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看到苗可了,你们根本就没去吉家,你也没有约她对不对?”
佩林偶尔心血来潮送松松上学时正巧苗可在送芭芭拉,两人客套的打过招呼,佩林问她鹅黄糕味道怎样?女人一脸茫然。“没有去吃吉家吗?”女人莫名其妙的表情,随后就豁然舒展变成合理的遮掩理由“是说我们的聚会吗?临时换了地点。”眼神里似笑非笑,比任何嘲讽都令佩林难堪。
好在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早就练成金刚不坏之身。
一个习惯给自己戴各式各样绿帽子的妻子,乐此不疲活力无限把聪明才智都用在惹是生非上。一群朋友就算再为他遮掩,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如果李加是这种性格,自己或许会喜欢他的张扬,换成索妮雅,佩林真的无法欣赏。这不仅仅是更改性别的问题。
包容只在爱着时,对于一个随时对着自己张牙舞爪的雌性动物,无异于魔兽的存在。
忍受不了她时,多少次祈祷上帝能扔下来一把铁锹铲掉她的脑袋,而生气过后又会可怜她的无辜。“索妮雅,你不要胡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索妮雅哼哼冷笑“彼此彼此。”
索妮雅背起手包要走,被佩林一把拉了回来,就势将包甩在佩林身上,不住的打,香奈尔的边角再圆滑拿到女人手里也不失为一件武器,更何况还有一双九厘米的细高跟鞋。
佩林被鞋地尖踢得腿疼,气愤的把她倒抱起来,脱掉鞋子丢出去,在索妮雅啊啊大叫时,一把夺这她的包,打开拉链,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在地上。抖了抖空空无几的包,佩林甩了一个头,将凌乱的额头甩到脑后,冲着索妮雅微笑。粉扑、眼影、口红,索妮雅蹲下身去捡的时候,佩林又抓了她的头发将发夹拆下来砸在门上,显然做过定形的头发被他十指一通拨拉全部搞乱。
“钱佩林。”索妮雅拉扯他的衣领前后摇晃,佩林一边摇晃着一边抽出烟点燃,吸上一口。索妮雅从他嘴里拔出烟草随手碾灭,曾经精心挑选的欧式台布被烧出一个大大的窟窿。
佩林抽着嘴角替她心疼,那是在卡萨布兰卡的一家小店,她挑了半个小时才淘下来的东西。
“你是流氓吗?”索妮雅说得咬牙切齿。
佩林把烟雾徐徐吐到她脸上,心情大好。“不是。”脸上浮出一丝笑“我比流氓还流氓。”
索妮雅只愣了一下神便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
佩林的笑容被打掉,眼神渐渐变得冰冷。每次到这种时候,都特别想弄死她。幻想着把她砌到花坛里,封在冷柜中,地窑也留给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谐融洽只是一时,吵吵闹闹才是长期的正常表现。前段时间因为太过融洽,所以这时节便吵得异常凶狠。
那天与苗可闲谈时,在校门口巧遇松松的班主任。佩林绅士风度十足,仍然像个小学生一样被老师给教训了一番。
“孩子潜意识里的想法家长并没有注意到,虽然是沉默的性格,可是不和谐的家庭关系对身心成长都不利。越是物质环境好,越要注重心理教育。”老师明示暗示儿子有心理疾病,在儿子面前既要留下尊师重道的印象,又想一把火端掉这个私立小学。因为儿子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