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觉,不过他很擅长生气,顿时不满了:“你干什么?你不管我了?我怎么办啊?”
“嗯?”陈玄风转身,手里拿着一包未拆封的抽纸,“我没说不管你。”
“哼,那就好。”郁繁抱着手臂仰着下巴。
陈玄风开的这辆车隐私效果不错,加上天景府是富人区,周围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路过。他打开车门下车,从后座进来,对还在副驾驶的郁繁道:“来后座。”
“什么?”郁繁刚想打开车门,却又觉得莫名其妙让人看见两个人都进车后座,那岂不是太引人注目了?想到这里,他伸着脑袋左右看了看,从前座的中间爬到后面去。
刚爬到陈玄风的面前,就见陈玄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郁繁面红耳涨,解释的话到了喉咙又咽下去了,拿起个粉色的娃娃砸在陈玄风的肩膀上,“看什么?不许看我!”
陈玄风移开视线。
郁繁这才满意了,“快处理。”
为了看清衣服上有没有痕迹,郁繁只能侧着趴在座椅上,他的手指在皮垫上刮蹭,只感觉到身后的大衣被掀开了,陈玄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裤子没有湿,外面是干净的。”
“那内裤是湿的,我的腿也是湿的……裤子迟早也要湿。”
陈玄风:“嗯。”
郁繁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像个……”
“什么?”
“酸奶泡芙。”
陈玄风的手顿住:“……”
好的,他以后都不会想吃酸奶和泡芙了。
脱下郁繁的裤子,陈玄风道:“抬一下腰。”
陈玄风拽了一下,裤子只拉下来一点点,他还没说话,郁繁就先开口了:“抬不起来啦!我的腰好疼,你每次非要折过来,我又不是卡纸。”
今天的第二口黑锅迎面而来,陈玄风淡然接下了,“嗯,下次不折了。”
可他记得分明是每次郁繁趴着的时候都要转头索吻,他的腰折过最大的幅度就只有那个时候。
郁繁试着又抬起腰,方便陈玄风动作,“嗯,下次不可以折了。”
根本不怕冷的豪门小少爷是坚决不穿秋裤的,无论是40°还是-10°,他只穿一条裤子,反正只要没截肢,他都誓死不破坏他轻盈的美感。陈玄风打开抽纸包,抽出两张纸轻轻给他擦拭,从前到后,从左到右,擦完的纸丢进脚边的小废纸篓里。
“好了。”陈玄风道,他看过去就发现郁繁双手枕着脑袋回头看他,静静的,也不说话,他有些不解,“怎么了?”
郁繁动了动:“还有。”
陈玄风说:“擦不到了,这是车里。”
“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没发作?”郁繁脸颊上的肉被他压得鼓起来一块,“你不嫌脏吗?”
陈玄风又抽了一张纸擦拭手指,“没什么嫌弃的。”
大部分都是他的东西,而且什么都做过了,清理的时候反倒嫌弃,那是放下碗骂娘的人渣行为,他自认为他并不是人渣。
陈玄风抽了两张纸垫在郁繁的内裤里,暂时给他隔离。郁繁满身不舒服,心里骂起程享来——如果不是他陡然来家里拜什么年,干什么做到一半就回来,不仅不尽兴,还麻烦。
真讨厌,混蛋!
郁繁的衣服整理好,看着坐在一旁还在擦拭手指的陈玄风,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他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被他用纸都擦红了不少。
“别擦了。”郁繁按住他的手,在陈玄风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一下,“干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