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着发睡觉对身子不好,我来帮你擦吧。”
他坐在床沿伸出手,宋云舒乐得清闲,往封憬琛的方向挪动几下,身上沐浴过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挑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说实话,封憬琛伺候人很到位,动作轻柔,将乌发擦到半干,宋云舒舒服得直接靠在他身侧,闭着眼十分享受。刚出浴的身子比平时稍热一些,热度隔着衣服源源不断的传到封憬琛身上。
男人眼睛朝宋云舒那边瞟,可以清楚的瞧见藏在衣领下的胸膛,没被太阳晒到的地方白中透粉。
他此时真想将人按在床榻,舔遍宋云舒每一处肌肤,让少年又哭又叫的求饶。
“时候不早了,云舒早些休息吧。”
封憬琛忍耐着,放下手中的布巾,又取了新的裹在宋云舒的发丝上,使头发干得更快。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他从袖袋中取出一长条盒子,外形刻着精巧怪异的雕花,看着就价值不菲。
“这是西域商人售卖的安神香,云舒今日离开师兄弟,定然孤枕难眠。”
封憬琛边为他解惑,边动作利落的点上一支斜插在香托中。轻烟袅袅上升,最终消散,带着些木质的香调慢慢充斥整个卧房。
“谢过憬琛兄,你对我真好。”
“你我二人不必如此客气,快些休息吧,明日我带你在山庄里仔细逛逛。”
见宋云舒乖巧得躺进布衾,封憬琛好心的替他吹灭蜡烛,关好房门走远了。
听着门外逐渐没了动静,宋云舒闭上眼忍不住开始回忆白天的趣事。
席面的菜好吃,封二公子也温柔,还有城内的詹记糕点,他定要买回去与师兄弟们一起分享。
宋云舒意识开始涣散,没意识到困意比平日更加汹涌,不到一刻钟就沉沉睡去。
门外的人去而复返,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蜷缩在床榻间的宋云舒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如幼童般安睡。
“云舒?能听见我说话吗?”
封憬琛用手背拍拍宋云舒的脸,对方依旧呼吸平稳,他的动作并未将人唤醒。
见状他再也忍不住,俯身贴上宋云舒紧闭的双唇,急色鬼一样吮吸舔吻,亲得唇瓣啧啧作响。粗鲁的动作让睡梦中的少年皱起眉,不满的从鼻腔发出哼哼声,浓密如羽毛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双眼。
亵裤被扯下,一直被宋云舒小心隐藏的秘密也随之暴露。
“真是我的好宝贝……”
封憬琛喃喃道,少年下体光滑无毛,性器软软的垂在一边,本该是囊袋的地方裂了条小口,露出里面一点肉粉。
显然这里还未被人造访,仅仅只是被手指触碰,都能引得宋云舒一阵颤抖,穴口很快吐出一点晶莹的水珠。
他用指腹掰开两边肥厚的唇瓣,直接舔了上去,舌尖按压拨弄着上方的肉粒,感受着唇下的花穴不断痉挛。
舌头重重擦过阴蒂,探入下方的肉道,敏感贪吃的内壁不断收紧。舌尖如性交般来回抽插,男人又用指腹揉搓着被冷落的阴蒂,热热的,带着些酥麻感。
稍稍用力往下一按,少年的腿根止不住的痉挛,肉逼抽搐着喷出淫水,却被封憬琛堵着穴口吞吃殆尽。
“唔……啊啊…”
宋云舒眉头紧皱,面上泛起潮红,爽得小口喘息,双腿紧紧夹住封憬琛的头,臀部配合得挺起,打开花穴方便男人吮吸。
封憬琛意犹未尽的压下少年双腿,照着有些红肿的小肉粒一吸,满意的欣赏刚刚高潮过的穴口抽搐着流出清液,如此这般的将人玩弄至顶端了好几遍,才整理好床榻,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悄悄离开。
天光大亮,他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沉了,许是熏香真的有用。宋云舒一如往常般坐起身,却感觉双腿间有些异样。
好奇怪…是昨日太累了吗……宋云舒最终还是将手伸进亵裤里,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那处被他忽视的器官,意外的感到有点痒麻又有点说不出的舒服。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不知廉耻?连忙抽出手,强行忽视双腿间的异样,假装无事的穿上外衣出门找封憬琛去了。
“云舒可是身体不适?”
见他走路姿势怪异,罪魁祸首故作关切的出声询问。
“没什么,许是昨日累着了,腿有些酸痛。”
宋云舒不敢说,只得搪塞过去。
“你们在这呢?可叫我一顿好找。”
那声音由远及近,是封辰安,宋云舒与他也只见过昨日一面,他这般熟稔的过来,仿佛他们是相识多年的至交好友。
师兄不是说他们不喜与旁人打交道吗?怎的一个两个都这般自来熟,宋云舒只在心里想,没敢说出口。
像是为了回应他脑中所想,封辰安笑嘻嘻的凑近来。
“山庄也是难得有客人,云舒既来做客,我可不得尽地主之谊。”
这话说得奇怪,要说需有人招待,也有封憬琛作陪。
但宋云舒根本想不到这茬,真以为是封辰安好客,若是宋远章在场,定要摇晃他的身子让他清醒一点。
封憬琛听着自己亲弟的话,面上诧异一瞬,随后恢复成往日温和的表情。
他们是亲兄弟,他太了解封辰安想做什么了,饶是平时关系再好,也不是什么都能分享的。
“这个时辰三弟不是应该在练武?在家里逛逛而已,我带云舒去便是。”
“二哥说的什么话?云舒这样年岁稍长且没有自立门户的有单独的房间。
而临近夜晚,还有几名因年纪太小不能下山的师弟缠着宋云舒,希望他多讲些山下趣事。他未归家时,便有山庄的下人前来送礼,净是些纸张布匹,还说宗门弟子皆有份。他们自然明白,这是沾了宋云舒的光,身体抱恙的师傅都出来亲自接见表示感谢。
宋远章再多疑,也不得不承认封憬琛待宋云舒极好,更何况宋云舒如今平安归来,自己应当是多虑了。
清晨鸡鸣将宋云舒唤醒,或许是昨日休息得好,腿间火热肿胀的感觉消退了些许,没有在山庄时那般难受。
一切又恢复往日的宁静,他动身如往常般去干活。除了必要的练功外,就是与寻常农家一般下地干活、喂鸡做饭。
昨日的新鲜劲还没过去,师弟们依旧谈论着宋云舒所描述的净明山庄全貌及救困扶危的封家三兄弟。
“云舒师兄,听雨楼到底有多大?”
“比这间屋子还要再大一些。”
“听说净明山庄自酿的桃花酿特别好喝,云舒师兄你喝过了吗?”
“当然没有…”
“云舒师兄!山庄的山有我们宗门的高吗?”
“师兄,山庄庄主……”“云舒师兄…”“听说……”
叽叽喳喳的如同雏鸟般吵闹,一个又一个问题接踵而至,宋云舒被他们问得回不过来,逃也似的端着鸡食盆一溜烟跑走了。
他将装满的盆放在地面,看着半大的鸡扑棱过来吃食,感觉耳边清净不少。
宋云舒回忆着在净明山庄的点点滴滴,将这段美好的回忆藏于心间,以后便不再轻易下山,总归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不会肖想。
时光荏苒,宋云舒与他们互通书信已有月余,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
“云舒师兄若是女子,这会怕是能做庄主夫人了。”
信鸽扑棱着翅膀往远处飞去,洒扫的师弟往着天空中逐渐缩小的黑点,自顾自的感叹。
而被念叨的本人,正坐在桌前愁眉不展,早在半月前,封憬琛又邀他下山小聚。但宋云舒早打定主意不再轻易下山,回来后又发现师父身体比以往更差。
宋云舒本想写信求封明赫为师父寻一名医,却被师父制止了,只说人生死有命,找寻常的大夫来诊治便可。
但他知道,师父一直不爱与人来往,自然也不想他为此欠上净明山庄的人情。师父执意如此,宋云舒也只得作罢,一连几天都为此事郁郁寡欢,人也清减不少。
隔着书信,封憬琛都能感受到宋云舒的消沉,但他从不在信里倾诉。直到打探消息的下属回来禀报,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诉说,得知宋云舒的近况,封憬琛好不心疼。他当即写好回信,带着信纸进了封明赫书房,也不知二人商讨了些什么。
翌日清晨,封辰安带着信封往清缘宗去了。
他此番前来,也未曾提前告知,清缘宗众人都如往常般做着自己的事,直到一阵马蹄声渐进。那日一同赴宴的一位师弟认出他来,惊得声音都变调了,慌慌张张的去找宋远章。
待宋云舒得知消息时,出门便见到封辰安与师弟们打成一片,那几个才到他腿高的师弟,被封辰安轮番举高高,玩得乐不可支。
“从前都是信鸽送信,怎的这次亲自来送?”
应当是有急事,宋云舒有种预感,或许这次必须下山一趟。果不其然,封辰安放下手里兴奋大叫的小师弟,一边掏出袖袋中的信封,一边带着他往僻静处走。
“云舒先看吧。”
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其他人很有眼色的各干各的去了。宋云舒一目十行的看完,久久不语,封辰安正等着他说些什么,却见宋云舒将腿前外袍一掀就要下跪。
封辰安连忙握住他的双臂,顺着力道将人带进怀中,阻止宋云舒下跪。
感受着怀中人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封辰安暗自叹息一口,手掌轻抚他的后背。宋云舒如此信任他们,若是以后得知真相,不知会有多难受。可惜他们兄弟三人全是一丘之貉,想要的人或物,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牢牢抓在手心。
怕师父怪罪,宋云舒在房间留下封信解释原委,接着便随封辰安从另一侧悄悄下山了。
只因封憬琛在信里写到:神医谷传人与家母是故交,如今正云游至云盛城,念及上月宋宗主便已身体抱恙,而她听闻宋宗主事迹,颇为钦佩,愿为宋宗主调养身体至完全康复。
寻常大夫只说师父受了凉,其余并无大碍,可怎就治不好呢。现如今有神医愿意出手相救,宋云舒自然万分感激,无论如何也要下山跪谢恩人。
二人共骑,速度自然比坐马车快得多,一个时辰就能赶到山庄。其余两人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知道宋云舒心急,封憬琛赶忙给人带过去。
柳春和正放荡不羁的一腿踩凳子上喝茶,见有人来了也不收敛,狂放的气质与她清冷绝尘的脸格格不入。
见宋云舒毫不犹豫的朝她跪下叩首,柳春和眼皮都没抬一下,早就见惯了这场面,看在封明赫的面子上,她还是收敛了下脾气。
“不必行此大礼,为宋宗主治病既是受庄主所托,也是我所想,云舒小友起来吧。”
封憬琛眼疾手快的抢先扶起宋云舒,掏出帕子擦去他的泪。
“午膳后柳神医便会动身前往清缘宗,云舒大可放心,如今你又回山庄,留下来陪陪我可好?”
封憬琛抬手摸上宋云舒光滑的脸颊,看他乖乖点头,才满意的笑了。
看着柳春和离去的背影,压在心头的事终于被解决,宋云舒感觉轻松不少,所以封憬琛叫他进卧房时,也毫无防备的跟着进去了。
封辰安也在,看上去就心情颇好,还没等宋云舒发出疑问,他就被急不可耐的封憬琛按在门板上强吻。
宋云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愣了几秒才想到跑,却为时已晚。
不过三两下功夫,就已经被二人脱光衣服,按在榻上肆意猥亵。封憬琛将人抱在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侧脸与脖颈间。向下看去,少年纤细的脚踝被封辰安握在手心,他身子下压,头埋在宋云舒腿间耸动。
虽奋力反抗,却依旧敌不过武力高强的他们,宋云舒又哭又骂,几乎要崩溃了。封憬琛置若罔闻,抓住他的腿弯折至肩膀,穴口朝上敞着,让封辰安舔得更深入。
不消片刻少年的哭声就变了调,男人对着肉唇间敏感娇嫩的肉粒狠吸,舌尖打着圈揉,下方的肉道口痉挛着,又似贪吃般砸吧着嘴,一道热液喷在封辰安下巴处。脑袋两边的腿随着他舌尖的动作抽搐不止,宋云舒想逃,这四脚朝天的姿势迫使他只能露着穴任由男人玩。
“啊……呜呜…”
舌头伸进去了,刚刚高潮过的宋云舒也只是清明片刻,肉花和臀部不受控制的向上挺动几下。火热柔软的内壁挤压着封辰安的舌头,里面丰沛的汁水一股一股朝外冒,被堵在穴口的唇吞吃殆尽。
一番玩弄后,宋云舒潮吹数次,舒服得眼球上翻,不断眨眼试图清醒过来也无济于事。见他失了气力跑不掉,二人交换位置,封憬琛把少年双腿并拢,小腿一齐架在自己肩膀上。
“呀啊…噗要……啊啊——”
宋云舒说话都带着颤音,无力的左右摆头,却阻止不了封憬琛的肉棒插入腿间。被玩到收不回去的阴蒂是重点欺负对象,龟头轻触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接着毫不留情的重重擦过。少年被刺激得尖叫,整个下身都在抖,肥厚的肉唇却缓慢又期待的将柱身夹住,露出里面最敏感娇嫩的部分朝男人献媚。
封憬琛抽出肉棒,握着那根巨物,龟头抵上未被造访过的小口,贪吃的肉嘴立刻贴上来吮吸。他没有插入,而是直接擦过,又猛顶上前端的肉粒,几次快要插入又转而被玩阴蒂,宋云舒爽得眼神失焦,吐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肉花更是不知夹着茎身喷过多少回了。
肉棒在他腿间越插越湿,整根都裹上了少年的淫液,封憬琛托着他的屁股向上抬,却摸了一手湿。骚水早已顺着穴口流了满屁股,连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一片。
封明赫回来时,推开门就见宋云舒朝着这边双腿大敞。入目便是腿间哆嗦着的嫩红,唇瓣和阴蒂被玩得有些肿,中间的小孔正一张一合,一副期待被肉棒填满的贪吃样。腿根处的肉娇嫩异常,封辰安不过轻轻一捏便能留下印子,几道发青的淤痕在腿间扎眼极了。
“云舒怎的这样狼狈?”
封明赫满眼怜惜的轻抚他的脸颊,宋云舒早已被玩到神志不清,无法回答。
指尖摸上肉嘟嘟的阴蒂时,被玩到嫣红的肉花哆嗦着,吐出一点清亮的水液。
封明赫弯腰抱小孩似的将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上他的唇,好心的把宋云舒带到浴室清理身体。
接下来一连几日,宋云舒都被关在这里,送饭的奴仆都只是将饭食放到门口就离开,他求助无门,还时常要遭受三人的猥亵。
从床榻间听到的荤话,宋云舒也能知道,若是成婚后定比现在难熬数倍,他总是会被男人们下流淫邪的描述吓哭。
几次想逃,刚有苗头就被不知藏在何处的暗卫抓了回来,被男人们掐着阴蒂惩戒了几次,宋云舒不敢再跑,只能万分绝望的等待婚期临近。
“柳神医,这信当真是云舒师弟给你的?”
宋远章有些不可置信,但信中字迹语气完全与宋云舒的一致,他自己也信了大半,如今发问也只是不死心罢了。
若不是受封明赫所托,她还真不愿来这演戏,柳春和脸不红心不跳点头。
“我何必框你们。”
世人皆知柳春和脾气古怪,如今她愿意好声好气的同他们解释已是不易。有了她的佐证,众人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宋云舒要与封明赫成婚了。
“这孩子,我本想多留他几年。”
宋鼎中躺在床上,思绪回到多年前,宋云舒是他这些年教养过最懂事听话的孩子,如今他要离开宗门还有些不舍。
长大后离开宗门的不少,宋云舒这般离开并没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些年天下太平,出去找份活计,能自己吃饱穿暖就很不错了,何必与这么多人一起紧巴巴的过日子。
而净明山庄早在宋云舒先前留宿时忙了起来,婚嫁事宜繁琐,江湖中人虽不拘小节,但颜面上必须过得去。他们再着急也要按着流程来,三书六礼一个都不能落,等这些做完,怎么也要两个月后才能成婚。
人在眼皮子底下晃,却只能亲亲摸摸,吃不到嘴里,三人都有些按耐不住。可怜宋云舒每天只能不着寸缕的待在房内,浑身上下被男人们玩遍了,乳尖被嘬大一圈,宛若熟透的樱桃,正挂在胸前颤巍巍诱人采撷。
肉花肿得双腿时常并不拢,后穴即便没有被插入,他们也会用手指反复扩张奸淫,直至宋云舒眼白上翻,肉棒和花穴痉挛着一齐喷水,嘴里淫乱不堪的承认很舒服,才会被大发慈悲的放过。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看着窗外花开花谢,逐渐枝繁叶茂起来,宋云舒才恍然意识到已经入夏了。
封憬琛面带笑容大步走进来,搂住榻上的少年亲了几口。拿出备好的衣服,轻车熟路的为宋云舒穿衣,而他早已麻木,乖巧的任由封憬琛借着穿衣上下其手。
这些天来,宋云舒犹如提线木偶,任何事都由不得他做主,吃饭穿衣沐浴都被男人们一手包揽。
若是不愿意,他们便会施以惩罚,被掌掴肉穴或臀部已是家常便饭。最过分的一次,宋云舒被封憬琛堵住上面的尿眼,被强行灌下许多水,最后竟用花穴上的女性尿道尿了,他当时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见他实在害怕,封憬琛半安抚半恐吓告诉宋云舒,若是以后乖乖听话便不会再被这样对待。
见宋云舒边哭边点头,他才露出笑容,用湿布巾轻轻擦拭少年狼藉的下身,语调温柔的轻哄。被这样欺负后,宋云舒留下了阴影,封憬琛在他眼里早从正人君子变为衣冠禽兽的恶人。
这时整个山庄挂满红绸,人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做派,除了婚礼的主角之一,他依在封憬琛怀里,神色恹恹。
翌日一早,宋云舒就被抱到椅子上梳妆,丫鬟喜婆都是山庄的人,封辰安更是时刻守在旁边,防止他逃跑。
出了门坐上婚轿,透过车帘看见,沿途的守卫比寻常多了一倍不止,宋云舒的双手被红绸束缚住,几乎是插翅难飞。
他满心绝望,却毫无办法的与封明赫拜了天地。
前厅一直热闹到半夜,毕竟这三兄弟大龄未婚,院中也无通房丫头,如今封明赫不声不响的就成婚了,还是跟男人,属实稀奇。
他们五湖四海的结义兄弟不少,便一杯接一杯的灌新郎官酒,好在知分寸,倒是没人敢闹洞房。
最后还是封明赫假装被灌醉,另外两人扶着他进了婚房。
进去便见宋云舒规规矩矩的坐在喜床上等待他的夫君们到来,只有轻颤的身体透露出他的恐惧。听见脚步声过来,他身子往后缩,丫鬟们早就悄悄退下,房间内只有他们四人。
封明赫挑开盖头,宋云舒清秀的脸上还挂着几颗泪珠,男人故作心疼的拿帕巾轻轻拭去,声音放软了下来,“怎的又哭了?”
封辰安则急不可耐的弯腰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吓得宋云舒抖得更加厉害,满是惊惧的抬眼看向他们,这般胆怯的姿态更是勾得男人们呼吸粗重了几分。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三人依次与宋云舒喝合卺酒,而他身上价值千金的喜服被粗鲁的脱下,随意丢在一旁。
浑身赤裸的被圈在封辰安怀里时,他又要哭了。双腿被扳开,肉花在成婚前几日得以放松,如今只是被注视着就骚得吐出几口水。
封明赫用拇指在阴蒂上揉压了几圈,那张肉嘴便承受不住的颤抖喷水,臀部舒服得违背主人意愿,不断往上翘着迎合。
经过这两三个月的调教,宋云舒只是被玩乳头都能潮吹。封明赫解开身上衣服,握住自己的性器,龟头在湿濡的肉花上摩擦,发出的水声越来越粘腻,少年胯部跟着挺动,小肉粒被龟头反复亲吻,下面的小口馋得不断流口水。
直到被鸡蛋大的顶端插入一截,还张着腿不知道躲,爽得眼球不住的上翻,完全一副陷入淫欲的痴态脸。
封明赫缓慢的抽出,再猛地顶开这张处女穴,那张薄膜被撕裂,低头看着宋云舒因疼痛哭泣尖叫的可怜样,发育不良的肉道太过娇小,一时间无法经受这样粗暴的对待。
一点血流出穴口,滴落在验身的白布上,听着男人们喊他乖孩子,宋云舒意识到自己最终还是被夺去清白,却只能乖顺的承受他们的侵犯。
封明赫当然是故意让他疼的,少年哭哭啼啼,为了少受点苦头还会配合的喊相公,这副模样只会使男人更兴奋。
他掐着宋云舒的腰,慢慢动起来,先让少年适应这种感觉,再一点一点进得更深。水声渐响,肉道里的嫩肉将肉棒层层叠叠包裹住,每抽动一下,都会哆嗦着绞紧茎身,水液从交合处不断流出,将正红色床单洇湿一大片。
粗长的肉棒还未进到底,此时的宋云舒却早已缴械投降,双腿瘫软,大张着让男人随意进入。封憬琛只是揉了把他被冷落的小肉棒,少年嘴里噫噫呜呜的淫叫,挺着腰向上甩动,夹着肉棒自慰似的把自己插了好几下,上下性器都喷得一塌糊涂。
“云舒醒醒,别昏过去了。”
封明赫用手背轻拍他的脸颊,少年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吐着舌尖小口喘息,刚才的自娱自乐让他爽到眼神都失焦。
没指望他会清醒,封明赫掐着宋云舒的腰,缓慢又坚定的将剩下一节肉棒也插进去,龟头长驱直入,触碰到少年还未发育好的子宫口。
湿滑软嫩的环口紧闭,保护着胞宫不受侵犯,男人抱着宋云舒的屁股,抵在宫口调整龟头进入的角度。被硕大的龟头按着揉压了一圈,肉逼顿时酸软又无力抵抗,淫水漏了似的往外流,一边痉挛一边骚得抬着腰自己把穴往男人鸡巴上送。
封明赫见他失神,插入得一下比一下重,打着圈碾按敏感的环口,又痛又痒的快感几乎将少年逼疯。直到宫口承受不住被彻底破开,最后一处净土也被攻占,宋云舒整个人抽搐着,喉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被男人完完全全操到底了。
两人结合处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湿濡,封明赫抓住他的膝弯处,将腿压至少年的肩膀,宋云舒最怕这个姿势,哭着要往旁边躲。
却被其他人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朵遭受过百般蹂躏的小肉逼被男人可怖的性器插入,青筋凸起的深红色柱身轻而易举的破开穴口,肉花抖得不像样,却依旧温顺的裹住性器。
龟头挤进深处的小口,发狠的凿弄,宋云舒浑身打颤,哭叫得舌根都在抖,若不是被男人按住,这会定要强撑着爬走。
封明赫往他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借着姿势自上而下的猛插,宋云舒被肏得发痴,收不住的口水打湿下巴,肉穴尿了似的流水不止,屁股下汇集起小小的水洼。
前端的小肉棒吐出一点稀薄的水液,疲软的垂在小腹,被封辰安用两根手指把玩着,很快又站立起来。
顶端一次次撞击按压着子宫内壁,直到小巧紧绷的环口被按揉至慢慢松懈,男人将手伸到宋云舒后背,反扣住他的肩膀,压在少年身上越肏越重。
两瓣软肉贴在男人小腹,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少年哭着口齿不清的求饶。这完全是配种的姿势,宋云舒怎么挣扎都只会把肉逼抬着往上送。他浑身紧绷,臀部色情又怪异的朝上挺动,被迫打开宫口接受新婚丈夫的灌精。
若是他子宫发育良好,被这样狠戾的操弄定会怀上封明赫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