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
迟嘉从未见过秦策如此,像是玩游戏时都打通关了却又发现了另一种新的玩法,他心动不已,往前凑了凑,“嗯……没醉。”
“所以?”
迟嘉抿唇,“可以亲吗?重一点。”
秦策:“?”
什么?
他真的醉了,怎么听见迟嘉在说他从未说过的奇怪的话?
“老公。”
秦策突然觉得很有意思,笑了一声,蛊惑道:“你去把门锁上,窗帘也拉上。嗯,衣柜里有一条领带,酒红色的那条,你也拿出来。”
迟嘉慢慢察觉到不太正常的因素,可是看着秦策,他又忍不住一一照做。衣柜的抽屉里放着几条领带,什么颜色都有,却只有一条酒红色的,他拿出来走到床边,“是这个吗?你是要系吗?”
秦策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修长的手指挑过领带,在指间缠绕,冷白和酒红之间的颜色冲击十分强烈,甚至有些晃眼,昏暗的光线下,迟嘉一时间愣住了。
“你觉得这条领带放在哪里最好看?”
迟嘉纯洁极了,就算这一个月来身经百战也没触发过这种玩法,根本不太明白秦策在说什么,他犹豫:“白衬衫或者黑衬衫……”
秦策点头又摇头,“温莎结会吗?”
“会。”
秦策将领带还给他,举起双手,手腕并拢,“先试试温莎结。”
迟嘉像个被拉进雾里的行人,懵懵的,却又跃跃欲试,酒红色的领带绕了几圈缠在秦策的手腕上。他的手很好看,冷白皮下透着淡淡的青色筋脉,光是看着就让人移不开目光,更别说缠上领带然后打了温莎结。
他眼底有光,心脏怦怦乱跳。
一个小时后,秦策估摸着时间起身,身边是熟睡的迟嘉,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开门离开。
下楼时,桌上的推杯换盏已经结束了,全都喝醉了,只留下满桌的狼藉和正在收拾的外婆。
也真是讽刺,不知道是谁过生日。
秦策接下外婆手上的碗筷,跟她一起收拾,“他们都吃完了?我来收拾吧,你也去休息休息。”
“我休息什么?我又没喝酒。”
外婆问道,“哎?迟嘉呢?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也起来了?”
“迟嘉累了,睡着了。”秦策说,“我没有完全醉。你难道还想让迟嘉来收拾?”
“胡说什么!”外婆拧了一下秦策,她哪里是这个意思?简直是曲解,她目光落在了秦策手腕上很明显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勒红了,“这是怎么回事?伤到了?”
秦策道:“迟嘉的头发缠的,回头我就让他把头发剪掉了。”
外婆:“?”
她脸色一变,拿着抹布打秦策,“你又开什么玩笑?你凭什么剪他的头发?多好看啊!他原以为你们门当户对,结果是他为爱下凡,本来就是生活水准下降了,你还敢对他不好?我打死你。”
秦策:“……”
知道是开玩笑怎么还打他?
但是迟嘉确实是为爱下凡。
自己就算把腿摔断也不可能剪他的头发啊……果然这种话连玩笑都不能说。
秦策叹气,“我错了。外婆,谢谢你也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