的海鳗。”

士瞬间瞪大了眼睛。

“该死啊,我看到鳗鱼就想起来被某个讨厌的家伙跟你绑在一起。是叫天道吗?那个只知道引起所有人注意的自大狂。”

“阿士,只是清蒸鳗鱼而已,你就知足吧。要是我想害你的话,今天就买海参回家了。”

“买了就买了,反正不能吃海参的又不是……喂!为什么还有胡萝卜?”

海东眯起眼睛笑着,用手背支起下巴,自然地在士对面的座位上坐下。

“请房主尝尝新鲜的蔬菜。”海东看着士一边痛苦地咽下萝卜,一边摆弄自己的宝贝相机,“今年的房租也可以免了吧?去年也是啊,因为阿士是个大好人,我又可以白住一年了,就算是要我继续做饭做家务也完全没问题……”

“你想得美。”士咬了一口鱼肉,顿了一下。味道很满意,所以士的心情略好了一些,接着说:“明天吃什么?我想吃寿喜锅了。”

“嗯嗯,明天阿士和我一起去市场吧。要早点起来哦,否则的话,就买不到最好的食材了。”

“行了我当然知道了,你可真够婆婆妈妈的……”

吃过饭,海东又要钻进厨房了。士在他离开自己视线之前拦住他。

“等一下。”

“怎么了?”

“你,站到对面去。”

海东一手捏着围裙的边角,一只手捂住嘴,夸张地说。

“天呐,我刚回家阿士就想要报复我吗?我真是太可悲了,早知道就不回来了。唉,外面的世界那么可爱,可惜……”

“好了,乖乖给我把嘴闭上,然后自然一点到我身边来。拜托不要笑那么开心……哎呀!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你笑成这样……”

“我知道啦……只是因为……阿士这样的时候很不多久见……”

士板着脸把相机摆在桌上,然后去调整海东的姿势。他用力扭了一下海东的肩膀

“阿士,好了吗?”海东捂住颈项埋怨道,“脖子好痛哦。为什么要靠这么近,不觉得热吗?”

“你不是最怕冷吗?听话一点,我不想说,还经常欺负他,有时早起把他从睡梦中叫醒,说什么来不及了要去维修店修车,叫他帮忙叠被子;还有时候干脆不给咖啡店帮忙,叫他把脏碗都洗干净,还得把地扫了;最后还说什么真司晚上打呼噜吵得他睡不着觉,要求他闭嘴……要不是真司目前没法攒够钱还给他,早就不想跟他住在一起了,这种事谁愿意跟他住啊!

哼哼,所谓的相性好仅限于身体上了……尽管真司不是很喜欢莲小题大做还喜欢欺负他的性格,好在饲主也不是全无用处。自从遇到了莲,真司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起变化了。虽然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什么,但他也能感觉到,如果跟着莲的话,身体就不会出现刚到人界时经常有的头晕、呕吐、浑身无力等等不适应的情况,这是魅魔一个人独居时不可能发生的事。不过,除了莲的影响,人间对真司的影响也很大。人类的食物对他来说比魔界的东西好吃多了,不管是烧鹅烤鸭还是炖猪肘子,连人类一日三餐都能吃的饺子也非常可口,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吧!真司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炸物盖饭一边想,也不知道那群人怎么想的,为什么人间就是人间,而不是天堂呢?天堂,真司没有去过那里,恐怕也不过如此吧,说不定那里的食物还不如人间好吃。

尽管人间的食物很好吃,但也只能当作零食来吃,因为魅魔光吃这些东西肯定是吃不饱的,所以真司即使每天吃了很多东西还是会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饲主的味道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人间顶级的饕餮盛宴,可惜真司不知道该怎么下口。是直接吃掉他吗?

于是,实习期对魅魔任务一无所知的小真哗啦啦翻起魅魔实习手册。上面好像没有说过诶,据说要找到“只要待在一起就可以让身体变得健康强壮的饲主”,而他已经找到了,下一步是什么?手册上画了一副非常潦草的图案,一个魅魔和饲主抱在一起,二人都没有穿衣服,下方的备注写着:要在对方身上找到像牛奶一样的东西,吃光光之后就不会再饿肚子了。

牛奶?真司挠了挠头,莲好像是个吸血鬼,随身携带血液当然可以理解,可是吸血鬼会有牛奶吗?莲好像也不爱喝牛奶啊。于是真司小心翼翼地问他:莲,你有牛奶吗?秋山莲不但说没有,还数落他一顿:合租之后做饭什么的小事应该都交给你了吧?你不去买牛奶为什么还问我要。真司挨了骂还饿着肚子,心里不禁想:莲真是个小气鬼,要是饲主是个大方的人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

因为饥饿,真司干活地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就走神了,拿着扫帚歪歪扭扭地倒在莲身上。真司说他的身上很香的时候,秋山莲总是忍不住瞪着他,后退半步,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他。

“干什么啊——你要干嘛?”

“那个,莲,其实我是……我是……我快要饿死了,介意给我一点吃的吗?”

真司局促地对对手指,露出委屈的表情,同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莲看他这副样子,不禁皱起眉头。

“哦,所以你想怎样?”

和莲待在一起的时候,真司感觉身在一间巨大的蛋糕房里,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那个……我是说……现在可以……可以吃你吗?”

莲皱起眉头认真严肃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可以。”

“啊?为什么呀?”

虽然莲是吸血鬼,但是真司从来没见他吸过血。他帮忙整理家务的时候还认真问过莲:你的血袋在哪里?结果喜提室友白眼一枚。不过真司也是,虽然单方面认定莲可能就是他的饲主,但是到目前为止,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只吃人类的食物,魅魔啊吸血鬼什么的,二人好像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话。

作为吸血鬼,和真司不同种族的莲感到非常奇怪。真司总是时不时盯着他,用那种看着好吃食物的眼神打量他。莫非他是个食人族吧?不可能吧,他连隔壁酒吧老板养的小狗都打不过,每次路过门口还有吱哇乱叫着往他身上扑过来。有次被小混混盯上,被追了两条街还被打了一顿,要不是莲及时赶到,他早就被打进医院了。所以莲决定问问他。

“说起来,你一直说的好吃到底是什么?”

“那个那个……”在莲盘问似的注视下,真司豁出去,梗着脖子对他说了实话,“因为……因为我是魅魔!”

魅魔?

秋山莲愣住了。他浑身上下哪有一点魅魔的样子?不是说魅魔都是身材顶好,长相妖艳的绝世大美女吗?真司还是个男人,瘦瘦小小,个子也不高,最喜欢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土气老头衫在他跟前乱晃,身材一点看头都没有,跟美艳的魅魔毫不沾边。就他这样还是魅魔?

秋山莲思索了片刻,又对上了真司无辜的眼神。毕竟欺负了他这么久,给他一点甜头也没关系吧?莲决定帮他一回,于是对他说道。

“看在一起住了这么久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好吃的。不过,接下来你都得照我说的做。”

真司感激地看着他。

“诶……真的吗?莲,你真好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过,帮助真司可没那么容易。在真司用餐之前,莲决定要先食用一点餐前小菜。吸血鬼被规定不能随便喝人类的血,但是在实习魅魔身上怎么留下痕迹都无所谓吧?毕竟魅魔的恢复能力可是出了名的快的,而且他又不能算作普通人。莲这样想着,并没有手下留情,结果还没喝两口血把真司啃得直叫唤,挠着他的背喊疼。莲被他折腾得受不了了,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干脆一手握住他乱动的两只手,捞起真司的围裙擦了擦嘴角新鲜的血,吩咐他说。

“行了。到你来了。”

“诶,我可以吃饭了吗?”

听到可以吃饭了,真司也不在乎脖子上还在往外冒的血珠,登时两眼放光,眼巴巴地望着莲期待开饭。

莲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把他的围裙解开,接下来就是裤子。要脱裤子,真司还不好意思。莲根本不想多说,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蔽体的裤子扯掉了,真司猛地蹦起来,捂住屁股说:“好冷啊!”

这时候莲不耐烦地揪住他的领子,把人翻过去背对着自己,然后压低声音说。

“……安静一点。”

“唔……知道了。”

从莲的角度看过去,真司委屈巴巴地低下头,鼓着嘴巴,姜黄色的碎发遮住眼帘,双手抱在胸前,脸颊通红。莲想,他这样终于有点可爱的模样了。

莲解开裤子,把他想要的东西送到嘴边了。

“你会吃吗?”

“什么?”

“就是……”莲斟酌了一下措辞,抿抿嘴解释道,“你得自己含出来。”

“哦,我知道了!”真司摸着跳出来的肉棒,立刻抢答道,“像吃棒棒糖那样吗?”

“嗯……差不多吧。”

就是这个吗?真司心想,原来莲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啊,看来之前错怪他了。于是高高兴兴地捧起前端含进嘴里。

不过,真的像莲说的那样,会有热乎乎的像牛奶一样的东西流出来吗?真司只觉得上面的青筋开始跳了,磨得嘴角生疼。

“喂……是这样吃的吗?”

真司将突突直跳的性器包裹在嘴里,说话含混不清:“不知道啊……唔……”

莲揪起他后脑的头发提醒他。

“你,给我注意点,不许咬。”

真司稍微张大嘴,让性器退出来一点,然后双手合十把话说清楚。

“哦。对不起,对不起嘛,因为我还在实习,我会小心的……”

话音刚落,他就坐在莲的皮鞋背上,被莲揉了揉一脑袋的秃噜毛继续卖力地吞吐。没过一会儿,他感觉莲结实的小臂绷紧了,喘息也逐渐粗重起来。

“哇,真的出来了!”

莲被他吓得不轻,不小心将性器抽出来,肉棒戳着真司的下巴,淅淅沥沥的精水噗呲一下悉数浇在他的脸上。

“吃饱了——”真司吮了吮下唇,然后对着莲张开手掌,把指缝里剩下的白浊也慢慢舔干净,“那么今天,多谢款待!”

莲不禁瞪大了眼睛。

因为和真司有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秋山莲就认为,合租室人多眼杂,他们不能继续住在小阁楼上了,于是建议真司跟他去老家的宅子住。可是真司听完不乐意了:那我的工资怎么办?咖啡厅这么好的工作跟住所,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了吧?莲只好说,你去我家当保姆吧,反正他白天在维修店上班,真司只需要待在家里帮忙打扫卫生、整理家务,至于食宿,他来负责就好了。真司听到食宿全包,两眼瞪得圆溜溜,不仅没意识到为什么莲有房子还要住在外面这个问题,也忘记了自己欠对方三万块钱的事,立刻点头答应,生怕他反悔。

自从第一次吃到了魅魔该吃的食物之后,真司就觉得那东西比他吃过的世界上所有的美食都要美味,怪不得成年之后的魅魔除了过年和盂兰盆节这种大事,平时很少有人回老家。和美味的饲主分开这种事情才不要呢!反正,真司现在打定主意抱住莲这个饭票的大腿,死也不撒手了。不过,真司很快发现事情不对劲。比方说,原先的欠债怎么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莲挂在客厅的那张欠债单又是怎么回事?莲明知道他是魅魔,还让他继续吃人类的食物,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人?还有还有,莲这家伙既然在外面跟人打架,万一有一天跟自己打起来怎么办?总之,真司想了很多,突然意识到跟饲主的关系需要好好改变一下。

这天,真司借着莲又很晚才回家这个问题,好好说了他一顿。结果真司一直自说自话,莲根本没回应他。真司毫不气馁,端着盘子站在餐桌前,殷勤地招呼秋山莲吃饭。莲随便吃了几口就撂下筷子,真司立马靠过去说道。

“莲,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要稍微改变一下了。”

“改变?”莲擦了擦手,疑惑地抬头看着他,“你想怎么改变?”

“我们也认识蛮久了吧?”

“一个半月。”

“嘿嘿,那不是挺好的吗?跟我住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莲又不说话了,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要回卧室。真司忍无可忍,喊了一声“站住”,见秋山莲回过头来,立马狠狠瞪着他。

“说是借住在你这里,结果天天跟着你天天挨饿。还有,上次的三万块钱,就算我整理家务的报酬吧,那我现在怎么会有欠债?另外,我从来没吃过饱饭,不是说好了隔几天就喂我一次吗?骗我说包了食宿,到头来还要我下厨做饭,我们在咖啡厅住着的时候你还做家务,现在完全不管,我这样根本就是在自给自足嘛!”

话音刚落,莲的目光顿时飘向别处。他似乎根本懒得理真司,还掏掏耳朵装聋,转身就走,真司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最后改善关系什么的事不了了之。之后,二人还是老样子,除了住在一起,偶尔为了真司“进食”的事进行一些“深入交流”,几乎无话可说,简直就是同居的陌生人。

令子小姐作为魅魔联合维权委员会的专职联络员,自从一个月之前居然就再也不回信了。真司憋了一肚子委屈要倾诉呢。比方说,被饲主兼房东欺负该怎么办?饲主是吸血鬼但是好像不怎么爱饮用血浆,也不爱吃他做的饭,又跟他吵架诸如此类。哦对了,那件事令子小姐怎么说?不是说饲主应该和他睡在一起吗?莲死活也不肯跟他睡一间房,非要说他打呼噜太吵了,为此罚他三天不许吃饭就算了,还要记在欠债里。打一晚上呼噜算一千元,现在真司光这一项就已经欠他两万五千元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下午五点钟,真司准时将新鲜出锅的煎饺用骨碟盛出来,摆在餐厅的桌上,然后罩上保温盖。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等待莲回家。他靠在餐桌旁的座椅上,慢悠悠解下围裙丢在一边,望着摆来摆去的石英钟,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莲还没回来吗?他想。

就在真司百思不得其解快要睡着的当儿,莲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了。走进屋裹挟着一股冷气,凉风钻子一样刮过真司的脸颊。真司忍不住捂着脸“哎呦”叫了一声,起身去关门,不忘埋怨道:“莲,你到哪里去啦,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莲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不耐烦,不经意缓缓露出背后的翅膀。真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背后长出一片像扇子似的东西,指着问他:“这是什么?”

莲摸摸背后,意识到刚才不小心把翅膀露了出来,于是清了清嗓子,假装若无其事地默默收起象征吸血鬼血统的翅膀。

不出所料,这家伙又是一副看呆子的神色,真司心想。自己能感觉他眼神中的无语,可是自己好像没有惹他吧?

“干什么啦,露出那副表情。我早就知道吸血鬼有翅膀了,而且第一次见面不就知道你是吸血鬼了吗?只不过头一次看到你露出来才觉得好奇嘛……”真司轻轻咬住下唇,不满地说。可是听说吸血鬼的翅膀都光秃秃的,莲的翅膀怎么好像还在掉毛呢?难道是因为自己欠他的钱没还,所以莲才不高兴的?“对了对了,我不是已经把债还上了吗?别不高兴了。”

那三万円还是真司兼职的工资,昨天交付到莲的账户上。真司偶尔去万事屋帮忙,接各种各样的杂活,因为不用担心房租水电,所以没多久就攒够钱了。除了欠债,剩下的钱还买了不少面粉和肉馅回家,正好包饺子用。

结果秋山莲不但不转变态度,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他低下头看着真司说:“还上了?我怎么记得还有十二万円。”

“……哈?”

“睡觉打呼噜,打碎瓷碗,忘记关煤气,每一项都要我数给你听吗?”

“鬼扯啦,简直不讲理!”真司气得踮起脚,凑上前,龇牙咧嘴地贴着莲的脸说,“行吧行吧,反正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你想怎么办?”

“血偿吧。”

“诶?”

话音未落,真司只觉得身体前倾,被强势地拉过去压在怀里。他听见“咔嚓”一声响,脖子上就有一股黏答答的液体流出来,然后流进了室友的口中。

听说吸血鬼爱喝血液,真司从来没见过莲在家里喝饮用血浆,即便偶尔牙痒在他脖子上咬几口,也就是吮吸两下就结束了。这根本就不是正常吸血鬼的饭量吧?听说这样的吸血鬼比正常吸血鬼还要可怕呢,一旦疯狂就会拼了命的吸血,不管对象是人还是动物,就算是亲人朋友的血也会喝个精光,一直到被吸血的对象变成扁扁的肉干才撒手。所以真司不时担忧,莲会不会就是那种吸血鬼,会不会有一天把自己的血喝干?

想到这点,真司不禁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总是怕吸血鬼,也怕赏金猎人,但是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怕魅魔的。难道是自己不够凶吗?到了晚上,真司试着在秋山莲趴在他身上进食的时候哈气,结果被莲用古怪的眼神注视了。

“……你在干嘛?”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凶猛,人类看到我绝对会跑掉,这样就没人欺负我了吧?”

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了实话。

“……看不出来凶猛,但大概会觉得你是个傻子。”

被莲这样说,真司立刻垂头丧气,平时藏起来的尾巴从身后猛地弹出来,像炸了毛的猫尾巴似的竖起来,然后瞬间耷拉下来。

“真是的,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只会打击人。”

“下次少做点饺子。”

“为什么啊?你多吃点我就可以少流点血了。”

“……下次别包猪肉馅的饺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真司晃着他的胳膊。秋山莲抿抿嘴,解释道。

“如果我全部吃掉的话……你吃饭的时候不会觉得腥味很重吗?”

真司的脸颊唰的一下红了。他捂着脸。拧秋山莲的胳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吃就不吃……那你以后什么都别吃了,什么都别吃就好了!”

隔天下午,秋山莲居然赶在天黑之前回家了。莲进门之后就换下外套,披上干净的黑色短袖衬衫,还点头示意真司他回来了。真司跟他四目相对,眼神时不时往下瞟了瞟室友结实的小臂,顿时好不意思地扭过头去,心里却想着:莲这家伙,一回到家就对他颐指气使。另外,还有一件事早就想说了,得告诉他注意毛发护理,什么营养液啊护发精油啊都要记得用起来,否则家里到处都是翅膀上掉下来的绒毛,根本没法清扫完吧?最后还得辛苦他。

真司一边想着,一边拿起扫帚跟着他后面打扫。莲诧异地看着他,一把夺过他的扫把。

“干什么干什么?我在扫地!”险些摔了一跤,真司站稳了脚跟,鼓着嘴说。

莲丢下扫把,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了好了,去吃晚饭吧。”

“你要吃什么?”

“家里还有什么。”

“嗯……有煎饺。”

“那就煎饺。”

真司想不明白,既然莲不喜欢吃煎饺,有时干脆不吃,为什么今天突然又愿意吃了。

“等一下,你不是不喜欢吃煎饺吗……”

还没来得及说下去,莲胡乱几口吃完之后就撂下筷子,继而吩咐他说。

“吃完了。你记得洗碗。”

“知道了啦,可是待会我要赶去做采访,来不及吧,你洗碗可以吗?”

“我还有事,你用洗碗机好了。”

“可是电费的话……”真司纠结地指了指墙上的电表。

“让你用就用……等等,不对吧?这么晚了,你去哪里采访?不许去。”

“喂,凭什么管我啊,你这家伙……”

就在此时,真司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了。莲夺过他的电话,直接告诉对方真司生病去不了了。而“病人”此刻正被接电话的人捂着嘴巴,因为呼吸不了而涨得满脸通红。纠缠的过程中真司发现,莲身上好像带着伤口,只要不留神碰到那里,莲就会极不易察觉地颤抖一下。

还没开口说点什么,莲就挂断电话,直截了当地告诉真司:“人家打电话来也是要取消采访。今晚你就待在家里,哪儿都别去了。对了,你饿了吗?”

“诶?取消了吗?好吧。等一下,我们不是才吃过……”真司刚想问你搞什么乌龙,察觉到事态不对劲,紧张地扯了扯莲的袖口问,“莲,你怎么了?”

“你要是不饿,就轮到我了。”

莲一声不吭照着他的颈项咬下去。真司推不动莲,只能挨了一嘴重重的啃咬,脖子后面发麻发疼,他不禁吃痛地叫出声。

“啊!咬太重了……”

“那我轻一点。”

真司严词拒绝,巴掌贴在莲的脸上:“不行!”

“为什么?”

“你吃太多啦!我要变成第一个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小魅魔了,呜呜。”

“还好吧,看你脾气这么大,肯定气血充足,吃两口怎么了。”莲一边按住他继续吮吸,一边小声说,“对了,家里还缺什么,需要去超市买什么,我明天下班带回家。”

“面粉和鸡蛋吧。”

“你要做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包饺子咯。”

“……”

“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没有啊。莲,你不是很爱吃饺子吗?今天不管我做了多少你都吃完了,我好感动哦……”

“也许,可能……我是说如果,我其实也不是很爱吃饺子。”

“哦哦,是这样吗?我也不知道啦。”

原本等莲松手等得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间,真司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咕噜噜”的叫声,他感到小腹微微抽搐。努力睁开眼睛,发现正被莲诧异的目光注视着,真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掀开衬衫,当着莲的面揉起自己干瘪瘪的小肚子。

“你吃好了吗?不过就算现在没结束也对不起啦……我饿了。”

被真司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看着,莲只能无语地撒开手。

真司一直用嘴在吃“美味”,可是每次吃起来都好麻烦,还要跪着呢,膝盖磨红了。真司心想,莲这家伙,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知道了也该给他拿个软一点的床垫吧?他老是在没出来时就提前摆好姿势,还不如直接丢在里面算了。对了,看书上说,那种“丢在里面”的吃法更抗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总之,真司打算试验一下。

终于可以吃顿大餐,真司立刻兴高采烈地跟着莲进卧室。莲的卧室装潢相当朴素,除了一张床和必备的生活用品,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了,纯色的棉被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头。真司跟过去,在床沿坐下,期待地等莲把裤子脱下来。可是他的手挡在前面动来动去,莲解了半天也没把拉链扯下去。

“你闹够了吗?”

真司像做错了事的小狗耷拉着脑袋,站起来和床沿拉开距离,听话又讨好地折叠起膝盖,跪下来把屁股放在脚跟上坐好,期待地看着莲。整个房间弥漫着奇异的香味,都是莲的味道。真司高兴坏了,忍不住扑上去抱住饲主结实的大腿,张大嘴巴,把粉嘟嘟的舌尖伸出来,去吃想要的美味。

“啊——”

莲皱起眉腹诽道:该死,这家伙指望吃的自动跑进他嘴里吗?

莲小心翼翼抓住他的头发,稍微用劲把肉棒送进口腔中。真司皱起眉头,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吐气声。莲担心他噎住,松开手掰他的下巴,没想到他摇了摇头,经过一番努力居然吃进去了不少。鼓起的顶端压在喉咙眼,真司涨红了眼睛,一下一下吸着气,舌根不时动来动去,想找到合适的位置。他双手扶住根部,比划几下,摸到隆起的青筋,才发现吃进去不到一半。

“呸呸。”真司急得呛出口水,眼眶都湿润了,只能先吐出来,趴在一边干呕,“好大,呜呜,好大,好难吃,不要再吃了。”

“……你不是说饿了吗?”莲替他拍拍背,帮他把吞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真司本想狡辩,谁让你一下子就塞进来了,他还没准备好。但是真司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随后睁开眼睛,摆好原来的姿势,仰头看着莲说:“不要这样吃了。直接来吧。莲。”

莲诧异了一秒,然后立刻确认他没有听错。

“真的要直接来吗?”

“嗯嗯,我可以的。”

“真的?”

“莲,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那好。”

说罢,莲一手握住他的腰,将真司一把丢在床上。真司屁股着地,跟床单来了个亲密接触,床板发出嘎吱的声音。真司“哎呦”了一声,莲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真司扭头委屈地望过来。

“你倒是抓紧一点啊。”

“你喜欢用力点的?”

“嗯嗯。抓紧一点吧。”

莲发现他现在喜欢用力,如果轻手轻脚,他还会说蹬着脚,笑嘻嘻地嘲笑莲“为什么要挠痒痒”。

笨蛋,怎么可能在做这事的时候挠痒痒。莲腹诽道。

“我要进去了。”

“哦哦,少废话了,快点来吧……呜呜。”

“闭嘴。”

莲打断他的话,狠狠扯开他的裤子,粗糙的掌心伸到他的下体,在会阴部位抚弄。忽然,莲的动作顿住了,他疑惑地伸出两根指头,在真司柔软的下体戳弄,惹得真司呻吟连连。

“呜呜,快进来……想要了……”

“等一下——”

莲始终不肯进去,真司气得快哭了。他抱着枕头,攥起拳头捶床头的木板。

“又怎么了?你为什么还不进来啊,已经等你半天了!”

莲的手刚摸到他身体的时候就发现了,真司的那里有一处柔软的花蕊,一碰到就涌出汩汩水流。他不解地问真司:“你们魅魔的身体……都是这样吗?”

“诶,难道还有和我不一样的魅魔吗?”真司看着他诧异道。

莲捏住他的小阴蒂,轻轻掐了一下。真司吓得差点跳起来。好在莲按住了他的腿根,阻止他乱动。

“你搞什么!莲,不会是个处男吧?”

“……那你是吗?”

“我?我怎么可能是!魅魔嘛,当然是身经百战……”

“那你自己吃进去。”

“还要用嘴吗?好酸哦刚才吃了半天了,能不能不吃。”

“……让你用下面。”

“什么下面?”

“就是……”莲俯身顶入甬道,被紧致的穴口吸住,不禁喘息不已,“像现在这样——”

翘起的顶端压着宫口磨蹭,真司吐着舌头大口哈气,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动,急得快哭了。他抓着莲的手想借力起来,结果被抱着保持着这个姿势让性器在里面转了一圈。穴口嫩肉紧紧吸住肉棒,一跳一跳的青筋在内部摩擦,好像要捅进肚子里似的。真司一面害怕,一面又无法拒绝快感,只好张着嘴哭喊,银丝沿着嘴角滴下来。

“等一下等一下,要坏了……呼呼,好舒服……”

莲摸了一把他流出来的淫水,递到他跟前。真司眯着眼睛,犹豫了片刻,然后小口小口用舌尖舔掌心。

莲退出来,随即发泄在真司小腹上。真司刚才叫得很大声,嗓子都哑了,不得不张开嘴呼气,这会儿正用指头在肚脐下面按摩痉挛的小腹。莲攥着他的腰,看到真司的腹部起起伏伏,嘴巴微微动了一下,口型依稀是“莲”。

莲搂住他,帮他揉了一会儿酸胀的肚子。真司拉住他的手,举起指尖,伸进自己嘴里舔了一下。

“还是有点腥,一点也不好吃。”真司摸了一手淫水,撒娇似的抱怨道,“为什么要给我吃?我尝过了,明明不好吃。好东西就不给我,不好吃的都让我吃,莲,你真小气。”

“你……”莲没话说,顺便替他揉揉有些合不拢的小穴。半干的肉粒翘着黏在指尖上,真司“嘶”了一声,滑溜溜的豆粒挨了掐,爽得他弓着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莲看他喜欢,又轻轻扇了几下,还用半硬的鸡巴贴着真司湿哒哒丰腴的阴蒂磨蹭,手指圈住他还未疏解的小肉棒。用力撸动几下,真司就呜咽着喷出一股水,自己的精水淌出来流进后面翕张的穴口。

“好喜欢莲这样……”真司吐着舌头,搂住莲的脖子说,“还有没有?”

“没有了。”

真司靠在莲的胸前,满头是汗,金色的发丝粘在额头和鬓角上。他小声喘着气,嘟嘟囔囔地说道。

“唔……对了,莲,伤口……伤口还疼吗?”

莲眯起眼睛,没有回答。

结束后,莲打了一盆热水,帮真司清理干净。临走前,莲提醒他。“明天记得打扫卫生。”然后就替真司拉上床帘起身去隔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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