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市。”
“云禾市是哪里?离京市远吗?”郁繁有心探寻,接着问,“云禾市的哪里呀?”
\t\t\t\t\t\t\t\t\t', '\t')('\t\t\t\t陈玄风:“云禾市西陵县红河镇。”
郁繁连云禾市都没听说过,更别提县和镇了,他揪着白兔玩偶的耳朵,把下巴抵在上面,“不知道。小镇长什么样子?有成片的草地吗?金色的田野?还有潺潺的清澈的溪流?”
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去过小地方,玩也是去欧洲,他描述的场景基本都是欧洲国家的景色。
“都没有。”
“啊?那……”郁繁兴致缺缺,“我还是不去你家了。”
陈玄风:“?”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带他去他家吗?
永远都不知道郁小少爷在想什么。
“对了,把你的手机给我。”郁繁想起什么似的,坐直了身体。
前面转弯,陈玄风不便动手,只说:“在口袋里,你自己拿。”
郁繁倾过身体,从陈玄风的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想了想,顺手在陈玄风身上摸了一下。
他的动作太突然,太大胆,陈玄风没有防备,乍然之下手都颤抖了一下,“开车的时候不要乱来。”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含泪。
郁繁很无辜地看他,黑色的手机掩盖住他唇角的笑意,口出狂言:“尝尝的话是什么味道的?”
陈玄风:“??”
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郁繁说的是他手痒乱摸的部位吗?
其实当事人也不是那么大胆直白,他也知道要脸,刚才只是突发奇想就说出口了,现在反应过来,脸颊飘起了薄红,白兔玩偶被他当做躲避物,他口齿不清道:“……又不是不能吃,我就是问问。你把车找个地方停一下,我想试试。”
陈玄风:“???”
什么能吃不能吃的?
还找地方停车,试试?
陈玄风深吸一口气,面色都不自然了:“不行。”
郁繁好不容易大胆一次(?),却惨遭拒绝,心里顿时不痛快了,气闷地放下白兔玩偶,“凭什么不行?什么都不行,到底什么才行。昨晚不给我玩,要是你昨晚同意了,我的好奇心满足了,我现在就不提这个要求了。”
他很委屈。
他很理直气壮。
陈玄风叹为观止。
他在思索,这种奇怪露骨的话为什么能说得这么堂而皇之,是不是郁繁他本身就有什么癖好,之前藏着掖着,这时候才逐渐暴露?
“你说话呀。”郁繁步步紧逼。
陈玄风:“不行。”
“我不嫌脏的。”郁繁像是找到了什么人生目标,开始胡搅蛮缠,他切切实实地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不懂为什么陈玄风要如此三贞九烈(陈玄风:“?”),明明更深层的事情他们都进行了一遍又一遍的。他属于越不给他他越不放手的类型,绞尽脑汁想要陈玄风开放授权,“你是不是觉得害羞呀?我可以蒙个眼罩,或者找一条丝带系在眼睛上。”
实在不是陈玄风的思想肮脏,是郁繁的描述太详尽了,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具体的画面,霎时身体都紧绷了。
“不行就是不行。”陈玄风面无表情继续开车,“现在不行,车上不行。”
“那……”郁繁找到突破点,眼眸亮晶晶地凑过去,“那是说,晚上可以?好!你答应了不许反悔哦!现在几点了呀,怎么才六点半啊,还不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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