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饭后运动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几乎到了凌晨,结束时她再度晕死过去。男人也颇为疲倦,就放弃了分床的想法,和她倒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勤务兵送来一些简单的厨具和餐具,以及相对非常丰富的食材,包括面包、洋葱、土豆、西红柿、香肠、火腿、鸡蛋,甚至还有几枚苹果和一盒巧克力。他传达了指挥官的命令,说以后就让她自己做饭吃。
经此一事,她揣摩着,或许正常生活需要是被允许可以提出的。于是又过了几天,她在男人满足之后,大着胆子比划问他,能不能给她提供一些换洗衣物和内衣。她比划内衣时男人的表情饶有意味,但第二天就让人送来了她要的东西。不是女仆的衣服,而是普通的女性服装,连衣裙、毛衣、呢裙、大衣什么的,甚至有蕾丝内衣和丝绸睡衣。
男人活得像一部机器。无论头一天折腾她到多晚,第二天早上5:30准时起床,洗漱整理后吃早餐,早餐永远是两枚水煮蛋、两片面包、一杯黑咖啡(煮早餐的工作现在是移交给了她),吃早餐时他会看完两份德文报纸。然后在6:30,分秒不差的出门,一直到晚上9点,分秒不差的回来。
除了有一天,他提前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右手也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那天炮管炸了膛,怀疑是被人刻意破坏。营地里的外人只有她和那些犹太劳工,后来她通过窗户远远的看到,一队犹太劳工排成一行,被士兵们开枪处决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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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格尔坐在沙发上手伸着,看着女人小心翼翼的换药。
她动作非常的轻柔。解开纱布时,因为伤口和纱布黏在一起,她小心的扯开后立刻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气,仿佛是这样可以缓解一下疼痛。用棉球细心的拭擦后,她又吹了吹气。再涂上药膏,重新用纱布包扎好。她看向他,笑了笑,露出一对酒窝,“好了”,她用德语说道,现在她已经可以说一些简单的德文用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