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了,二人就一前一后立在窗口上,燕皇突然就转身回来,看着燕峥时,突然惊讶的一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回去吧,明日还得训练将仕们,让他们都准备好了,大战随时都会迎来。”
燕皇只后躬身回道:“是。”但心头还上下不定,他边出宫边想着,父皇曾要他娶高云公主,如今草原有异向,高云突然回了阿布诺部族,这倒无疑是帮了他一个忙,让燕峥才呼了一口气,今日父皇这两句话却又让他心中难安,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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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京城里,除了流传出苏沫抢越王侧妃这一传闻,另一传闻也是沸沸扬扬,苏沫与赫连珏似乎都有心毁了亲事,这证据便是苏沫退回的那一对暖玉镯子,当赫连景儿亲手奉给赫连老夫人时,却不想回得到这一番厉颜喝骂。
当晚老夫人一见那对玉镯子,一拐杖就打在了赫连景儿的背脊上,同时喝骂道:“没用的东西,谁让你拿回来的,你这个扫把星,赫连府从今以后都难再留你”赫连景儿吃痛又害怕的哭了起来,一旁的赫连将军夫妇,都满心的心痛和疑惑,老夫人为何总是这么看不惯景儿,却为此一点小事就大动怒火呢?可这是老夫人教训人,别的人岂敢说一句什么,心痛归心痛,却也得只得干瞪眼。
赫连老夫人再道:“她是赫连府的媳妇儿,谁也改变不了”又问起身边的雪娴“那小子了,哪里去了,还不快给我找他来。”
雪娴立即领命去找赫连珏,本是得意的心头却因老夫人的态度而淡了下来,以前怎么看老夫人对苏沫也是不顺眼的很,今天这顿打骂却又觉并非如此,难道老夫人实际上是很满意苏沫不成?
赫连珏衣衫未换,仍是一身黑衣练功服,头都湿透了,汗水正嗒嗒的往下流,他见赫连景儿呜呜的哭倒在一旁,立即跪下道:“奶奶,有什么事,你就责罚孙儿,莫要伤害景儿,她是女子,身子弱。”
老夫人却一点也不客气,手上立即挥开了下人们的掺扶,一拐杖又打在赫连珏的背心上“我责你,更想打死你个不争气的坏小子”老夫人二话不说就开打,一杖一杖打在赫连珏的背上,却痛在赫连夫妇的心头。
“婆婆,你要罚他、打他,可也说个事由呀,您看他今天这副木然的样子,一丝抵抗也没有的,打折了他可怎么得了呀”赫连夫人哭着求道,同样也跪在大厅里,如此一番劝,老夫人似暂压了怒火了,一回手,把杖子支在身旁,她厉声说道:“事由?难道他们兄妹拿回这对玉镯,还不是做错了,苏沫可是我赫连府的人,他们却逼着人离开,难道就是做对了?”
对于老夫人维护苏沫的态度,不仅雪娴疑惑,就连赫连夫妇与赫连珏兄妹都不解得很,只是此时,赫连珏心头的怒、痛太剧烈,根本不想管其他的事,他就跪着,一动未动。
赫连将军便问出心头所想“娘,您不是一直看苏沫不对眼缘吗,怎么会因这事动如此大的甘火呢?”
赫连老夫人手拿着玉镯子,她软眼低语“这副镯子只有她才能佩戴,就像皇上那颗玉扳指一样,除了苏沫,谁也不适合。”这本是一对饰物,当年赫连家族的祖先与燕氏先人打江山时共同的约定,但这约定外人只当是传闻而已,也是因为没有找到命定之人,故而两家的传人,赫连老夫人与燕皇都未明说,但如今这人找到了,就在眼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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