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族长,在外面招蜂引蝶还敢忘了你主人是不是?”端木辞磨咬着对方莹白的耳垂哑声道。
见对方始终不吭声,端木辞低下头去看,就看见小哥因为卸了下巴无法合拢而微张着的嘴,本来泛白的薄唇被自己生生啃咬的充血,宛如饱受甘露浇灌而绽放的花朵,张开蕊心,隐隐约约露出小巧玲珑的舌尖。端木辞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欲望顿升。
对上张起灵漆黑的双眼,怒气如一滴墨在眼底荡开,徒留表面一层疏离的淡然。
他越是这样平静,端木辞越是想干他,让那副出尘的模样染上色欲,将淫乱狠狠刻进他的脑海!
“小野猫,来让主人给你修修爪子。”端木辞忽地一笑,突然发难用内劲封锁了张起灵的穴道。
张起灵在诧异中突然发现手脚竟然使不上劲儿,没了支撑径直沿着墓壁滑坐到地上。
“牙齿也不听话,也该好好调教一下。”说着,在对方怒目而视下,端木辞将手插进那微张的嘴唇,在温热的口腔中辗转。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张起灵的舌头,用指甲轻轻刮着对方敏感的后牙根。
似是故意似的,他夹着对方的舌头在张起灵口腔中模仿着性交来回抽插。顿时涎水四溢,菇滋菇滋的水声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突然,张起灵感受到自己舌头上触及一个很小的圆形球体,一股奇怪的药味弥漫开来,正要将其顶出口腔,端木辞就猛地抽出手指,捂住他的嘴强迫对方咽下去,顺便好心地解开穴道给对方接上了下巴。
“你给我吃了什么?”张起灵狠狠瞪向端木辞,冷声道。
“春药啊,至于效果……你待会就知道了。”端木辞防止对方偷袭后退一步,抱臂好整以暇地等着药效的发作时间。
闻言,张起灵脸色骤然一变,手伸进嘴里抠挖嗓子眼,试图催吐。
但店家出品,必属精品,入口即化,怎么可能轻易让张起灵逃过一劫?不到一分钟,药效就发挥了作用。
张起灵感受到心底骤然直升的欲望,他几乎一瞬间感到不妙。似乎刚刚太过着急,一下子扣狠了,现在捂着嗓子剧烈地咳嗽着,很轻,他在克制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点弱势的姿态。
但这种生理动作并不是凭借毅力就可以不发生的。咳嗽声一次比一次剧烈,胸腔起伏的程度到了肌肉拉伸的极限,汗水打湿的碎发黏腻地贴在额头上,双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
他想砍死这个该死的人,然而却不知对方身在何处而无从下手。
“你、该、死!”
张起灵猛地抬起头,愤怒地瞪向面前的虚空中,一字一句地道。
“是是我该死,但张大族长现在还是关心关心自身吧。”
张起灵闻声立刻判断出了端木辞的位置,伸手就是一拳。然而,手臂还未抬起,就酥软地垂下,根本无法提起一点儿力量。这与被点穴不同,虽然能动,但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无法造成伤害,现在估计也就在情趣上作用。
端木辞看着张起灵吃瘪的模样,刚想说什么嘲讽下,就被远处传来的一道迷糊的声音打断。
“小哥你没事吧?”
原来是被张起灵之前咳嗽声惊醒的盗墓者,话语中带着朦胧的睡意。
救星来了!
张起灵刚想回答,却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撑开嘴,浓烈的腥膻味让人作呕。
这是什么是个男人都知道!
端木辞低低地嗤笑一声,扶着张起灵的头一个挺身,又插进去了几分。
张起灵下意识地一口咬下去,但结果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让端木辞爽到了。
硕大的龟头已经挺进了嗓子眼,被蠕动的喉管挤压,牙尖软绵绵地咬在柱身,如同小猫般的轻咬让端木辞舒爽地喟叹一声。
“小哥?”
那个盗墓者见没人回答有些狐疑,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过来。
火堆因为没有人添柴已经熄灭了,四周一片漆黑下,盗墓者只看到了张起灵在角落里模糊的身影。
又走近几分,就看到小哥倚在墓壁上,侧着头歪向一边,黑衣黑裤宛如隐入了黑暗中般模糊不清。
见对方没事,盗墓者转身离去,毕竟谁也不想靠近这位墓里的“杀神”。虽然没有听到回答,但盗墓者显然已经对小哥屁话都不说一个的性格习以为常了。
然而盗墓者没看到的是,端木辞那副爽到爆炸的表情,以及张起灵被顶开而大张着的嘴。
因为紧张,唾液分泌,张起灵下意识吞咽的动作反而刺激到了龟头,喉管的肉壁下意识地绞在上面,随着吞咽,上下蠕动,就如同无数张小嘴的亲吻,无微不至地将端木辞的情欲推上顶峰。
柱体猛地涨大一圈,在盗墓者转身的一刹那,端木辞就忍无可忍地掰起张起灵的下巴,让他仰着头伸着雪白的长颈,自上而下狠狠一挺。
“唔!”
瞬间,他的分身全部埋入对方的口腔,最深处甚至已经插进了食道。顿时,被插出了生理泪,可怜兮兮地挂在眼角,给那双淡然出尘的眉目增添一股媚态。
恶心想吐的感觉让张起灵剧烈地颤抖,口腔加速蠕动,让端木辞再次爽的不行,突然有一辈子都埋进去不出来的冲动。
“艹!这嘴真会吸。”他倒吸一口凉气。
再度睡着的盗墓者自然不会看到他们心目中的“杀神”被如此侵犯的模样。端木辞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抓住张起灵后脑勺的头发,大力地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刺激着张起灵的喉管,喉咙干呕反应造成的收缩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张起灵拼命地挣扎,摇着头试图躲开这让他恐慌的侵犯。
端木辞眯着眼享受着对方的服务,牢牢固定住对方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小野猫未经人事可爱的动作,竟然试图用舌头把你的阳具顶出去。但事实上,那条滑溜溜的舌尖在你的阳具上舔来舔去,偶尔刺激马眼的感觉非常不错,或者说是舒服极了。
“艹!果然是淫荡的母狗,没有教就会挑逗别人了?”端木辞骂了一句,继续大开大合地做着深喉运动。
又抽插了几十次,端木辞感觉自己要出来了,于是狠狠往对方喉咙深处一顶,确保对方能将自己的东西一丝不落地吞下,没有流出来的余地后,才撒开精关。
顿时,一股腥膻的白浊灌入张起灵的嘴里,喷射在喉管中,却因为嘴被粗大的柱身填的满满当当无法溢出,全都倒流回去,顺着食道进了他的肚子。
张起灵浑身痉挛着被端木辞浇灌,眼前一片朦胧,只有嘴上麻木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恶心的味道充斥口腔,就算再淡漠如他也经不住这样的打击,双眼无神眼神毫无焦距地飘在虚空中。
又射了一发后,端木辞才放过张起灵,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张起灵此时头疼欲裂,脑袋如遭重击般神情恍惚。此时他的面前还是没有丝毫人影,甚至刚刚插进嘴里的东西他也没看到分毫。只有嘴里的腥膻以及嘴唇磨破皮的疼痛在无时无刻提醒他,自己刚刚经受的一切不是幻觉。
“呵,小哥,你还是脆弱点好看。”端木辞看着对方苍白中透着红晕的面庞,评价道。
张起灵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然而他的嘴已经被插得合不拢,涎水混着白浊更是顺着那精致的下巴滑落,拉出一道漂亮的银丝。
张起灵软软地低着头喘气,满脸虚汗,苍白的吓人,嘴唇因磨破皮红得娇艳欲滴,平时冷静无比的眸子此时只剩迷茫和虚无。这别样的摄魂般的美,让端木辞感到浑身燥热。
药效泛起的情欲让张起灵整个人陷入一种迷茫的状态,等略微回过神时,他已经被端木辞扒光,被其按在青铜桌上。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满足你的。”端木辞低头啃咬住张起灵左侧锁骨,吮咬着他细腻的皮肤,留下一枚枚情、色的印迹,湿热的触感让他一阵战栗。
张起灵恨不得把对方头砍掉,抗拒着胸口传来的又痛又痒的感觉,用力想挣脱药效的控制,无奈那层无形的枷锁纹丝不动。反而一种异样的邪火自腹部窜起,快感油然而生。
端木辞用舌头在对方粉褐色的乳头上面画圈,清楚地看到张起灵起了鸡皮疙瘩,故意啧啧弄出声响,sex指数直线上升。
“放……放开…”
张起灵被情欲缠满,雪白的肌肤透上淡淡的红晕,高扬天鹅颈,粗重的喘息声,被欲望支配着浑身颤栗。
汗水从额角滴落,在端木辞极具技巧的挑逗下,浑身体温急剧上升,胸膛上的麒麟纹身若隐若现。
“切,口是心非。明明就很享受嘛。”端木辞嗤笑一声,惩罚似的一口咬在那稚嫩的乳尖上。
“唔!”
剧烈的疼痛让张起灵闷哼一声,乳头被对方叼在嘴里撕咬,用微尖的虎牙左右研磨,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张起灵浑身打颤,两眼上翻。
“这就受不了了?别担心,待会有你受的。”
对于张起灵身体的敏感程度,端木辞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轻轻用舌头舔舐着那被咬得充血的乳珠,叼起,吮吸,拉扯,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端木辞自然没有放过另外一个,用指甲瘙痒抠挖着那被冷落的乳头。
“不……”
未经人事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再加上春药的作用,张起灵浑身泛起一股巨大的情潮。胸腔又是刺痛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既想逃离又想继续享受,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将乳头送进端木辞的嘴中。
被刺激狠了,身下的麒麟根跳动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熟透的情欲。
端木辞直起身,看着那躺在青铜桌上雪白躯体。肿胀的乳头立在似玉的胸膛上,就如同成熟的果实深红色而坚硬,分外妖冶和撩人,让他身下又是一紧,差点把持不住想直接插进去。
许久未见其动作,张起灵迷茫地抬起下巴,如同按了什么不好的开关,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寻求激烈的性爱。
“艹!发什么骚!”端木辞回过神,一把抽在对方臀部。不同于柔软弹性的触感,长期经过训练长成的肌肉,让其手感很是结实耐操。大力揉了揉,随后端木辞的手指沿着臀沟向下滑,找到那一处幽闭的穴口,在花瓣般的皱褶上打转,猛地一用力,插进一根手指。
“唔!”
身下的异样让张起灵猛地从情欲中惊醒,手指插进后穴的感觉有一种别样的熟悉,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恶心和抗拒。摇晃着水蛇腰试图逃离。
“该死的,扭什么扭!看我一会儿怎么操死你的!”端木辞欺身而上,压住还在抵抗的张起灵,下面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又捅进一根,两根手指在那狭小而炙热的后穴内使劲搅了搅。
视觉中空无一人,身体遭受的对待令张起灵感觉越发清晰,乳首再次传来刺痛,他能想象得到端木辞在用怎样的方式亵玩自己。这种熟悉的感觉是……该死!“啊…”
还未等他想到丢失的那部分记忆,端木辞见对方走神,便恶意地用指甲去掐那小巧的乳珠,按下去又弹起来,如是几次,再面瘫的张起灵也涨得满脸通红,麒麟张牙舞爪地浮现,恶狠狠咬牙,“我一定会杀了你!!”若他有一丝多余力气,定将他千刀万剐。
“想起我之前怎么操你的没?”冲他嘿嘿一笑,吻到张起灵结实的腹部,张起灵腰力了得,干起来激爽无比,身子又软又韧,能弯折成他偏爱的任何体位。常年锻炼的身子抱起来自有另一番风味和不同。
“放心,一会儿你会再享受一次。”端木辞顿了顿,咬着张起灵的耳郭低声道,“就在这里,在墓里,在你同伴面前,把你按在青铜桌上,插成四处流水的骚货!”
张起灵浑身一颤,强硬地压制住想雌伏在对方身下挨操的欲望,闭眼蓄力,却收效甚微。
想来这药效有多猛,就连小哥这样禁欲的人也会被控制产生这样的想法,再加上端木辞的动作,一向沉静的性子也不禁显出些急躁来。
正心烦意乱地乱想,下体忽然被握住吓他一跳,下意识地睁开眼就见自己的分身被一股无形的大手提起直愣愣地压在下腹上。
温暖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揉搓挤压,套弄的动作娴熟,手指如灵活的蛇,缠上龟头,指甲抠挖在顶端的小洞,撩拨着玲口。
张起灵紧咬下唇,抗拒着那里传来的快感。发现自己下体越发坚硬的趋势,又恼又恨,眼神犀冷,咬牙道,“住手!”端木辞当然不听他这毫无威力的话,继续撩拨着对方的分身,试图让其后穴放松,让被壁肉搅住的手指得以寸进。
生在张家,家教极严,又身为族长,情欲是大忌。并且张起灵生性淡泊,对此事也不甚在意。
但现在未经人事的身体被个中老手端木辞一顿撩拨,即便没有药物的控制,身体情动也在所难免,这是意志无法控制的事。
张起灵又急又气,血气翻滚,竟有了几分气力,屈膝一脚击中端木辞。虽然端木辞此时隐住身形,但两人贴的极近的情况下,他又毫无防备,还真被踢开了几寸。
“艹!”
因中招恼怒,不轻不重地掐在张起灵下身上,那地方何等脆弱。本来张起灵都因药效发作而虚弱不堪,将才用力一击使出了剩余的全力,再加这一下子,当即痛得冷汗涔涔,失了血色,那里也软了下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本来想好好做润滑,既然这样,那你就忍着吧。端木辞本就欲火焚身,被张起灵这么一击火气也上来了,一个大力将对方翻过身,按趴在桌子上。
手指在对方后穴中旋转一百八十度,猛地抽出,双指并拢,直直捅进那干涩的后穴,直插到底。
“呃…!”张起灵疼的闷哼一声,但却并没有得到怜惜。
“小哥,放松点……要不疼的是你。”说罢竟又强硬插进了一根手指,张起灵痛得皱眉,肌肉绷紧,端木辞第三根手指只进入了一截指节就被窄小的后穴夹得生疼无法寸进。
“艹,放松,夹这么紧我怎么进去?就这么舍不得我么,待会会让你爽个够”端木辞不顾小穴被撑裂,懒得润滑就着干涩继续往里插,张起灵却愈加紧了,端木辞不耐,蛮力一捅,
“嗯!”
张起灵疼得呻吟一声,端木辞勾唇轻笑,“对嘛,疼就叫出来,大声地叫,张大族长。”
闻言张起灵紧咬下唇,硬把声音吞了下去。端木辞继续插入手指,不顾他痛得痉挛直至三根全都连根没入,不紧不慢地扩张。
端木辞的手指被包的紧紧的,温暖无比的触感让他舒爽地叹了口气,只觉下体涨得生疼。抽出手指,将张起灵的双腿架在肩上,微微抬高他的臀,笑道:“待会进去,看你还能忍住不叫吗。”
端木辞拉近他挣扎着后退的身子,抵住入口,唇角挑起,“我要进来了。”缓慢又坚定地硬插进去,肉刃劈开紧张到僵硬的甬道,一寸寸侵占对方的身体。
“唔”张起灵疼得脸色发白,痛,像把斧子卡在那隐私火热的位置,虽然端木辞动作放得最慢,但那巨大还是让他吞得很辛苦。
褶皱几乎被撑平了,却只进入了一小半,扩张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端木辞忍得快要欲火焚身,该死,“怎么这么紧,把屁股放松!至于这么饥渴吗?”言语间又进入些许。
张起灵痛得发抖,冷汗满额,偏又不肯发出一声声音,直咬得下唇出了血。
端木辞也不顾怜惜,握住张起灵的细腰,猛力一拉,“啊!”终于全根没入,前者舒服地叹息,后者痛得闷哼出声。
“嘘……小声点。”端木辞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提醒道,“你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吧?”
张起灵张着嘴大口呼吸,汗湿的发贴在脸上,分外诱人。
停了几秒享受着紧裹着他的利剑的小穴,顺便观察张起灵的表情等他适应。
小穴几乎被撑爆,褶皱已经被撑平了,很难想象那只有一条缝的嫩穴能吞入这么大的物体,毫不意外地被撑裂了。
张起灵现在一点儿也不好过,稚嫩的后穴因撕裂的疼痛无助地痉挛着。这副被侵入的疼痛感有些熟悉,让他终于想起了什么:“是你!”
“应该叫主人。”端木辞纠正道。
见差不多了,便握住他的腰,就着血液,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嗯唔,混蛋…”张起灵逸出的细碎呻吟如最毒的媚药,端木辞动作迅猛,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身下的人。
受伤的内壁由血液做了润滑,让他动作更加顺畅。张起灵只感觉身下如被一把钢刀狠狠翻搅,除了痛没有一丝快感。
趁端木辞抽出时刚呼出口气忍耐,又被插入的动作逼出呻吟,快要窒息了。张起灵一阵阵昏眩,那里也痛软了,头顶的墓壁似乎也在旋转。
“嘶……好爽!张大族长你后面的洞简直太棒了!艹,夹得这么紧,勾引谁呢!”
“老子要干翻你!全都射进你肚子里,让你夹着我的精液倒斗!走一路流一路!”端木辞一边疯狂律动一边污言秽语刺激着对方,张起灵注意力虽在抵抗疼痛上,却也听到了他的侮辱,极度的愤怒让他胸腔的麒麟纹身全部显现。然而那凛然的杀意却被端木辞接下来的动作撞了个粉碎,“你……唔………该……死!”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溢出。痉挛着扬起天鹅颈,流畅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撞击拉伸出极为优美的弧度。
被架高的双腿也在发抖,端木辞一手拧住他的腰身,一手捉住他痛软的性器安慰套弄,下身也不放松,卖力操弄,感到那秘洞渐渐柔软了起来。
操开的肉穴紧紧绞在肉棒上,大开大合的抽插下,每一次抽出肠肉外翻,每一次挺入又被狠狠怼进洞穴。疼痛渐渐被疯狂的快感占据,药效的作用下,淫荡的躯体不舍地吞吐着肉棒,肠液四溢,滋滋的水声混杂着啪啪的糜乱声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明显。
张起灵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偏偏快感如惊涛骇浪根本无法抵挡,软下去的麒麟根也渐渐抬了起来。力气全无,瘫在桌子上,喘着气抵抗着一波波刺激。
“爽不爽,啊?你主人我的技术好不好?艹!今天老子就他妈让你爽个够!”端木辞继续抽插了十几下,在濒临爆发的边缘拔出来,扯住他的头发拖过来,掰开他的嘴插进去,射了他满口。
“咳咳”
太多了,一部分进了张起灵的肚子,一部分溢了出来,他眼神朦胧,脸色潮红,唇边淌着白液,娇弱无力,这情色的一幕刺激得端木辞血管喷张,凌虐欲飙升,粗暴地把张起灵的头按在胯下,“给老子吸,舔干净!”张起灵毫无反抗之力,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按着只是咳嗽。
在那润湿的小口里抽插几下,撞得张起灵涎水飞溅,端木辞柱身立马又硬了起来。
扑倒浑身赤裸满身污秽的张起灵,翻过他的身子把他摆成跪趴式压在满是尘土的墓道上,张起灵跪不稳,上身软了下去他也不管,抓住雪白的臀瓣,再度刺进饱受凌辱蹂躏红肿得惨兮兮的小穴。
“唔”张起灵喉头逸出呻吟,小穴条件反射地夹紧。端木辞搂着他的腰,如骑马般纵力驰骋。
“痛呃……啊………”
张起灵的无力挣扎反添加了他的乐趣,端木辞结实的屁股大力顶动着发虚的麒麟,一手搓玩着他坠着的两个小球。
张起灵抖得厉害,贴在墓道上的身子有些发凉,然而下身被剧烈的摩擦得火热,身体无助地在撞击下摇曳,肉穴淫荡地收缩着,随着抽插贪婪地吞吐着。
药效在情欲的控制下疯狂席卷了张起灵的全身,他惊恐地发现身体渐渐失去了控制,分身胀得生疼,被抚摸的皮肤敏感得不像话,酥酥麻麻的快感接踵而至。分身达到饱和,精液被撞得喷射而出,腥膻的白浊溅在地面上,有些则沾黏在他的腹肌上,淫乱异常。
端木辞让张起灵吃的药,时间越长药效就越大,后劲极强。
一旦身体吃到精液,烈性就会增强,更加欲求不满。
张起灵此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不发出甜腻的呻吟,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女一样,即使没有支撑点只能跪趴在地上,他的手指还是会紧紧地抠住地面,靠着刚刚残余的快感让自己陷入绵延的余潮中。
“唔!…嗯……”
端木辞可一点儿都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就着高潮时快速收缩的后穴,狠狠一挺,一插到底,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凸起的一点,用龟头碾压而过。
“不…
呃——…哈啊!”
张起灵浑身猛地一抖,刚刚才软下去的分身再次坚挺,剧烈的情欲让他弓起身子,大汗淋漓地用小臂撑在地面上,尖利的砂石将他手臂硌得生疼,然而他却管不了那么多了,脑袋一片浆糊再次被欲望填满。
他双腿颤栗,几乎跪不住。在端木辞一次又一次撞击前列腺下,爽得两眼翻白。
“爽就叫出来!让那群人看看你有多淫荡!看老子怎么干死你的!”端木辞被吸得爽了,在对方耳边笑骂道。
“唔…放过……我……”张起灵完全承受不住对方疯狂的举动,被药物控制了思想,下意识地求饶道。
但端木辞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肠液被疯狂搅动,两人贴合的下身异常黏腻。
继续抽插了几十下,成功把张起灵再次逼向高潮。接着猛地收缩的肉壁,端木辞深深地将性器埋入其中,喷涌的精液全都击打在穴心。“啊!”张起灵被刺激得抖如筛子,分身再次射出一股浓精。
后穴在精液的浇灌越发的湿润,红肿的样子就如同烂熟的果子。
端木辞拉起无力地在地上痉挛着的张起灵,肉刃再次撞入后穴,开始新一轮的征战。
整个夜晚,耳室里都充斥着性爱的声音,啪啪击打肉体的声音混合着低低的呻吟,让人面红耳赤。
陷入熟睡的众人并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神明正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如果他们醒来,只会看到一个赤裸的白花花肉体,在地上翻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摆出各种姿势。
张起灵现在被按在墓壁上,整个上身都贴在冰冷的青砖上,双眼迷茫,情欲满满地微张着嘴,浑身无力地喘息着。
后背那流畅的线条随着抽插伸展着,一块块肌肉耸动,如鱼儿的腮随着呼吸一张一翕开合着。
窄瘦的腰部弯曲,挺着的臀部被那无形的手揉捏着泛出阵阵水波,下面小小的花朵艰难地吞吐着粗大的性器。在端木辞隐身下,每一次插入,都能就着撑开的后穴,看见里面粉熟的肉壁,闭合后又再次被撑成巨大的圆形。
他的分身已经射无可射了,但始终硬挺着被压在小腹上。每一次高潮小巧的铃口都会可怜地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然后又再次站起来,始终被操得坚硬。最后,光是靠后面也能高潮,大汗淋漓下衬得那白皙的肉体水渍淋淋波光荡漾。
不知这场性爱进行了多久,张起灵因剧烈动作显出的麒麟纹身也渐渐隐了下去。睡意袭人,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身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呼吸粗重,他却渐渐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洒在床上一张清淡出尘的面庞。他双眸微敛,闭眼熟睡着。
缱绻的睫毛在脸颊上落下一片蝴蝶般的阴影,薄唇轻启,轻匀的呼吸着。
零星的晕光镀在那白皙如玉的脸上,衬得他宛如世外的神明,高不可攀而清新脱俗。
隐约间,他听见身旁有人翻身下床的声响,随后,周围的光感骤然黯谈成浓郁的黑色。还没等他睁开眼睛,上身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圈住。汗津律的肌肤熨帖在一起,令他觉得黏黏腻腻很不舒服,颦蹙起眉。
或许是太累了,眼皮挣扎了一番,也没有清醒。
低沉的笑声在房间中轻颤,端木辞凑到对方耳边轻咬着:“小哥,我们来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吧……”
睡梦中的张起灵只觉下身一凉,毯子被掀去,胡乱地丢在地上。露出“神明”那副惨遭蹂躏的躯体。
与脸上的淡然相反,那莹白的躯体上却是一片糜乱,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吻痕遍布全身,胸口那两粒肉珠充血般鲜红地挺立着,如同完全绽开的花朵,颤颤巍巍地迎风招展。
在毫无意识中,他的双腿被强迫分开。指节宽大的手指探入微肿的密穴内,缓缓抽插,带出昨晚留下的少许白液,顺着股沟一直淌到床单上。
“小哥,你里面还很热,我想让它再热一点……”似乎是听懂了端木辞在他耳边的低喃,密穴在话语的刺激下不停收缩挤压着插入其中的手指,像是渴求更深的侵入。
端木辞拔出手指,湿润的穴口微微张翕,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揉按着,将精液涂晕开来。他把重新又硬挺的性器抵在穴口摩擦撩拨,偶尔将顶端刺入又很快退出。
睡梦中的张起灵顿时因空虚耐陷入焦灼,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食髓知味地回想起之前吞吐的粗热肉刃,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海浪般波接连波的快感,汹涌又绵长。
“嗯啊……不……不要……”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轻启的小嘴中溢出。
端木辞诧异了一下,停下了动作。
没有用药,有朝一日他竟然还能听到张哑巴的呻吟?
他皱了皱眉,心里纳闷,手指向前滑过会阴,想要试探一番。
谁知指尖刚碰到那大腿根,就跟好似碰到开关了似的,双腿大开。私处红肿一片,被比比皆是的肠液衬得晶莹剔透,一副引君入瓮地姿态。
再抬眼看去,那人半眯着眼已然清醒,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腰却偶尔没意识地扭动。
端木辞深深盯了片刻,见对方眼中并没有平时压抑着的愤怒和厌恶,轻轻挑了挑眉。这情况,不是没睡醒就是失忆了,但不管哪一个都是自己占便宜。
过了好一会儿,张起灵见对方没有动作,被插习惯的后穴开始色气地蠕动,诱惑着人去探寻。他双眼迷离地看着端木辞轻轻呢喃道:“唔……后面好痒………”
端木辞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脑中一炸,理智那根线直接崩断了。这个音节就像是疯狂的前奏,一个开始的音节。
虽然张起灵不想承认,但他的身躯的的确确已经适应了端木辞连翻的疼爱,已经到了一碰就出水的地步。只不过,当张起灵还有记忆时一直在压抑那份欲望,面瘫着脸根本看不出丝毫情绪。但现在,不知道记忆停留在哪个时期的他根本无法抵抗这猛烈的情潮,如同一张白纸就这么被浓墨重染,毫无办法地被情欲控制,做出这种举动。
端木辞闭上眼深深喘了一口气,是的,他被诱惑到了。禁欲系的人突然有一天自觉地张开腿求操,这副色气无比的模样任谁也抵挡不住!
再次睁开眼时,一抹笑意滑过端木辞的眼底,抽身倚靠在床头,向张起灵招了招手指着自己的嘴唇道:“过来,吻我。”
张起灵迷茫地顿了顿似乎是在分辨端木辞口中的话,但片刻就抑制不住体内涌起的情潮,摸索着凑了过去,在端木辞满目笑意的眼神下伸出舌尖轻轻扫了扫对方的唇角,如同小猫似的试探地舔了一下。
端木辞心痒痒,心知对方貌似根本不会接吻,便提醒道:“把嘴唇贴过来……对,然后舌头伸进来。”
冰凉的唇毫轻轻贴到了他的唇上,那一瞬间端木辞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张起灵青涩的探出小舌,伸进对方嘴里,毫无经验地在齿间拨撩,四处煽风点火。
端木辞也不再说话,面带笑意地张着嘴一动不动,任由对方在自己唇间探索,眯着眼享受着对方的献吻。
张起灵见对方没有丝毫反应,上涨的情欲无从发泄,有些慌乱。他讨好地将对方的唇瓣含进嘴里轻轻吮吸,还是没反应。他又顿了顿,继而试探性地用舌尖勾了勾对方的舌头。
触电般的感觉让张起灵心尖一颤,想要逃离向后退出去。谁知,端木辞这时候突然发难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嘴,不同于张起灵试探性的温柔,而是完全是掠夺般的吻。
湿软的舌头扫遍他的口腔,舌头被迫与之交缠,血腥在端木辞尝来是一种酥甜。直吻到他透不过气来才放开。
张起灵软软地低着头喘气,满脸虚汗,白皙的皮肤更加透明,嘴唇因血和吻红得娇艳欲滴,以前冷静无比的眸子此时只剩迷茫和淡淡的湿意,其中的诱惑与撩人不言而喻。
端木辞压抑着欲火,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嘶哑道:“去,把自己洗干净。”张起灵现在身上干涸的精液摸着并不舒服,端木辞顿了顿,将手指“噗叽”一声插入对方的后穴搅了搅补充道,“别忘了这里。”
……
小哥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的是浴袍,头发并没有擦,水珠摇坠在发丝尖轻轻落在那白皙的脖颈,滑过精致的锁骨隐入衣领中,透着一股滴水的诱惑。这份出尘的凌乱让端木辞欲火难耐——就像在床上被揉乱了一样。
端木辞迎在门口,对他说:“这是你挑起的,所以,就由你来平息吧。”含义不言而喻,意思是任他宰割。
端木辞走上前,喉结滚动,食指点按在他的胸膛,极富侵略性的眼神死盯他,轻轻向前推,同时向前走着,闷油瓶一步步向后退,也被他眼光吸住了一样,直至后背贴在墙壁。
端木辞伸手把他睡袍一边的衣襟拉下去一些,闷油瓶裸露了半边肩膀和部分胸膛,极度诱人的半遮。
热水导致麒麟纹身显现,现在正在慢慢褪去,复杂纹路的渐逝如蔷薇凋谢一样。平静的男人有了这种动态的显现,是普通的男人不能比拟的性感。
端木辞已经清晰感受到小腹传来的讯号,从他的脖颈摸到胸膛裸露的皮肤,不曾想他竟然也吞咽了下口水,心一颤唇就再次焦灼地贴了上去,滑腻的舌很快勾在一起痴缠。
张起灵不会有热烈的回应,但是失忆状态下恰到好处的配合点燃了端木辞的欲望,这个吻越来越不好看,野兽撕咬一样,牙齿都有碰撞,张起灵甚至下意识地去托住了他的后脑,端木辞知道这个男人的情欲也终于要释放了。
见此,端木辞暗暗磨牙:他娘的,你竟然也有欲望!平时你丫的真能忍得住。
两个身高几乎一样的人吻起来感觉像是纠缠在一起的双生树,野蛮般生长,彼此交融于一体。
以前的吻从来没有如今的激烈,张起灵从来没有回应过他,吻着就跟块木头一样。但今天对方这一举动,无疑勾起了端木辞压抑许久的欲望,不停吸着他津湿的舌。想狠狠占有眼前的人,占有他的全部!
端木辞知道后续还有内容,因此这个吻并不算是绵长。
草草结束了这个激烈的吻,端木辞简直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插进那湿润的小穴给他爽爽。想着,他一把将对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欺身而上贴了过去。
胸腔彼此相撞,炙热烘烤着彼此的心房。张起灵后穴瘙痒难耐,在对方靠近的一刹那便下意识的抬起一条腿勾上端木辞的腰,扇风点火般用大腿根摩擦着对方的欲望。
“嘶…”
端木辞倒吸一口凉气,艹!这勾人本事跟谁学的?他闭了闭眼看向对方,对方似有所觉般抬眼回望过去。
小哥那清秀的脸庞没有太大的表情,但那幽深的目光凝望着你,竟是异常的勾人,眉目传情般惹人心痒痒。
张起灵似乎是不解端木辞为什么停下了动作,不过也完全没有思考的机会,端木辞跨开腿跪在床上,似笑非笑看着他,轻声道:“躺好。”然后往床头方向指。
张起灵并没有看到他眼中隐隐约约压抑着的欲火和疯狂,依言抬起半个身子,用手肘带动身体向后慢慢退。他凌乱的发丝几乎遮住半边脸,露出的一只眼睛格外明亮,一种诱惑的神秘感,他就以这个姿势,直到手肘触到枕头才停住,下巴微微内收,眼睛缓缓眨了一下,静静看着他。
端木辞连着吞咽了两下口水,心里只骂了句“操”,就控制不住扑了上去。
他娘的!还敢勾引人是不是?今天就让你知道这么做的下场!
端木辞一把捞过那近乎裸着的完美形体,从他的额头吻起,眉毛、眼窝、颧骨、鼻翼、疯狂地舔舐,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张起灵实在是怕痒的要命,知道他的耳朵敏感,这次端木辞先舔舐着他的耳后,接着才慢慢用舌挑逗他的耳垂,他呼吸变得急促好在端木辞只是含着他的耳垂像在品尝一样,这还算可以忍受。
但紧接着,对方的手从浴袍的下摆探进,指尖滑过那形状完美的腹肌,在他肚脐边留连打转,膝盖还在他腹底蹭着,“啊!……”一股难耐的情潮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叫主人我就帮你。”端木辞扯开对方的衣领,故意用指腹轻轻摩擦着那小巧的珠粒。
那种不上不下的刺激让张起灵异常难受,但对方毫不怜惜,就是不给他到达顶峰的机会。
终于在端木辞循循善诱下,张起灵还是叫出了那两个字。随后,端木辞不再废话,低头咬在一侧的乳首,手指下探撩起衣摆,找到那幽闭的穴口后,径直插了进去。
张起灵双手抓住床单,后穴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感受到那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深入,张起灵有些颤抖。
端木辞手指灵活地抠挖着肠壁,在那被肠液润湿的甬道中探索。“啊!主人!”忽然张起灵失声叫了出来,端木辞立刻用指腹碾压着那让张起灵失控的那一点。“哈啊!主人…别……”巨大的快感从体内蔓延开,张起灵死死咬住下唇抵御着。
“这就受不了了?待会插进去你岂不是得爽死?”端木辞在他耳边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地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小穴立刻松软开来,噗滋噗滋细细地吞吃着。
端木辞挑了挑眉,看来在浴室里扩张好了啊……或者说刚刚实在没忍住自己插后穴玩了?
想着小哥一手扶在浴室的墙壁,屁股翘起,用另一只手插着自己的后穴,一副色气满满的样子……淦!他被自己的意淫爽到了…
下身梆硬,端木辞将对方翻了个身,拉开张起灵的双腿,就着润滑一刻不停歇径直插了进去。比起前面,他更喜欢后入式,将对方按在床上艹,那折辱的姿势更加爽!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张起灵闷哼一声,被顶得前扑,那份粗大狠狠摩擦过那瘙痒的肉壁,完完全全被填满的感觉让张起灵身子发软,无力地趴在床上喘着粗气。
经过那么多次操弄,张起灵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适应了那份粗大。不一会儿的功夫,小穴便不再疼痛,反而难耐地蠕动起来,穴口贪婪地裹挟着性器,继续缓缓地吞吃着,好像想吃的更多一样。
张起灵下意识地扭动腰肢,却不小心,被性器狠狠摩擦过体内那一点,“啊……”立刻呻吟出声,前面的分身一抖,喷出一柱白浊。
“操!自己也能把自己玩射?”
端木辞被小穴突然的高潮而绞住也抖了一下,差点射出来。气急败坏地在他臀部抽了一巴掌。然后找到张起灵的手死死地扣住,将他以跪着的姿势操弄,一面胡乱的在他背脊上吻着一面开始撞击起来——非常多的润滑让他感觉整个下半身贴到的地方都是滑腻腻的,滚烫的温度简直要融在一起。
张起灵的背脊绷得很直,擦到那一点的时候又剧烈的颤抖。失声地张了张嘴,没发出响,但光是表情就足够让端木辞疯狂了。很好的润滑的作用就是之后的疯狂来的格外的激烈而甜腻,也格外的动人。
把张起灵再次逼至高潮的时候他终于发出了稍大的声音,“主……人……!”他的声线原本是低沉的,这一下却带着拔高了的柔软,惑人的要命,如同溺了水,双腿战栗的几乎是跪不住,上半身早已沉重的趴伏下来。
然后在后穴激烈的蠕动里端木辞也缴械了,激情过后趴在一起喘着气儿,端木辞附上去蹭蹭张起灵的脖子后面,都是汗,肯定又要洗澡。
张起灵似乎不太适应刚刚那么强烈的感觉,疲累的眨了眨眼睛,自知端木辞的心思,翻身起来要去洗澡。
股间当然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没见红。对于让自己爽到的小受端木辞自然不会吝惜自己的温柔,走过去抱小哥。张起灵当然随他便,一倒就让他横抱。
而那之后每次要做爱之前,端木辞都会蹭蹭张起灵的脖子。当然这次也不例外,他在那个有着熟悉气息的脖颈之间蹭了一会儿,随后温柔地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叹:“小哥,你记忆回来了是不是又不给我上了?”张起灵眨了眨眼颇为不解,但还是认真想了想说:“不会的。”
说着,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端木辞。他侧头轻轻吻上端木辞的唇,柔声道:“这样会……很舒服。”
端木辞难得诧异地眨了眨眼,随即欣喜若狂地回吻过去。他妈的这种感觉太棒了!身为流氓最大的乐趣莫过于有时候有个和你一起流氓的爱人!
张起灵看着对方几乎要喜极而泣的表情,嘴角上扬露出一道微不可查的笑容,然后他就如同往常一样躺平,等着对方在身上温柔的动手动脚。
给小哥一个结局~这个是彩蛋,并不是本书的结局哦~
“恭喜亲亲完成墓道场景~”
“奖励:嫖文体验卷一张。
额外奖励:情趣道具一套包括润滑剂、避孕套、春药、跳蛋、震动棒、肛塞、情趣内衣、阴茎环、龟头冠状沟环等~~”
“叮~检测到有新体验卷可以使用,是否开启下一个攻略人物?”
“当然是开启啊!”经过一番征战后,端木辞非常好心地让店家把张起灵清理干净。当然在离开前,他还给对方留了点小礼物。
等明早小哥醒过来,发现体内多出来的东西会不会气到想杀人?想想边盗墓后面边被到家操弄……啧啧。端木辞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自己看不懂小哥那副表情了啊。
“店家,走吧。”
……
在烈火国与西部气宗寺之间的一座火山口中,被高温的沸湖包裹着的建筑物,是烈火国防守最严密的监狱。
每时每刻,岩浆从湖底涌出,蒸腾着灼热的水雾。而这座着名的监狱则是坐落于沸湖中央的小岛上。沸湖无法行船,灼热的温度能直接将木材烤得酥烂。唯一能从这里离开的方法,只有连接在监狱与火山口峭壁的缆车。作为唯一的逃生通道,缆车无时无刻有十几个烈火国士兵把守,想要从这里逃脱简直比登天还难。
“已为亲亲抽到新攻略人物:祖寇。”
“解锁新场景:监狱py。”
“获得新身份:典狱长。”
“获得额外道具:神力抑制剂*1,注射后在三天之内无法使用神力。”
“祝亲亲体验愉快~”
端木辞睫毛颤了颤,感受到一股温热包裹在自己下身,就如同被浸泡在温泉中舒适异常。
这种熟悉的感觉,他就算闭着眼也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微微眯起眼,目光略带诧异地向下扫去,只见一名浑身赤裸的犯人跪伏在他身下。手被手铐铐在背面,嘴中戴着圆形口枷将他那份粗大含在其中,卖力地吞吐着。
一上来就这么大的福利吗?
端木辞挑了挑眉毛,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就了然了。
这次依然是身穿,只不过多了个响当当的名头。在监狱里,可不管你之前是什么皇子王孙,到了这,就得听典狱长的。监狱有狱规,但凌驾于一切之上仅此一人,在这里,他就是王法!
店家倒是给他找了个好身份啊!端木辞心中感叹一声,便从思绪中回过神。
扫了眼还在伺弄自己下身的囚犯,刚开始是挺舒服的,但只是慢吞吞的毫无技巧可言。端木辞心中不耐,用脚踢开对方。皮革制的鞋尖在对方的乳首上碾了碾,大刀阔马地倚在沙发上命令道:“转过去,把你的逼扒开!”
囚犯依言跪趴在地上,撅起臀部,将那惹人采摘的小花露了出来。
艳红的颜色鲜艳欲滴,但端木辞可一点儿都看不上。这种都被人玩烂了的松货还入不了他的眼。
现实中作为端家大少,自然什么都不缺,各种各样的顶级货色自然是见了个遍,眼前这囚犯可配不上他提枪上阵。
但端木辞抱着不玩白不玩的心态伸出脚,光是用鞋尖碾压后穴,这囚犯就骚的直出水,没一会儿就用后面高潮了。
端木辞啧了一声,脚伸过去让对方把自己东西舔干净。
就在端木辞玩儿的不亦乐乎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说吧,什么事?”他停下脚上的动作,问道。
他的手下都知根知底,典狱长做这档子事时除非是什么重大的突发事件否则是没人打扰的。
“典狱长大人,有人混入我们士兵中想要劫狱,现已经抓获,您要过去亲自审问吗?”
哟,我们的主角到场了啊。
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嘴角,端木辞推开门,故作愤怒,冷声道:“混进奸细现在才发现,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属下该死!请典狱长责罚!”士兵顿时跪下,冷汗直流。
“回来自己去领罚,现在带我过去。”
“是!”
士兵缓缓咽了口唾沫,有种错觉,今天的典狱长貌似更恐怖了……给那个不长眼来劫狱的点根蜡……
这座监狱坐落于沸岩,是一个至少有十几层的高大建筑物。监狱正中央是一个垂直的天井,站在底部向上望去,每一层都有数不清的牢房,很是壮观。
不过,位于地下的审讯室才是重头戏。
“哒哒”的声音响起,皮靴落地的声音在昏暗的地牢中格外明显。
一尘不染的靴头停在一个牢门前,立刻有狗腿子的士兵走上前,先行帮忙拉开门。
端木辞抬脚走了进去。
通道昏黄的灯光从门外投进漆黑的审讯室,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年抱臂倚在墙上,垂着头闭眼假寐。
其身上还穿着之前不知从哪偷来的军服,黑红色的军服由一条丝带在腰间束紧,宽肩窄腰,穿在对方身上倒是颇为帅气。
呵…这算是制服诱惑吗?尽管脑海里被各种黄段子刷屏,端木辞依然能做到面不改色。
“哟,祖寇王子殿下,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的?”端木辞故作诧异的道,没人看到一道狡黠的光芒从他眼底滑过。
青年缓缓抬起头,从微长的刘海下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孔,鼻梁高挺轮廓棱角分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遍布左眼的暗色伤疤。
淡金色的瞳孔移向端木辞,似乎是有些惊讶传说中的典狱长竟然这么年轻,祖寇不禁抬了抬眼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怎么会知道?”端木辞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随即嗤笑一声,“叛国王子谁人不知?况且,您脸上的伤疤还是很好认的。”
端木辞话音还未落,就感觉一道劲风铺面而来。
幸好他早有准备,侧头避开燃着火焰的致命一掌。在对方身形不稳时,一把握住耳侧的手腕,顺势往自己怀里一拉。
“你!——”
祖寇脚下一个趔趄,未等他怒吼出声,他就感觉颈后传来一记剧痛。
仅仅十年的修为奖励,也不是只会些御火术的祖寇所能抗衡的。真当他这个典狱长没什么手段对付这些有神力的人?
端木辞微笑着将针管的液体缓缓推入青年的体内,当下,祖寇脸色惨白,随着药液的流入轻轻地抽搐。于是在端木辞拔下针管时,祖寇已经头昏脑涨。他下意识地抓住面前人的肩膀试图稳住身形,虚弱地将头抵在上面:“该死……”
他只喃喃吐出两字,就不出声了。
端木辞上下摩挲着他的后颈,嘴角捻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在他耳边吹气道:“既然被我抓住了,就要留下来接受惩罚。”
“直到变成一个万人轮的贱货。”
某个始作俑者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随后,按着男生乌黑的后脑的手,突然一拨,他便咚的一声摔到地上。
“嗯……”那人哼了哼,沉重粘滞的眼皮拼命地抖着,却最终不支,昏昏睡去。
端木辞理了理军装,一边戴着白手套一边走出牢房。在路过门口时,向守着的两位士兵淡淡地道:“把他绑到刑房去。”
……
昏暗的刑房,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被扒光赤裸地丢在刑床上。
祖寇的外貌俊美而矫健,褪去遮挡的屏障,修长匀称的体格宛若年轻公鹿般优雅。麦色的肌肤充满弹性,结实的肌肉年轻而有活力,对端木辞而言,就是最上等的猎物。
他走向昏迷中的祖寇,锃亮的皮鞋踩着祖寇大腿根部的肉棒,坚硬的鞋头亦步亦趋地碾压着。
然后是地狱般的奸淫凌辱,被灌肠塞入各式各样的东西。直到现在,后面都还火辣辣的红肿着。
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的青年似乎也知晓自己的身体在经历什么,迷迷蒙蒙中不知道呻吟求饶了多少次。虽然比起清醒少了些乐子,但端木辞相信接下来的调教绝对会让他找回这些损失。
从系统那要来一根又黑又粗的假阳具,涂抹上润滑液,仔细小心的塞入微张的菊蕾。
“哼呃……”昏迷中的祖寇不适的低吟,然而强力的迷奸药效让他根本无法醒来。
男人很专注的进行他的动作,虽然经过操弄的后穴已经松软了很多,但足有手臂粗细带着疣的按摩棒还是很难进入。
青年被捅得难受,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不要…嗯!”被摧残的小穴因为这将刚进入头部的棒状物体吐了出来。封瑞安面色一沉,狠狠地拍了一下对方扭动的屁股。
“骚货老实点!”
似是失去了耐心,封瑞安握住按摩棒底端径直捅了进去。
“咿——!啊啊啊……”祖寇猛地一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剧烈地翻动着,试图躲过这份摧残。
但封瑞安显然没给对方反抗的机会,转动着柱体,丝毫不顾已经撕裂的穴口,如同拧螺丝般一插到底。
看着诱人且微微红肿的菊花大敞四开,被一根黑色的胶柱捅成了圆洞,男人轻笑出声。
然后他拿出一条调教用皮裤,造型很是新鲜,几根细长的皮带连着少之又少的布料,布料中央用钢环开着一个圆形的洞,几个小皮圈镶嵌在前端。也多亏了有系统在,要不他上哪去找这些稀奇古怪的现代玩意儿。
他先是把祖寇的分身套入其中的钢环,用前端的小皮圈一个接着一个收紧固定在腹部。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交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饱满的浑圆更是左右的鼓出。
皮带延着股缝继续往后拉,皮具的后半段很像后庭贞操带,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塞入肛门的道具。
直径有三四公分的肛塞刚好位于菊蕾的位置,自然的陷入臀瓣,进入秘裂深处的禁地。随着皮带的收紧,肛塞堵住可怜菊穴的同时,又将那根按摩棒捅得更深了几分。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根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祖寇的腰。
看着被皮套勒出红印的翘臀,端木辞满意的笑了,随后又拿起第二套皮具。
简单来讲就是一大一小两个皮环,中间用很短的铁链相连,一共有两件。他将大的皮环勒住祖寇的腿根,小的那个勒在对方手腕上,这样对方就不得不反绑着手臂,由于皮革特有的韧性与坚固,祖寇是不可能挣开。
做完这些后,又在对方乳头、分身还有睾丸上放了点“小装饰品”,端木辞这才直起身,抬腿踢了踢对方。按照安眠药的剂量,这家伙应该快醒了才是。
“唔…”祖寇皱眉发出痛苦的哼声,不自然扭了扭身体,眼皮底下的眼珠滚来滚去,睫毛也颤抖,似乎在努力睁开眼。
端木辞蹲下来帮他,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
“嗯……”
黑眼珠还未来得及转过来,他痛苦地抖动眼皮,生理盐水从眼角涌出,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看到整个瞳孔。
带着初醒的茫然,祖寇怔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
“不认识我了?”端木辞嗤笑一声。
由着对方迷茫地眨了眨眼,等其彻底清醒。
果然,顿了几秒,祖寇猛地瞪大双眼,金色的眼眸满含怒火看着端木辞:“是你?!你要做什么?既然知道我是王子,就赶快放了我!”
“是王子又如何?进入这里不管是囚犯还是士兵,都得听我的。更何况你还是个叛逃的王子?”端木辞没想到这种时候对方还能嘴硬,“与其担心能不能离开,还不如看看你现在。”
在端木辞的提醒下,祖寇渐渐从愤怒中回过神,终于发现了身体的异样感。
“嗯……”几乎是瞬间他难受的低吟出来。
“什……呜啊……”乳尖与睾丸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祖寇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被长时间折磨而麻痹的部位又传来清晰痛楚的震动。
祖寇僵住了,他感觉到肠壁被某种东西剧烈震动着,肛门也被插着在震动的东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登时瞪向面前的人,满脸的不敢置信。
“该死……”祖寇双腿忍不住夹紧,造成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毫无疑问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还未来得及破口大骂,睾丸与双乳又是一阵剧烈的刺痛,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并在明白后慌张的扭动身躯,但随之而来的是尖锐的刺激。
祖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个变态!你竟然敢……!”
“不敢置信吗?烈火国的监狱长竟然会对本国王子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还是不敢置信……自己的御火术不管用了?”
端木辞嗤笑出来,不屑地拽了拽对方身上的皮绳。
皮套紧致地勒住幼嫩的身体,他痛得皱眉闷哼了一声,又随即紧闭了嘴。淡金色的眼,直直盯着端木辞,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这眼神可真是犀利。
若不是端木辞远非常人,怕是会被他盯得无所遁形。
“谁指使你的?”他的声音强撑着保持平静,依然不肯相信,一个小小的监狱长敢这么放肆。难道不怕他出去后移平这座监狱吗?
行动往往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事实上端木辞不但敢,甚至还会做的更加过火。
端木辞不再理对方,拽着其肩膀往地上拖,祖寇被他的动作吓得一震,本能的扭动挣扎。
可惜,端木辞绑地十分细致认真,无懈可击,他再用力也只能像蚕蛹般左右扭动,根本反抗不得。只能慌忙的在刑床上翻滚,徒劳无功的踢动双腿。挣扎间,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前列腺从体内被疯狂震动压迫,让祖寇呻吟了起来。
“自己都能玩的这么尽兴?”端木辞不满地踹了他一脚。
“嗯!”从刑床直接摔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铺地面的是坚硬的石地,哐当一声砸下去,他僵在地上好半天,才敢动一下。
“你疯了吗?!”疼痛使祖寇越发的愤怒,他趴在地上,费力仰脖寻向端木辞低声怒斥,“不过一个狱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端木辞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踹翻过来,他痛得几乎缩在一起,凌乱的发梢沾着汗珠,随着颤抖碎落。
弯腰扯住他的头发,端木辞逼视他的眼:“我很清醒我在做什么。你是什么身份我也不感兴趣,现在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企图劫狱的罪犯。”
还是一个欠调教的硬皮子。
他仰头气喘吁吁看着端木辞,眼中慢慢散出狠戾的光,他一字一顿道:“我发誓,你会死的很惨。”
可惜,他现在威胁人的模样,可没有半点说服力。
端木辞耐心告结,将他扔回地面,回手便给了他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被打得愣了,整个头偏过去,碎发下的侧脸浮现出殷红的掌印,眼底满是震惊,却居然一声没吭。
“变、态!”好半天,他才抖着嫣红的唇,一字一咬牙。
端木辞就当对方在夸他,很是受用地眯了眯眼。站直身,他从刑架上拿来一根红色的软鞭。抻了抻,韧性刚好。细软的设计能很好的保证在留下红痕的同时,让对方“爽”到翻白眼。
“来,再说一遍,”轻声的低语像是情侣之间的摩挲,甜言蜜语将耳朵腌了又腌,“我没听够。”
黑红色的军服西装笔挺,宽肩窄腰的设计让端木辞看起来极具有压迫力。
祖寇嘴皮微微一抖猛然发起狂来,绑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声嘶力竭般:“你这个变态!要是让父皇知道你做的这些肮脏勾当…啊——!”
鞭子落下的时候,他还是惨叫了一声。
越细的鞭子,抽人越疼到骨髓。端木辞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绷紧的身体反倒让皮革勒得更深,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就算他被赶出皇宫最落魄的时候也未遭受如此非人的待遇,剧烈的刺激让他差点昏厥。
“你难道以为把你赶出国家的人会来救你?一个政治斗争的落败者,谁会管你?”端木辞用鞭柄挑起青年的下巴,讽刺道,“哦我倒是忘了,你还有个小女友对吧?指望她?现在估计被你皇妹挑拨离间到恨不得杀了你吧。”
“给我闭嘴!”祖寇忍无可忍打断。
看着皇子宁死不屈的表情,端木辞忽地玩味一笑:“十鞭。自己数着。”
将人踹翻过去,鞋尖撵着对方的腰窝,一鞭又一鞭落下,抽打在青年的脊背上。
“嗯……嗯啊!啊…”开始他还咬着唇只发出闷哼,后来干脆瑟缩着左右滚动,一声惨烈过一声。
端木辞的手法还是当初下cb练的,虽算不上顶级的调教师,但也能轻易让对方欲仙欲死。十鞭过后,毫无意外,祖寇的眼角已经开始泛红。
将对方翻过来,男人端详起对方的表情。此时,那张稚嫩的脸上已经惨白一片,睫毛上挂着溢出的生理泪,衬得眼睛上的伤疤愈发殷红。脸颊被擦伤,被紧紧咬着的下唇已经开始渗出血来。
身体内部压迫着前列腺的震荡似乎也愈来愈强烈了,包裹在皮革内的分身逐渐充血,因为被紧束而胀痛着。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然而眼中散发的却是倔强的恨意。
还真是一身的傲骨,遭罪的本钱。
端木辞扬起手中的鞭子。
祖寇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盈满生理泪的金眸闪过一丝恐惧。
“呵。”端木辞嗤笑一声,嘴角上扬:“怎么,皇子大人害怕了?”
脸上划过一丝难堪,他闭紧了唇,别过脸。在他视线刚离开的瞬间,又是一记鞭子落下。
“啊——!”鞭子不偏不倚抽在那从未被采割的乳头上,乳夹拉扯着那粉嫩的朱粒,瞬间酥酥麻麻的电流流窜开来,乳头迅速肿胀发红。祖寇疼得立马蜷缩起身子,额头渗出的冷汗一滴又一滴从脸颊滑落,昭示着他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不过他已经顾不上身体上的这些异样,恶狠狠地盯上端木辞,嘴唇哆嗦:“说好的十鞭!你,你…怎么言而无信?”
“嗯?”端木辞挑了挑眉,看来某人是真怕了啊。他扬起乖劣的笑容,用算得上温柔的语气说道,“可我也记得让你数着才对吧?”
迎着青年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他很自然地点了点耳朵,“要让我听见。否则不算。”
皮鞋冰冷地敲在地面上,端木辞迈步走近,一脚踩在对方不断退后的身体上。皮制的鞋底踩在锁骨间是刺骨的寒冷,和背后的火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端木辞倾身,看着对方被迫扬起的下颌,头一次冷声道:“想少吃苦头就要听话。记住了吗?”
言罢,未等青年做出回答,端木辞手中的鞭子就已经再次落下。
“呃啊——啊!……”
哀嚎在刑室内回荡,从痛呼到最后的嘶吼,其凄惨程度让地牢里的士兵都瑟缩起来。
不得不说青年的意志力真是顽强,在端木辞抽完第二组后竟然还没有松口。
胸口、大腿内侧、后背、臀部……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已经是遍布红痕。祖寇现在就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弓着劲瘦的腰肢无助地瑟缩着,身材均匀的胴体被黑色的皮带束缚,犹如被捕获的妖精,在鞭打后展现出凌虐的美感。
端木辞倒是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是耐心十足,每次在鞭子落下后都会停顿个几秒,欣赏着青年颤抖的身体。这样每鞭落下的疼痛就会被无限延长,这份痛苦的滋味,让青年的精神摇摇欲坠。
终于,在第三组结束后,祖寇崩溃了。喑哑着嗓子,破碎的音节从嘴里溢出:“杀了我……快,杀了我!”出口便是一心求死的言论,好似生怕自己下一秒忍受不住折磨向男人求饶。
闻言,端木辞停了下来。
淡淡地掀起眼皮,扫过对方惨不忍睹的皮肤,突然道:“你听说过训犬师吗?”
“呜!”
男人曲腿踩在青年那被束缚的孽根处,不轻不重地碾压着,缓缓开口道,“有很多品种狗,养尊处优。金尊玉贵可能未必,但也是娇气的,就需要训犬师磋磨他们的锐气与骄纵。”
“比如让贵宾清醒克制,让拉布拉多展露躯体,让杜宾犬收起利齿,不借助笼口的罩子,不借助过分摧残肉体的手段,毕竟美好的东西,残破比毁坏要美的多。”他说话的声音磁性、不带丝毫感情,却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靠近。
“但少数时候,也有一些未经驯化的土狗。”男人逆着光站立,背后的手上缠着血红色的软鞭,随着话音富有节奏地敲击着。
“较于品种狗,土狗的来源很杂,个性比来源还杂。怯懦的要让他放开自己脑子里的绳索,刚烈的要让他踩碎心理底线,粗鄙的要学会用优雅的姿态侍奉。”
“所以,”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裹挟住年仅十六岁的青年,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如一阵阵重击让他无法呼吸。
“你又是哪一种…呢?”
男人的话如一盆冷水淋透,让祖寇恐惧得打起摆子。
端木辞收回腿,蹲下身,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青年的“安全区”。一口咬上他的耳郭,不顾对方的颤抖,用虎牙轻轻地摩挲:“想死?你尽管试试看。”
“但如果没死成,相信我,你的结局绝对比那些狗都惨。”
“这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语罢,端木辞狠狠磨了磨那充血的耳垂。拂直鞭子站起身,“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疯子。
恶魔。
祖寇哆嗦着嘴唇终究却没骂出声,眼前一阵阵发昏。终于在鞭子再次落下后屈辱地喊了出来,完全哑掉的嗓子,含糊不清:“一……啊!二…三!……”
端木辞笑出了声,屈服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在终于数到十的时候,他明显吁了口气,整个身子软倒在地上。尿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射精的错觉。赤裸的身躯不知道被抽出多少道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疼痛与鞭刑的折磨中,就连后庭的震动都快变成种变态的酥麻快感……
额前湿透的发丝被轻轻拨开,端木辞俯身将人从地上抱到床上,亲了亲那毫无血色的嘴角夸赞了声“真乖”。
他恍惚木然地歪着,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端木辞的四处揩油。
当祖寇睁回过神,就看见端木辞拿着医药箱走过来。
“清醒了吗?”
他想开口,嗓子却说不出来话来,连挣扎都没有让端木辞把他扶起来,喂了一口水。
手腕上的链子因为动作叮叮泠泠地响,无意中触碰到时被冰得一个激灵。
“祖祖,以后乖一点。”端木辞看着他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又伸了舌头舔了一下。
祖寇缩了缩脖子,痒意一路麻到全身。他明显僵住了,单薄的胸腹上下起伏着。
罕见的,竟然没有反对给他的称呼。但端木辞知道,这份乖顺只是因为刚刚的调教吓到了,是暂时的。若是不乘胜追击,等这只恶犬回过头必定会反咬自己一口。
想着,端木辞欺身上去亲他。
祖寇没躲。他几乎有些麻木了,对于端木辞的吻和触碰说不上喜恶,而只是受着。
这时候,他很听话,软软地瘫在床上,仰着头承受着落在脖颈处的亲吻,十分乖顺的模样。
直到端木辞暗伸手触碰他的皮肤。
“别,别,不能……”
无可启齿的某处疼得发麻,腰也酸,腿到现在都没法完全并上。祖寇有些慌,艰难地抬手去推他,甚至有点无措地拒绝。
“不怕,我给你上点药,”端木辞抵着他的额头笑着哄,他实在觉得被吓住的皇子大人真是可爱,软软的很好欺负,全没有高傲不近人的模样。
说着将对方从床上抱起,搂着他的腰让他膝盖跪着趴坐在自己身上。
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祖寇觉得插在后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敏感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怀里。
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下,他腰部软,整个人挂在端木辞身上,无法保持端正。
手指沾了点药膏,轻轻在对方遍布红痕的脊背上揉搓。
“呜…”是剧烈的疼痛,祖寇下巴刚好枕在他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攥着他衣袖上的一点布料,碰到的时候疼得瑟缩,往他怀里缩了缩。
“别乱动。”端木辞拍了拍对方光裸的屁股,毫无疑问让对方羞耻地咬住下唇。
紧接着替他摘下乳夹。
小巧的乳粒已经充血发红,在摘下来的那一刻,无助地吐出几滴血珠。
“你……”祖寇此时已经被吓怕了,紧张的看着他拿出一瓶药水。
“只是消毒而已,要不感染了有你受得。”端木辞随口开口安慰了一下,难道他该说上完药再操活得久一点?当然,玩玩上药py也不是不可以嘛。
下一秒,那沾满刺激性药液的棉球按在了充血破皮的乳头上,“呃啊……”祖寇顿时抽了一口气,痛到瞳孔猛地收缩,却无法阻止端木辞把药液涂上身上抽破的鞭痕和他的乳头,到了嘴边的呻吟被他咬住下唇遏止。
端木辞又挖了些药膏,带着薄茧的指肚沿着脊椎骨缓慢的下滑,起初只是疼痛,但随着对方轻轻柔柔的手法,一股燥热油然而生,温暖的感觉如同泡在温泉,让他一阵恍惚。也是这份恍惚,让他忽略了越来越靠下的手。
滚圆的屁股被他一手握住,药膏成了天然的润滑油,富有弹性的软肉被端木辞来回蹂躏、把玩。
当指甲刮过勒住会阴的皮革,祖寇身体一抖,鼻腔泄露出一丝鼻音,反应过来低吼:“你不是说只上药吗!?”
“你难道不觉得下面也需要照顾吧?”端木辞轻轻笑了笑。
此时,在明亮的灯光下祖寇才看清自己穿的调教皮裤。他不敢置信地瞪起眼睛。这个时代不过只是一个架空的古代,正常人哪见过如此淫荡的道具。
而现在,他不仅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腿跨坐在对方身上,而且露出了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份——大张的腿间,粉嫩的肉棒则被一圈圈皮带勒得充血,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咬碎银牙,恨不得杀了对方。
端木辞就当他默认了。
当下挖了些药膏,细细地涂抹在滑嫩的皮肤上。在他的下体打转,一丝不落,涂上药膏。他的手附上那还未经人事的粉嫩肉棒,一边富有技巧地撸动,还一边照顾着下面的两个球体。
“哈、啊…”祖寇腿间的囊袋被揉捏抚摸,电流似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沦陷其中,怔怔地瞪着眼睛,看向半空中。
“不好好上药这里就会溃烂,皇子大人也不想遭那个罪,对吧?”说着,端木辞一边亵玩着乳头,一边用指甲摧残中间的小孔,眼中透出的是明目张胆的恶劣。
“住手!额啊……快给我放开……”祖寇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激敏感点的他完全无法抵抗对方的手带来的快感。
闻言,端木辞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来到肛门处,用力按了下去。
“shit!……不要碰…啊!啊——”肛塞随着端木辞的动作往体内顶入,让体内震动的按摩棒狠狠戳过那一点,祖寇惊叫出声,溢出的涎水从嘴角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端木辞看着被性欲掌控的青年,嗤笑一声。“皇子大人,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呵,真像只发了情的母狗。”
祖寇惨白着脸看着男人。
震惊、羞辱、痛。
这些神情由别人来做,可能不会好看。他却偏偏平添了生动,平日里的傲骨自大,给人的感觉十分冷漠,就连笑容都带着蔑视的疏离。
大概少有人能见到他现在这幅模样。
等他回过神,毫无意外地恼羞成怒,之前遭受过的那些羞耻汇聚成一句又一句咒骂:“滚开你这个疯子,恶心的东西!不要碰我!一个贱民而已,你凭什么敢这么对我!?我x你……啊……呜!…”
刚恢复些许力气的身体,瞬间被男人摔上床,他单膝压住他伤痕累累的背,脖颈被死死攥住,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闭上你的嘴。”
“你——啊!!”
端木辞狠狠辗转了下膝盖,他背上的伤口登时裂开,痛得他再也无法出声,只一个劲儿地抖肩。
扯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拉,他便被迫仰起脸来。端木辞越是生气语气越是平静:“我看你挺有活力的,正好,我们进行下一步。”
说着,端木辞放开疼得直吸气的青年,伸手拿过床头的剪刀。
锋利而又冰凉的刀尖径直贴上他的尾椎骨,祖寇瞬间一僵。
他绷得很紧,呼吸都有些颤。
端木辞撇了对方一眼,在对方放松的一瞬间,咔嚓一剪刀!
“啊……”
他近乎痛苦地呼了一声,喘息着半抬起头傻傻盯着自己的腿间。
端木辞不理会他,径自扯开皮套,慢慢把肛塞抽了出来。
祖寇的声音顿时噎住,粗大的异物在括约肌做着类似排泄的移动,菊蕾不由自主的紧缩用力,被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淫靡的微音。他张大口喘息,感觉小腹阵阵紧缩,想射精却无法射精的苦闷感让他难受的低声呻吟。
端木辞伸过手去,将青年的分身从里面拿出来,被剪成两半的皮套随意扔到地上。
但没想到,在男人摆弄它的时候,它又胀大几分,指甲在马眼抠了抠,里面的尿道震动棒似乎进入得更深了。青年红着脸哼了一声,他原想到自己狼狈,受制于人,却不想那东西受了刺激颤颤立起些,整个都红红粉粉,被端木辞握在手里,指节还能叠起一个。
端木辞笑出了声,“皇子大人,正常人会因为拔个肛塞就高潮吗?”
祖寇屈辱地抿紧了唇,脸颊红得要滴血,整个身子也开始泛出粉色来。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端木辞掰过他的头,一边撸动着对方敏感的肉棒,一边问:“还骂吗?”
他倔强地皱眉,一声不吭。
汗珠顺着鬓角下滑,嘴唇红艳艳的,分外可口。
突感邪火下蹿,端木辞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一个没忍住,欺身压了上去。
嘴唇粗暴地贴上去,捉住推拒的舌头,激烈地交换着唾液。“唔!”在探进对方口腔的一刹那,端木辞早有预料直接掐住他想要合拢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粘磨撕咬,血腥味溢满舌尖。
手指顺势向下滑去,摸上那被撑得红肿的穴口。
起初只是在外头一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等手指往里伸的时候,祖寇疯狂地抬着膝盖要躲。
端木辞不满地拍了拍他的臀肉,“骚什么。”
“啧,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手指进去的时候挤压着内壁,让又麻又疼的软肉紧紧吸着,一点不肯放松。
“拿出来!嗯啊——快拿出来……”祖寇嘶吼,原本有些麻痹的触感逐渐清晰起来了。那根粗大的按摩棒还留在他体内,一个指节进入后,更鲜明的感觉到内部的震动。
“你确定?”端木辞玩味一笑。食指猛地连根插入紧张的菊蕾,放肆的搅拌起来。
“哈、啊…不要……”祖寇疼得眼前都模糊了,最柔嫩的地方被一遍遍蹂躏,脊背瞬间被汗水打湿。
趁对方不注意,端木辞勾住埋在深处还在震动的道具,猛地一拉。“啊——!!”肠肉瞬间被碾压,拽出,红肿地外翻在菊口。
祖寇疼得直翻白眼。
似乎羞怒到了极点,端木辞一个没注意,便被对方一口咬在肩上。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扯着对方的头发拉开他,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嘴巴。
“你找死吗?”他问青年。
祖寇被打得头偏向一侧,还算俊逸的脸蛋满是屈辱和刻骨的恨意。
“呵,真当我治不了你吗?”端木辞冷笑一声,拽着他的头发将青年扯下床,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出去?我这就成全你。”
青年愣了一下,猛地抬头,脸色明显变了。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端木辞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出去,地牢的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眼的灯光猛地涌进来。
他全身赤裸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胸前,屈辱地近乎颤抖。但端木辞并没有想放过对方,一路将其扯向一楼的大厅。
大厅位于十几层的天井正中央。而一楼位于最底层,每层被关押的囚犯只要想探头就能一览无余。
本来是用来处刑震慑囚犯的位置,现在倒是便宜了祖寇。
端木辞一脚将其踢到中央。
见到典狱长的瞬间整座监狱为之一静。但看到场中央的人时,猛地爆发出巨大的欢呼。
口哨声、鼓掌声、摇晃铁笼的叮咣声……他们根本不在乎会发生什么,只知道有人惹怒典狱长要倒霉了。被日复一日关在这座没有出路的监狱里,处刑便是他们唯一的消遣。
而这些充满极大恶意的响动,都将化为了实质的恐惧笼罩住蜷缩在地的青年。
“怎么,怕了?”看着拿着锁链走过来的男人,祖寇嘴唇发抖,浑身都打着寒颤,好似脸上的疤痕都透着脆弱。
在端木辞拽着他想要把他锁上架子上的时候,他猛地扑过来,抓着男人的衣襟,压抑地低吼出声:“求求你……不要…。回去…回去好不好?怎么样都行!”
男人眯着眼,注视着那双金色的瞳孔,露出微笑,“晚了。就在这里吧。”
“你放心,以后没人知道你是烈火国的皇子,只会知道你是一个被玩屁股的骚货。”
祖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但紧接着手腕就被锁在架子上。“shit!你活腻了吗?我绝对把你送到王城的绞……呃!”祖寇呼吸骤然急促打断了咒骂,因为插在分身的震动棒不断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不停贯穿背脊。
端木辞轻笑一声:“等你出去再说吧,而现在,撅着屁股等操就行了。”将对方翻个个趴在架子上,露出光滑的滚圆。他拉下裤头掏出自己粗壮的分身,未经润滑,径直捅进祖寇的后穴。
“啊!!——混蛋!你死定了…!”
彷佛炙铁样的粗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花蕾,祖寇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中间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疼……嗯啊……”
经过之前的灌肠还有调教,穴内充满了的肠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男人扶着对方的腰不停地抽送着,祖寇痛苦的哀嚎淹没在犯人们异常兴奋的起哄中,更有甚者看着这现场版的gv跟着一起撸起管来。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再高傲的人又如何,端木辞最擅长做的就是击碎这份骄傲,变成放荡的玩物。
下一次冲刺时,那根硬铁般的肉棒带上了螺旋凸点的情趣套子,像刑具般狠命往更深的地方钻撬撞捣,将他死死地挤在架子与一具肉体中间无法动弹,棒身在一次次抽插中将穴内的媚肉翻出,跟着一大滩涌出的肠液,像是拼命在挽留着阳物回到深处。
颗粒状的坚硬凸起无数次刮砺过娇嫩的软肉,压碾着麻涩的g点,带来超越零界点的刺激。
“啊啊、够,够了…够了……混账!别碰那…啊啊呃…”端木辞找准那一点猛干,青年那劲瘦的腰肢被他顶得来回摇摆,锁链叮当声成了这场盛宴的奏乐。祖寇被他干得呜咽痉挛,那形状狰狞遍布凸起的情趣套子,每次都重重碾压研磨过那敏感的一点,让他爽得直翻白眼。
“我看你这不挺享受的吗?皇子大人,被人围观挨操的感觉如何?”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不…不要…啊啊啊!嗯、”他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凹折,双腿打颤。
“嗯?说话,喜不喜欢?”端木辞停下来,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啊啊啊!喜…呜!…解开……啊……”无法宣泄的快感让他口齿不清的喘息着,鼓胀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涌出的精液被尿道棒完完全全堵住,最后倒流回前列腺,怎么也无法射精,快感变成了折磨。
“快干死这个骚货!…”
“操烂他的屁股!!”
“噢噢噢!看他那样儿,撅着屁股被干烂的母狗!”
“……”
四周起哄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端木辞一口咬在对方后颈,沿着一条条被抽打的红痕,吻在对方的脊椎骨上:“你看,他们说你是个骚货呢。祖祖真是受欢迎。”
“不…呜、呜……让我射……”祖寇哆嗦抽搐的身躯遍布潮红与稀疏的青紫。他现在已经爽得找不到边,已经顾不上自己在说什么了。在一遍遍操弄中祖寇只能嘶哑的泣叫:“…啊啊,啊呃!我…我,我不行了…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呜……哼呜……”
“乖,和我一起。”求饶声难得取悦了端木辞。
祖寇歪着头紧闭双眼地挂在架子上,下半身连一点力气都不剩,只能软瘫在那里细细颤着,被动地承受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捣弄冲刺。眼泪、口水与汗水打湿了全身,他好几次想挺起胸膛大口呼吸,都因为被压得太紧无力做到,这让他的头脑更是昏沉混乱。
“…求求你!……放过我、呜”
端木辞听此,闷笑了一声,讽刺道,“这就受不住了?我可是对你这个屁股期待很高啊!”
不理会他的挣扎、嘶吼、咒骂,端木辞扶着对方的腰又干了数十次,径自发泄完兽欲,把精液射入他体内深处。
与此同时,祖寇前面的分身也得到了解放,胀红到充血的柱身高高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咿!啊、啊啊——!!”弄得他自己的小腹、地面到处都是淫靡的白浊。弄得劲瘦的身躯痉挛打抖,声嘶力竭,浪叫走调,表情难堪失态。
整个监狱也因此迎来这场盛宴的高潮。
“恭喜亲亲成功调教受受一枚~”
“奖励:淫荡药剂一支已自动帮受受注射。”
“额外奖励:提高受受的忠诚度未来调教将更加顺手哦~。”
“叮~检测到新场景啦,这回是皇宫py~时间线为祖寇成为新任烈火王之后!祝亲亲有愉快的游戏体验哟~~~”
听过这么多次提示音,端木辞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听到皇宫py他就立刻支棱起来了。把某人绑到龙椅上猛干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于是,下一秒就从监狱来到了皇宫内部。
脚一着地,他便落在青石板上。抬头四下打量了一番后,这竟然是一个颇为精致的花园。假山流水,清新舒畅。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店家不会把他传送到离目标太远的地方。于是他把目光落在院子深处的那座宫殿上,看来就是那里了。
他立刻动身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剧情的衔接。
被他在监狱里那样调教后的祖寇,还能当上烈火王,显然是有人相助。原着中就是他的小女友下不去狠手,刻意放跑了对方。又经历了几番波折后,老皇帝被祖寇和神通联手打败,皇妹紧接着下台,最终祖寇才如愿以偿成为新任烈火王。而那个出手相救的青梅竹马,也成功做上了皇后。
如此一看,时间隔得还挺久。他的小母狗都已经成为“人妻”了~
“但要是一国上下知道他们的王是个在监狱里被操烂的骚货,不知道是作何感想呢……”端木辞颇为恶劣地想道。
不稍片刻,他便顺利来到宫殿外。稀奇的是,不仅整个花园内没有一个宫女,甚至宫殿门口都没有侍卫守着。
“嗯!…哈、啊……”
但还未等端木辞推门而入,一阵阵如奶猫般细小的呻吟从殿内传来。
他当即收回迈入门槛的脚,转身来到窗边,戳了个小洞好奇地向内看去。
窗内迷雾一片,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浴池,蒸腾的雾气弥漫了金碧辉煌的浴室。寻着呻吟声望去,紧接着,他就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只见一名青年全身赤裸,流畅细直的双腿半跪在巨大的镜子前,双手撸动着粉嫩的肉棒。地上固定了一个粗大的玉势,而此时,正捅入两瓣挺翘饱满的滚圆中,被青年上上下下吞吐着。
扭动的窄腰或上或下,穴口来回摩擦着玉势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
“唔……啊…!好舒服…”片刻,青年难耐的伸出一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的茱萸。拇指与食指交错着轻轻揉弄左胸的乳豆,让它慢慢的从浅淡的粉充盈为浓烈的红,也从点点红豆发育成粒粒樱珠,显得十分可口诱人。
阵阵麻痒施舍似的从左边传递流过,有些敏感似的更添几丝情欲。似乎是不得要领,他便更加粗暴的揪扯拉拽,使得那粒樱珠被挤压拉扯的不断变形,丝丝的痛,顺着乳房流至大脑。青年不由得向上努力挺着胸膛,像是花园里的娇嫩鲜花在向过往的游客发出邀请一般,任人采撷无力反抗。
青年的小柱紧紧的攥在手中蹭来蹭去,尽管肿胀无比,可依然不愿吐露半点汁液。
前端的小柱得不到疏解,欲望慢慢的堆压累积,痒意顺着柱身环绕而下冲往被浑圆包裹着的暖软淫湿的粉嫩巢穴。只见穴口一吐一吸的收缩蠕动,更加大力地吞吐着那惊人的粗大。
一边自慰一边浪叫出声:“啊…好爽!狱长操得母狗好爽……呃啊!!——…”一声闷哼呻吟吐出,尽数精液喷在镜子上。青年浑身酸软瘫坐在地上。后穴顺着重力和地心引力的作用,牢牢将玉势连根坐入体内。潮红抹匀在脸颊上,连淡淡的唇色也加深了一丝红,四溢的涎水顺着嘴角拉出一道银丝。浅金色窗帘只隐约的扯了一边挡住一半风光,而清早的晨光则从另一边窗户钻进来,轻轻悄悄的落在青年的上半身上,白皙的皮肤在晨光的抚摸下,泛起绒绒的情色。
青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全然不知这幅淫靡的画面全被他人收入眼中。
见到这一幕端木辞哪还不明白,这骚货是在想着自己在那自慰呢。
端木辞只感觉邪火下涌,被裤料包裹的孽根早就蓄势待发,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坨。现在还能忍住的话,那真的比柳下惠还柳下惠了。
“嘭”的一声,端木辞一脚踹开门,大步朝祖寇走去。
“谁!”
他慌张地抬起头,眼角还残留高潮后的红晕,刚要起身找东西遮挡,就被来人一个健步按了回去。
被自渎到糜烂的后穴刚把玉势吐出一半,就又全部吞了回去。
“嗯…啊——!”
粗大的玉势势如破竹,就连固定在地上的底座也被贪婪的小穴一并纳入,重重顶在前列腺上。祖寇腰一软,身前的小肉棒又喷出一道白浊。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发出惊叫的嘴就被一个粗壮的柱体完完全全堵住。
“唔…唔、呜…”青年看清来人后,眼睛豁然瞪大,紧接着极具抗拒地向后躲去。
端木辞抬手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子,扶着祖寇的脑袋又是一个深喉:“跑什么跑?这肉棒你不是肖想很久了嘛。”
“用你的舌头给我好好舔!”
说着,端木辞按住身下人的脑袋,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胯部,将阴茎往对方喉咙深处顶进。
粗壮的肉棒塞满了祖寇的口腔,不断地冲刺,好似每一次的操弄都要顶到对方的食管。玉势随着身体的摇摆,被红肿的穴口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一遍遍操入最深处。
这样非人的顶弄持续了很长时间,以至于青年已经从最开始的反胃想吐,到现在的逐渐适应,甚至无意识的用上了舌头,反复吞咽的同时,时不时还会因为身后玉势的撞击而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
端木辞一边动作一边抚摸着祖寇被情欲染红的双颊,指尖是与动作毫不相干的温柔,轻轻为他拭去眼角的泪花。
“嘶!好会吸。真他妈爽!”
祖寇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事实上因为前后夹击的操弄,他的大脑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涣散的视线迟迟无法聚焦,身体的所有动作都是对快感的下意识回应。
他的双臂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要不是脑袋被扶住了,说不定随时都会倒下去。
“唔——!呜呜!”后穴中的玉势再一次碾过凸起的那一点,青年浑身一抖,双眼上翻,再次高潮了。嘴里无意识的吞咽和吸吮,差一点让端木辞提前交待出来。
“草!”
端木辞暗骂一声,不满地在对方肿成樱桃的乳首捏了一把。原本就很粗壮的肉茎又变粗了一圈,顶撞变得更加用力,让祖寇含得更加辛苦,哪怕是在失神状态下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又插抽了十几下,端木辞扣住青年的后脑勺,用力按向了自己,连根没入的瞬间在祖寇的喉咙深处射出了好几股白色的浑浊。
“吃下去。”
端木辞将阳具卡住对方的食管,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长达十几秒的窒息感让祖寇无意识抽动着身子,前所未有的深喉让他喉咙下意识收紧,想要用挤压的方式把喉咙里的异物吐出去,但在听到了头上传来的声音后,对危机的感知让他反过来主动咽下了还在不停射出来的精液。
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开始收紧,死死绞住玉势。玉势上的沟槽、凸起深深陷入肉壁,摩挲出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脑袋好不容易重获了自由,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就被端木辞抬着腋下,缓缓将他从玉势上拔出。“呃…啊……嗯啊…”后穴绞得太死,让这个步骤异常的困难,最后竟然发出拔塞子的“波”声。
“真可爱啊”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半翘起的肉柱颤颤巍巍的抖了一下,顶端还有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渗了出来。
“你…你不是……消失了吗?”祖寇被他以这种羞辱的姿势架着,脸上是又羞又怒,喘着粗气,最后才憋出这句话。
“你这名器我还没操够呢,怎么可能这么快消失。”
端木辞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下一秒,他两手撒开。
青年被提到半空中的身体受重力而快速下坠,好不容易闭合的花穴,正正好好对准了地上的玉势。“啊啊啊啊啊啊!!——!!”双腿膝盖磕到地上的同时,玉势也完完全全捅入。
巨大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宫殿。
“朕现在可是皇帝!”
青年低吼出声,眼中的怒意快要化为实质。
禁闭的后穴被毫无准备地捅开,肌肉的挫伤让祖寇感觉自己像是从中间撕裂。体内是无与伦比的剧痛,让身为男人的他都红了眼眶。
“典狱长,这是皇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与洋溢着情欲的身体相反的是他绝情的话,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像是被玉势牢牢钉在地上,徒劳地栽了回去。
“呵,为何不能来?”
“王上这具身体可是对我想念得紧。对吧……”端木辞上前一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耳侧,“骚货。”
祖寇豁然瞪大双眼。
——被看到了。
端木辞嗤笑一声,将那根勃起的肉棒握在手里把玩,“这就硬了?你那一国之君的架子摆得可真大啊,可惜…身体却是被人骂一句就能硬起来的荡妇。”
“滚!”巨大的屈辱感,让祖寇咬紧了牙关,深吸一口气,“真当朕的侍卫发现不了你?再待下去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他深深攥起拳头,如一只炸了毛的犬类嘶吼着、警告着。然而那下贱的胚子却根本不听使唤,欲望被对方轻易掌控,酸软的腰身哪还升的起反抗的能力。
端木辞根本没将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站起身,踢了踢祖寇的大腿内侧:“我记得教过你怎么跪的吧?跪好。”
青年闻言哆嗦了一下,被调教过的淫荡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打开腿根,后穴夹着玉势高高撅起,门户大开。
“唔、”
感受到自己现在的姿势,祖寇浑身一僵,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若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又怎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后,直到现在他还是只能靠后面……想着,他屈辱地闭上眼。
端木辞颇为满意祖寇现在的状态,伸腿踩在他的两腿之间,阴茎在他的羞辱和挑逗下不断胀大,硬的生疼。“听说你立了个皇后?啧啧,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临幸她的。”
“就你现在这欠操的状态,对女人还硬的起来吗?”
“放了我…”祖寇哆嗦着嘴唇,话语间夹杂着的是急促的喘息。
冰冷的地板和鞋底将那根炙热夹在中间,他只感觉浑身都快被欲望吞噬。
“你待会要去上早朝对吧?”端木辞全当没听见他的话,绕到对方身后,将玉势抽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
“唔!…对……快放开…”祖寇被对方的动作弄得呻吟出来。
端木辞勾着手指,试探地挠了挠穴壁,毫无意外引起了对方阵阵颤栗。“既然这样,就把这个带上吧。”说着,他抽出手指,将一个圆形物体堵住微张的穴口。
青年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就见一个鸭蛋大小的物体正贴在他的后庭上。
“你疯了吗!?那可都是人!”
未等他说完,端木辞就将手里的道具往内一推,堵住了他的嘴。
端木辞把跳单调成震动模式,拍了拍对方的屁股笑道:“行了,王上快去更衣吧。若是错过早朝就不好了。”
“你——!”
看着端木辞先行离开的背影,祖寇只感觉一股怒意憋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将气撒在进来为他更衣的宫女上。
端木辞听着后面的动静啧了啧嘴。要是想杀他早就叫士兵了,不仅没反抗还被自己安了个小玩意儿,不是欠操是什么?
不过祖寇这具被店家改造过的身体滋味还不错,一碰就出水,一摸就爆汁,嗯,不愧是名器。想着,他有些期待小皇帝的表现了。
而此时,
穿着华服从寝宫走出来的祖寇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震动的跳蛋在不停折磨着他的敏感点,随着走路的动作上下顶撞着,让他每一步都由为艰难,却又不敢轻易取出。
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来到上早朝的大殿。一进门就见到混入士兵中的端木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阴沉的脸色更加阴沉。
士兵和一众臣子也看出来王上今天的心情不好,不约而同地把头埋得更低了。于是,恰巧错过了他们王上今天那微微僵硬的步伐。如果观察的更加仔细……就能发现那厚重了好几层的华服,以及有些不合身的束腰。
“王上。”皇后迎面过来迎接,像往常一样牵住祖寇的手。
而这个动作却让祖寇猛地一僵,半晌才反应过来拍了拍对方的手背,“梅,都说不用这么称呼我。”
“都是做皇帝了,当然要给足面子啦。”
梅看出了祖寇的心不在焉,以为是在操心政务,便自作主张地拉着对方往前走。
她的步调不慢,带着女孩的欢脱。要是放在先前这倒也没什么,但如今,却无意间加快了祖寇体内物件的摩挲,让他额头的冷汗更加密集。
忽地他身体一颤。
“没事吧?”挽着对方臂弯的梅有所察觉地停下来,担心道。
祖寇只是有些停顿,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摆了摆手道:“没事。可能…有点累。”
梅有些狐疑,但也没再过多询问。
但事实是……后庭的跳蛋被人恶意跳高了震动。
祖寇隐晦地瞪向一旁的士兵,但收到的回馈却是一抹戏谑的笑容。两人对上视线,端木辞微微勾起嘴角,用嘴型轻轻吐出两个字:“操、你。”
祖寇被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烫得立马躲闪开。
仅仅一眼,竟让他恨不得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他一边暗恨自己这具身体的淫荡,一边又不得不承认他被骂高潮了。是的,在那一瞬间后穴的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下腹一阵灼热上涌。
“唔…”他呼吸急促地弯下腰,意识模糊了一瞬,强忍着呻吟才不至于在一众臣子面前失态。
最终他是被梅搀扶着坐到皇座上,得亏那繁重的服饰,遮挡住了那已经流到脚踝的浊液。
谁知道一个面上威严凛凛的皇帝,下面已经湿成一片呢?
祖寇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听着群臣争论不休。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今天的王依旧威严十足,甚至严肃更甚。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大殿后,他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些许潮红。腰部一软,瘫坐在皇座上。
繁琐的华袍下,亵裤一片湿腻,数不清在上朝时射了多少次。
疲惫和酸胀感阵阵袭来,他瘫软在皇座上大口喘着气。不用想,他身下的龙椅已经湿透。他明白要尽快去清理干净,但双腿根本使不了任何劲儿。好累…
后穴悠远绵长的震动,让他仿佛浸在一汪泉水中,差点昏睡。
“被强制高潮的滋味如何?”
祖寇瞬间清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熟悉的军靴,顺着腿向上看,对上对方的眼神,他下意识地一抖,差点跪在地上。
不,他不能屈服。
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屈服。
“出去。”祖寇紧紧握住扶手,竭尽全力忍住想要臣服的身体,冷冷地道。真是可笑,即便他对他恨之入骨,却依然想得到对方的触摸。
端木辞诧异地挑了挑眉,小皇帝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却还能在他面前强撑面子。
果然,只要和主角沾边的人都会获得“坚韧不拔”的欠操品质吗。
被对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祖寇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目光,有些苍白的嘴唇凉薄地讥讽道:“典狱长,难不成混不下去了?好好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不做,跑到我这儿当个士兵干什么?”
端木辞眉毛一挑,看着他的小母狗故作镇定的倔强姿态,一时间被逗乐了。
便顺势承认道:“啊,是啊,那王上是不是要惩罚我这个举止放肆的卫兵呢?”说着,他凑过去轻轻舔了下对方的耳珠。
“你!”对方毫无意外地浑身一抖,被气得喘着粗气,却没有躲开。
其实,祖寇长得很是俊逸,英气的脸蛋配上那长居高位的高傲气质,是十足的诱人。端木辞俯身撑住龙椅的扶手,将对方压在自己和椅背之间,顺着那骨感分明的眉眼向下吻去。
“我这儿倒有个提议。”
他舔舐着对方额角的浅疤,轻笑出声:“不如陛下拿身体惩罚我可好?”
祖寇一愣,脸颊顿时如火烧,“想得——唔!”没办法,端木辞是个行动派,很多时候都是不容拒绝,就像现在,话还没说完就直接封住了对方的嘴。
从张牙舞爪的高傲,被调教成现在这副好欺负的姿态实实在在戳中了端木辞的xp。
一看到那眼角的泛红,就感觉对方是在诱惑自己,要不是顾及着祖寇的面子,早在上早朝时他就把对方压在龙椅上干了。
此时,他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气息,将两人的舌尖缠绕在一起,半眯着墨色的眼睛沉醉其中。
他感受到祖寇温润的唇瓣也逐渐开始发热,双手顺势滑入对方的龙袍,在他的背上游走。突然就拢到了腰际,让祖寇条件反射地惊呼一声,脊背一软,竟想要朝身后闪躲。
“嗯……!”
他被按在椅背上退无可退,被那双如墨般黑色瞳孔锁定,就像被猎手锁定的侵略目标,一瞬间,祖寇慌了神,周身僵硬的躯壳被高温融化,就连最后一丝飘忽的意识也在那双眸子里焚烧殆尽。
理智几乎被欲望所淹没。乖顺地张开嘴配合着端木辞的攻城略地。
端木辞敏锐地察觉到祖寇不同寻常的反应,坏心思地继续按压他的腰际。
他在对方一点一点半推半就的后退中缓慢向前,最后几乎没怎么用力便让自己窥视已久的猎物倒在龙椅上。两人唇舌分开时扯出晶亮的银丝。
祖寇别过头去,几缕碎发滑落,露出布满水光的金眸。
脖颈处的衣料被端木辞扯开,白皙的皮肤和锁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祖寇抿着嘴,无声地抗争着。但在某个变态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怎么,陛下这是放弃反抗了?”端木辞俯下身,掐住对方的下巴扭向自己。
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就在咫尺之间,摩擦的布料,呼吸的炙热让祖寇的欲望阵阵升腾。曾几何时,这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已经为他埋下了欲望的种子。无法违命,也无法拒绝。祖寇有些绝望地闭上眼,试图逃避生理的反应。
“说话!”
下一秒,他的头发被拽住,被迫高高扬起脖颈,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轻启的嘴唇染上一丝灰白。
端木辞对着那天鹅颈一口咬了下去,祖寇的嘴里顿时发出痛苦的呜咽。与此同时,身后的手指径直捅进一个指节,将那还在震动的跳蛋一下子推到敏感点上。
“啊!…”
对方叫得越惨,端木辞撕咬的力度越大。那修长的手指在祖寇的后穴中搅动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别碰那……”青年条件反射地弓起背,发出一声过分情色的惊呼。尖锐的快感让他已经射过很多次的分身再一次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典狱长,你这个——”话没说完,又被封瑞安飞快地堵住了唇。血腥味带着火热的欲望,祖寇最后的理性在此刻崩裂,下意识地勾住对方的脖子回应着。
“真是欠操!”
端木辞暗骂一声,扯着电线,一下子将跳蛋拔出。他抱紧对方劲瘦的脊背,狠狠往柔软的座榻上压了进去。
“疼、慢点…嗯啊!…”
纵使先前已经被跳蛋和玉势开拓了很多次,但当真正的性器侵入的时候,祖寇仍然感受到了异物带来的痛楚,说到底那个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
但很快,一股湿热的肠液浇在龟头上,端木辞趁机一举完全顶入。他如愿以偿将对方吃透,难耐地舔了舔嘴角。
繁华的服饰散落一地,空旷的大殿中象征着一国之主的烈火王正被人以极其羞辱的姿势压在王座上。
啧,真是好紧……端木辞享受着被这一汪温水包裹。光是放入后面的小穴,魅人的肠肉都会自己吸吮着外来的异物,仿佛招揽客人的妓女。那插入的一瞬间,险些把他夹得直接射出来。他舒适得微微眯起眼,看到对方平日里在他人面前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面颊此刻被染得通红。
似是逐渐适应了那份粗大,祖寇开始扭起腰吞吐那份粗大,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陛下,看来只有被操时,你的嘴才是诚实的啊…”端木辞坏心思地停留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来回戳弄着,“来,求我操你。”
似乎是被折磨狠了。生理泪在那双金眸里打转。
我想要。祖寇用简单的口型告诉他。端木辞一下子失语了,取而代之的是下半身如发泄般的重重撞击。
“啊——”
他听到了祖寇中没有丝毫压抑的呻吟,恍惚间突然想起自己答应店家穿越的原因。他其实早就想这么干了,撕碎那些动漫角色营造的完美面具,打破次元的界限,体验那被抹去棱角的肉体。
循着先前对这具身体的记忆,端木辞有目的性地朝某个位置反复冲撞。
“嗯!啊哈……”闷闷的嗓音从最终溢出,这种要叫不叫的呻吟最是折磨人。
于是端木辞发狠一般疯狂往对方的前列腺上撞,呻吟声很快变成了浪叫。他注意到祖寇那已经吐出些许白浊的阴茎,以及小小一截粉色舌头在微张的薄唇内侧若隐若现。他这才一把扣住对方的手,将临近高潮的淫叫封入口中。祖寇的手在他毫无保留的压制下几乎无力反抗,身体却没有忍耐,一大股白浊的精液自阴茎顶端喷涌而出,缓缓流向二人的交合处。
祖寇的身体顷刻间瘫软下来,但仍在迷迷糊糊地同端木辞唇舌交缠。
“唔…”两人终于分开,唇角间连着亮晶晶的银丝,祖寇迷离着眼瘫在龙椅上,两条腿被迫敞开搭在扶手上,发出高潮后节奏不匀的喘息,“哈…典狱长,我……呃啊!”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让他的大脑一瞬间清醒了许多。
祖寇地睁大眼睛,被扣住的手想要用力挣脱:“等等,不行,不能在这——啊!”
端木辞死死摁住他的手,好似完全没听到一般继续刺激他的前列腺,像不会停歇的机器一样试图捅碎他高潮过后的不应期。祖寇痛苦地挣扎着,:“停下、停下!该死的!”盛满欲望的墨色眼眸终于同他交接。祖寇只看了一眼就明白此刻的自己已经没有机会逃跑了。
“是你说想要的。”端木辞用压迫性的声音凑近他,吻掉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我还没有给你不是吗。”
没错,端木辞有系统帮忙,一夜七次都没问题,岂会那么容易精门失守?祖寇咬着牙忍住呻吟,可没等他说出什么,下一轮的抽插又很快地将他碾碎。
肉体相撞的触感与交合处传来的色情水声让他不知不觉开始兴奋,满载的欲望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身下这具身体里。
端木辞顺着脖颈想下吻去,留下一抹抹情色的印记。祖寇的躯体肉眼可见地在发抖。前列腺受到的刺激生生让阴茎再次站立,下腹传来的热潮搅动着他混沌的大脑。他下意识想要逃开,却被端木辞抓住脚踝用力拖回来,伴随的是又一次重重的撞击。祖寇感到后穴又酸又胀,他彻底失去了力气,在对方富有节奏的抽插中呜咽出声。
“不要……我不行了…停下一—啊!”完全没用。不仅没用,端木辞还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摁趴在椅背上往更深处操干。他哑着嗓子发出哭叫,腰肢却被迫配合着挺动起来。
“太深了,我不要了…别再进来了,求求你……呃!啊!”
端木辞一只手慢慢覆在他的下腹,一边吻他一边狠狠往下按了按,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物什的形状,它滚烫又肿胀,深入得仿佛和那只手仅隔了一层皮肉。“不要?你没得选吧。”
祖寇不记得自己在那之后高潮了几次。端木辞并没有给他任何停下的时间,几乎是刚射完不久就进入了下一轮抽插,两人交合处的四周已经到处都是精液,龙椅已经完全被打湿成了淫靡的产物。
祖寇即便是会武功和神力,也招架不住这样的性爱,金色的双目失去焦距,唇边隐约可见亮晶晶的涎水,哪还有身为烈火王的半分威严,整个比oneyboy还是淫荡万分。
端木辞满足地向他笑了笑,凑过去将对方自然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掰过他的下巴去亲吻那轻启的薄唇:“王上……”
“多谢款待。”
“恭喜亲亲完成皇宫场景~”
“奖励:嫖文体验卷一张。
额外奖励:禁忌之恋角色卡一张在下一个世界自动植入新身份,不会有人怀疑”
“叮~检测到有新体验卷可以使用,是否开启下一个攻略人物?”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端木辞很快从眩晕中清醒。
“已为亲亲抽到新攻略人物:唐三。”
“解锁新场景:神界。”
“获得新身份:唐瑞安,唐三之子。”
“获得额外道具:堕神水*1效果:封印神力、欲望增长生子丹*1效果用说?”
“哦对了,我们还准备了神秘小惊喜~请亲亲自行摸索!”
“祝亲亲体验愉快~”
随着店家的声音消失,端木辞眼前的美景逐渐清晰。
巍峨的宫殿在神界光晕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彩。云雾千变万化,忽而如同波涛滚滚、忽而如同静谧的美人,每一次变化并无规则,但却带给人更多美感与震撼。
这等如梦似幻的场景,毫无意外,这里就是神界了。而眼前这座宫殿,乃是神界中枢,是整个神界的制高点,也是掌控神界一切的地方。当然,也是他攻略目标所在之处。
就在这时,端木辞脑袋一痛,一大段记忆突然涌来。显然,是角色卡生效了。
他站定脚步,梳理了一下记忆。
准确来讲,唐瑞安,也就是这个身体,其实是唐三和小舞的养子。是在他们原本的儿子唐舞麟死去一年后,被唐三带回来收养的。
在他的记忆里,养父唐三永远是高不可攀的圣洁。
气质优雅而高贵,言谈举止极富有修养。但对他是永远的疏离和冷漠,唯有见到他妻子小舞,那份坚冷的寒冰才会化为温柔的一汪泉水。
同时,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他的养父并不待见他,甚至说成厌恶也不过分。
似乎从小他就被唐三各种刁难,被派去危险的任务,几次三番都差点和死神见面。甚至每次回来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质问,为什么没在任务中死掉。唐瑞安也一度想不明白,既然养父这么憎恶他,又为何当初还收养他。
但还好,养母小舞并没有介意他的来历不明。当年金龙王临死反扑让她失去了孩子唐舞麟,于是在这节骨眼上,就将那份母爱转移到了唐瑞安的身上。
在小舞的照顾下,唐瑞安才好不容易没被玩儿死,活到了十八岁。
到这,就已经和端木辞在现实看过的《神界传说》有了很大出入。
先不说唐舞麟为什么死掉,就说自己这来历不明的身体竟然完美继承了金龙王的能力,难怪遭唐三恨啊。
端木辞轻声啧了下。
攻略这种高高在上、视谁都是蝼蚁的人还不好办?还不是欠操呗。将对方扯下高台,自尊踩在脚下,这些人才懂得低头。
他当然不在乎什么后果,出事了有店家兜底呢。想着记忆里那张冷艳而漂亮脸蛋,端木辞轻快地迈着步子朝宫殿里面走去。
他迫切地想看看唐三表情开裂是什么样子,迫切地想把他从神坛拉下。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亵神更美妙的事了~
一路上仙岛悬浮,神鸟环飞,灵流如海水倒灌,顺着苍穹倾泻。
宫殿正厅,呈献为八角形,周围每一扇墙壁都没有装饰,但却有着无数景象变幻闪烁。当端木辞踏入这个宫殿时,便有人过来迎接。看样子是神界中枢的工作人员。
这里的人很早之前就知道神王唐三除了唐舞桐这个女儿外还有个养子,叫唐瑞安。
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完全能靠颜值吃饭的那种。英俊到极致就连女人都要嫉妒。虽然是养子,却有很多人私下传他长得像唐三。尤其是那清亮的仿佛无底寒潭的眼眸,蔚蓝如海,在一头金发下的映衬下,简直令人无法收回目光。
但有一点,如果说唐三是清冷的神王唯一见到真爱时才化为柔情,那么唐瑞安就只剩下一个字,冷。
也难怪,那从小到大的悲惨经历,没疯就不错了。要想看到对方展颜一笑,又何其可贵。
想着,领路的女工作人员眼中不免带上了一丝同情。就在此时,一道好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蓝姐姐莫不是在偷看我?”端木辞插着兜,侧目。
“我……”女员工诧异地回过神,再一想,这位小少爷竟然能主动开口搭话,当场老脸一红。“我不是…!…”
端木辞看着对方犯蠢的样子,轻笑一声。留下嘴张得老圆的蓝泱,径直朝记忆中的某个屋子走去,大步流星的模样仿佛不是来面见神王而是来逛窑子。
几秒钟后,某个花痴捧心。
天啊,他他他竟然笑了!?
我没看错吧!
……
事实上,当端木辞踏上神界中枢的那一刻,唐三就已经察觉到了。
于是在端木辞推开门后,就看到唐三背对着他坐在桌前。水蓝色长发柔顺地搭在肩上,倒是没有发冠整肃的威严,只是散着发,依旧神圣不可侵犯。
侧脸看上去真真如完美的雕塑,俊美异常,清冷的流光缠绕在周身,宛如极巅之处一眼寒冰的雪莲。
常年身居高位,即便他没有释放半分威压,也会让他人肃然起敬不敢靠近。
当然,这个他人不包括端木辞。
早些年端木辞也算阅人无数,什么高岭之花他没见过?折在他手底下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九个。
不过一想到能把神王大人压在身下,他便兴致盎然呢。
好像他还没见过唐三哭过。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挂满泪水,会是怎样一副美景呢?
心思百转千回,端木辞不由得扬起了嘴角:“爸,我回来了。”
唐三办公的这一亩三分地,除了小舞之外几乎没有人会来,端木辞还在路上行走的时候那脚步和呼吸声就已经变成了一种噪音,现在这种噪音走到近前,就在他耳边。握着笔的手指顿时紧了紧。但是眼睛始终没离开文案,更别提转过头,只是背对着端木辞,几不可察地嗯了一声。显然没把某人当回事。
啧,看来还真是讨厌自己啊。
端木辞心里叹了一声,倒也不甚在意地凑过去,径直绕到正面,勾着嘴角对上那双深邃的蓝眸。
“何事?”唐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停下手头的工作,问。
他这个养子这么多年来,几乎没见他笑过,今天怎么突然会这么开心。
虽然不赞同地皱起眉,但不得不承认笑起来的确很好看。
端木辞继续笑了笑:“您不记得了?今天可是我的诞辰啊。”紧接着,又补上一句,“十八岁。”
闻言,唐三明显地一怔。
这么多年两人都没有提起过,于是他也就没当回事。本着尽早打发走的态度,他微微颔首,用一如既往的疏离语调开口:“嗯,礼物要什么?”
要你躺在我身下,被我操到痛哭流涕、操到求饶……你会同意吗?
端木辞的目光流转在那金丝勾勒的衣领处,心中想着污秽,面上却是扬着少年感的微笑:“我带了壶纯酿,能陪我喝一杯吗?”
酒瓶和桌面碰撞的声音,让手中的笔一停,唐三看都没看那放在桌面上的瓷瓶。“拿走。”直接拒绝掉。
“爸!这是我第一次求您陪我。”端木辞很适时地露出一抹受伤的神色。心里却玩味地想着:不亏是男主,装的一手好逼。
看着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露出这副悲伤的神情,唐三难得地心间一动。自他将其带回来,恍惚间才意识到对方已经长这么大了。
似乎是因为让其自生自灭的愧疚,唐三到嘴边拒绝的话打了个转,咽了回去。
鱼儿上钩了。
端木辞心领神会地扬起笑容,将酒杯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塞子拔开的瞬间,酒香四溢。给唐三面前的杯子小心翼翼地斟满,尽可能地保证一滴都不浪费,毕竟这个可是浓缩了堕神水的精华啊。
唐三眼见了这是避无可避,缓缓地放下笔,并没有看端木辞,反而看了一眼他桌上面放着的酒杯。
他在神界也不是没有喝过好酒,获得神王这个头衔后各项大事都会请他过去,宴会之上摆在他面前的也必然是人间佳酿,不过小舞向来管得严,之后他也就没有一丁点要去碰的欲望了。
像摆在他面前这样悠然飘香的,其中含着的神力虽然不多,但确实当属好酒。
唐三淡淡地撩起眼皮,看向端木辞,惜字如金地评价一声:“还不错。”
端木辞笑容更甚了几分,双手端起酒杯四平八稳递到了唐三的面前:“承蒙您的养育之恩,我先敬您一杯吧。”
唐三看着端木辞,这是他这些年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养子,似乎一种很奇怪的违和感,看来自己从来都没了解过他啊……
他压下这一点点的怪异,抬起了手臂,蔚蓝色的袖口自动滑落,和面色一样莹白的修长五指露出,来接端木辞手里的杯子。
端木辞恭敬递上,还微微地颔首,说道,“聊以酒水恭祝父亲健康如意、天伦乐怀,早日……”
极乐升天呐~
唐三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将酒杯递到唇边,抬起另一只手托住杯底,一饮而尽。见此,端木辞脸上笑意更甚了几分。
这酒入口清香恬淡,却后劲十足。唐三一杯酒饮尽后,浓郁到有些过分的醇香直冲味蕾,他极其轻微地呛咳了一声,眼角带上了几分湿意。然而紧接着第二杯酒已经送至他手边。
迎上唐三不解的目光,端木辞被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看得心痒痒,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继续对着唐三恭敬道,“海神大人日理万机,这第二杯,就祝父亲您修为精进,与天地同寿,共日月争辉。”
看着送到眼前的酒杯,唐三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
这酒醉人得很,但小儿子难得一番心意,他也不好拒绝。犹豫片刻,他这次接过只是轻轻用薄唇抿了一点,便撂到桌上。
“好了,你可以走了。”
凉薄的话语透着淡淡的疏离,但传进端木辞耳中就变成勾人的莺语。或许唐三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脸上泛起的两团“桃花”。
“走?”端木辞在嘴里回味了一下,道,“可是父亲,我还有一个生日愿望要实现呢。”
他此刻的模样和刚才完全不同,刚才是装孝子贤孙,骗唐三喝酒,可现在某人喝完了,虽然只喝一杯,却也足够了。
所以他哪怕嘴里还叫着父亲,却丝毫没了恭敬的意味,姿态和笑意甚至轻慢,看着唐三的眼神,甚至带着玩味。
唐三有些不适地皱了下眉头,浅淡地扫了端木辞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在忙,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语毕,他便径直起身,朝一旁的书架走去。
但没走几步,手臂就被突然抓住,片刻不察竟直接被拽退一步。
唐三何等地位,哪容得下如此放肆的举动,面色骤然冷冽地看向端木辞,习惯性散出威压,却在调动神力之时,愕然发现自己向来浩海一般充盈的内府中,此刻虽然感觉不出任何的异常,神力却已然不受驱使。
竟然不受驱使?!
在他怔愣的时候,端木辞趁机凑近,一下子吻住那肖想已久的薄唇。
没想到吃起来比想象中的柔软,带着一丝冰凉。端木辞眉毛轻挑,望着那紧缩的瞳孔,坏心思地一口咬住对方的下唇。
“滚!”
杀招转瞬即至,无法调动神力,可唐三仅凭身体上的强化,也能瞬秒普通人。
冰蓝色的气息如游龙覆盖双手,凝乳寒玉,玄玉手顿时拍向端木辞胸口。要不是依靠原主金鳞护体,端木辞硬接下这一击不死也得半残。但显然唐三也不怎么好过就对了。
这一动,内府神力顿时乱窜,他膝盖竟然有些发软,那双从来无波无澜的眼眸寸寸开裂,他以为只是被下毒了。毕竟他身为神王,必然是众矢之的,想要杀他的人不计其数。可没过一会,唐三就感觉到小腹处翻涌而上的陌生感觉,险些当场咬碎银牙,这竟然是……
他唇红似血,眉心隐隐浮现浅蓝的印记,正是他身为海神的象征——三叉戟。
玄玉手撞在那坚硬的鳞甲上,霎时一麻,强悍的劲道如同逆流海水一般反噬而去,唐三一声轻哼,身形微微踉跄。
玄玉手,竟然毫无作用。
要知道,这可是唐门绝学,凝乳寒玉,百毒不侵,就算是其他神只也不敢硬接这一击。再观端木辞身上突然浮现出的鳞片,闪烁着瑰丽的光彩。菱形的鳞片两道交叉线的中心点隆起,四道棱线,厚重、坚实,更充满了锋锐之气。如此熟悉,不正是被他杀死的金龙王身上特有的吗?
似乎是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唐三脸色微变,心头发动,眉心的海神三叉戟若隐若现。
端木辞看着此时还想反抗的唐三轻轻啧了一声。这系统给的东西会是什么货色他能不知道吗,这一瓶堕神水下肚,又强行攻击。想必此刻肯定是双腿发软眼前发黑,凝结的神力在他体内乱窜,冲撞放大他的五感和六欲。而这家伙现在竟然还能站着,且是脊背笔直地站着,可见他的心性如何的强悍。应该说不愧是来自的主角啊!
“爸您这是何意?难不成要将我置于死地?”端木辞装作不解道。
唐三眉头紧锁,冰冷的眼神牢牢锁定在端木辞身上,却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现在能够这样站着,而不是被暴动的神力冲撞得在地上翻滚,已经是心性极坚,再动一根汗毛,再多说一句话,他立刻就要崩盘。
端木辞看出了唐三的处境,脚步一顿,闲庭信步般朝他靠近,最终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按压在对方眉心,说道:“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不受重视,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原来父亲是真的讨厌我啊…”
眉心敏感的印记被对方不停的按压蹂躏,唐三眼中的痛苦掩盖不住,一把抓住端木辞的手腕。可他现在神力完全失控,羊脂般的玉指紧了又紧,却无法阻止端木辞不停地为非作歹。
喉结突然被咬住,唐三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四处乱窜的神力似乎是终于找到发泄的方式,转化成不堪的欲望自内而外地灼热。如同跌入铸剑铁炉一般,感觉自己要被烧化了。
随着体内神力越发暴虐,唐三终于心惊地意识到危险,他现在甚至连一个寻常人都不如,莫说是斩杀,甚至无法捏疼面前的这个孽障。
随着他身体内的神力暴动,神界中枢的运作必然会出现问题,外面守候的人肯定会过来。唐三沉着眼看着端木辞,终于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开口问道,“逆子,是金龙王让你这么做的?”
他的声音本来如同冰凌坠地一般,但此刻也不由得染上了一些暗哑,端木辞看着他额角压制不住的青筋,摇了摇头说道,“爸,您怎么会这么觉得?这不过是最后一个小愿望而已。”
“愿望?”唐三几乎是咬牙切齿。
“既然父亲想知道,我就直说了。”端木辞俯身凑近那张俊逸的脸,轻轻道,“的确是我在酒里下了药,但我从小就仰慕父亲,怎么会像金龙王一样伤害您呢?我只是想和父亲您酒深情亦深,最后……芙蓉帐里一度春宵啊!…”
唐三刚才神力骤然丧失都没露出什么崩溃的表情,但此时此刻听着端木辞这样直白的话,表情再也绷不住。
他呼吸急促,脸上压抑不住乱窜的神力染上一些红晕,五官也不再总是像一滩死水,蹙起眉心抿起嘴唇,眼尾嫣红得如同被艳色水墨勾过一笔,彻底破坏掉了冰凉的气质,眼神是狠厉,杀意弥漫,却被一层浅浅薄薄的水雾覆盖,没有一丁点威胁力,反倒更添艳色。
“逆子…你!”显然这一席话将唐三气的够呛。
神力乱窜之下,欲望顿时升腾。脚下一个不稳,竟跪了下去。单膝着地,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见对方已经没力气挣扎,端木辞胆子也大起来。
“父亲该不会还想着外面的人会来救你吧?”端木辞提着剩了一大半的酒壶,勾起对方的下巴,垂眸俯视着。
来自手指的触碰如同火上浇油,让本就压抑的欲望更加沸腾。唐三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失神,一抹嫣红若隐若现。
见对方咬唇不语,端木辞轻呵一声,用手撬开对方的嘴,粗糙的指腹探进口腔,浅浅地挑逗着小巧的舌尖。
“…唔、”
察觉到对方想咬下,立刻将壶嘴塞进唐三的口中,卡住上下牙。端木辞弯了弯眼角:“还剩这么多好酒,不喝多浪费呀。是吧父亲?”
“孽障!你还知道…咕……唔!”唐三还想说什么,但紧接着,冰凉的酒液直接灌进他的喉咙。
喝不下的,顺着嘴角溢出。
从端木辞的角度来看,那浅色的酒液延着白皙的脖颈没入引人遐想的衣领,洇湿了一大片衣衫,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一壶酒全都下肚,强悍如神王也只有瘫坐在地上的份。
端木辞将空了的酒壶扔到一边,拉过刚刚办公的椅子就坐在唐三面前。让系统屏蔽外面,他倒要看看这堕神水有多大的能耐。
此时的唐三明显地感觉身体在发热,发烫,腹部席卷而来的冲动令他心惊!
一阵阵的麻痒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自唐舞麟出事后一直禁欲的身体彻底陷入兴奋。他死死咬住下唇,那恐怖的欲望简直把他逼疯!
“呃…啊。”随着时间的推移,欲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不稍片刻,空荡而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几声甜腻的呻吟。
眉心的印记越来越耀眼,撕碎了高冷的外衣,整个人灵动起来,就连残留在脸上的酒渍,也是诱人捻揉的艳。
何曾可想,之前高高在上的神王现在只能无助地靠在自己腿边。
这幅场景似是取悦到了端木辞,他伸手轻抚对方的脸颊,手指停在喘息的唇前,“来。”
抗拒的颤抖从唐三身上传来,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坏。身体遵从本能,凑近那唯一能拯救自己的“解药”。
湿热的舌尖触上指腹,滑过指骨,一点点地将整根手指含进嘴里。在被完全容纳在口腔时,端木辞垂着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顺势将那枚生子丹推入唐三的口中。
深陷欲望的神王有些茫然而不知所措,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不自觉的吞咽,给手指带来微弱的吸力。
“嘶…欠干的骚货!”
暗骂一声,端木辞抽出手指反手给了对方一巴掌。紧接着直接抓起唐三的衣领,咬上那艳红的唇。
“啊”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里,未尽的语音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激烈暴力的吻中。
没有丝毫的技巧,只是抒发欲望的撕咬。同样炙热的舌滑入口中,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破碎的唇上溢出鲜血,腥甜的香津浓滑在纠缠的舌间摩挲。
“唔唔!”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嘴唇上的撕咬,让唐三找回了些许的理智,剧烈地反抗起来。
然而失去神力的他对端木辞根本造不成威胁。“你住手!…逆子!”唐三终于疯了,丝毫不顾形象地喊了起来,竭尽全力地挣扎,“住手…唔!……放开我!”
“住手?可这是父亲您先勾引我的啊。”端木辞被对方的反抗折腾烦了,直接松开他的唇,掐着后颈往自己下身按去。
唐三再怎么迟钝也能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想跑,却被端木辞一下子捉回来,冒着挨了一拳的风险,费了好些劲才将其压在椅子上。
此时此刻,唐三双腿被膝盖顶开,双手手腕被死死按在椅背上,牢牢地被禁锢在他和椅背的中间。一番折腾下来,端木辞眼底也有了些许戾气,手背上金色的龙鳞若隐若现。啐着血的喑哑贴着唐三的耳郭响起:“父亲您难道没听说过吗,接吻后敢跑掉的老朋友…”
“其实是人尽可夫的男妓。”
语毕,未等对方做出反应,直接掏出阳具冲撞进那微启的薄唇。被蹂躏到发红的唇一下子就被粗大的性器撑到了极点。
只是含到一半就再也含不下去了……
太大了。
毫无防备地被戳到脆弱的喉头,唐三下意识干呕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在微红的眼眶里打转。浓郁的男性体味充满口腔,仅存的理智在疯涨的欲望面前脆弱不堪。
粗大的肉棒是手指远远比不上的。
充实饱胀的体验,以及龟头深深抵在咽喉的感觉…直接击碎了唐三最后一丝神智。
真是好一个堕神水。即便是神王也会成为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几乎是下意识地扶着端木辞的阴茎一下下地从根部往上舔弄,用舌苔顺着虬曲的青筋来回舔舐。
阴茎再次被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剩下的一半被他用手握着,不轻不重地撸动着。换作是谁都顶不住吧。端木辞忍着摁住唐三的头逼他吞得更深一点的冲动,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口腔里温热湿滑,偶尔的深喉引起的喉咙的颤动更是爽得他头皮发麻,简直像是飘在云端。
“嗯…真棒…”
端木辞垂眸看他,奖赏似的抚摸着那头冰蓝色的长发。唐三的眼角泛着撩人的红色,往常那双清冷的瞳孔此时也变得迷离飘渺,茫然地聚焦在那从指尖滑落的发丝。
最终还是端木辞忍不了这份性福的折磨,抱住对方的头激烈地冲撞起来。
深入食道的顶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呼吸不畅间,几滴生理泪从唐三那宝石般的眼珠中滚落。“咳!…咳咳……”在被腥浊的液体灌满肠胃后,唐三无力地趴在扶手上,捂着脖子一边干呕一边咳嗽。
一声惊呼,头发被猛地拉扯。白皙的天鹅颈高高扬起,下一瞬撞进一双充满欲望的双眼。
唐三可能醉了,湛蓝色的眼眸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瓷白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更想靠近他,狠狠地占有、撕碎!
“啧,可真会撩人啊~”
端木辞揪着对方径直甩到书桌上,笔墨纸砚噼里啪啦掉落一地。听着这几声脆响,他享受地眯起眼。
“你摸摸看,这里是不是还是很硬……”说着,拉起那修长如玉的手指放到自己再次变得坚硬无比的粗大上。
端木辞压在对方身上,舔着那红如樱桃的耳坠,如情人般的呢喃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循环,“爸……你说,该怎么办呢?”
滚烫的炙热从手心传来,外面那些工作人员一定想不到,他们本应坐在桌前日理万机的神王大人此时正被人压在身下。而那双白净不可亵渎的手,如今虚握着性器,被人操纵着上下撸动。
端木辞一边啃咬着对方的脖颈,一边飞快地撕扯开唐三的衣袍。
“不……”突然的凉意让唐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抗拒地摇着头,艰难地发出拒绝的声音:“哈、不能这样……我们是父子!不能……呃啊——”
“怎么就不能了?只是养父子而已。”端木辞舔着嘴角从胸前抬起头。紧接着用手指抠挖着那带着牙印的乳珠,端木辞无辜地眨了眨眼,“再说了,是爸爸先勾引我的。明明先前给我口得很开心嘛~”
不提也罢,一提唐三差点气得吐血:“孽障…嗯、闭嘴!”
“我说得不对吗?爸爸还把我的肉棒当做冰棍呢!从根部舔到马眼,再一点点含进去。那表情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啊~……”端木辞拖着下巴,用着人畜无害的脸说着无比下流的话。
一路顺风顺水的男主,一看就是那种士可杀不可辱的类型,如今听到这番话直接气急攻心,额间的海神三叉戟印记咔嚓一声裂了一角,当下喷出一口鲜血。
这印记端木辞当然知道,这是唐三神位的根本。越直的人,掰折后反应就越大。没想法这番折腾下来海神印竟然碎了,这就相当于一个神只没了神位,境界必定大跌,搞不好生不如死。不过唐三还有一个修罗神的神位,应该问题不大吧。再说了,他还吃了系统的生子丹,将来他不去找他,这家伙也会发疯一样报复自己,境界倒退对端木辞来说是好事儿啊。
理清思路后,端木辞没有废话,径直扯下对方的裤头。
“不…!不行!”
唐三没想到对方突然发难,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身体就这样赤裸地暴露在自己儿子的眼前。
璀璨的灯光下,那洁白无暇的神体如同一件完美的雕塑,展示在桌面上。
有些凌乱的白衫半挂在身上,隐隐约约能看到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被浅色的乳晕托着,颤颤巍巍地挺立,随着喘息,上下起伏。
泛着粉红的腹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以及衣摆下……
唐三最隐私的部位彻底展露无遗。
只见他的性器微微挺立,白瓷般的柱身就如精致的玉料就像他这副神体般洁白无瑕,只有顶端和根部透着几分诱人的粉嫩,显然没使用过几次。
的确,看唐三这副禁欲的模样就不像天天撸的人。
“父亲的这里不是很诱人吗,做什么遮遮掩掩的?”端木辞由衷的夸赞一声,顺势握住对方的性器。
但紧接着,他的动作突然一顿,强烈的震惊让他差点惊讶出声。
怎么可能!?
抬起的性器下,除了男人该有的东西,竟然在阴茎和后穴间还藏着一朵小小的雌花!?
‘草!店家这是什么!?’
端木辞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又眨了眨,妈的还在!
“亲亲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后台挂机已久的度娘音随即而来。
“~~这是回馈老顾客而赠送的神秘小惊喜啦!让亲亲嫖文的路途更加多滋多彩哦~”
‘你丫的管这叫惊喜!?’端木辞毫不犹豫的在心里把店家问候了一顿。
而这时的唐三终于反应过来了,趁着端木辞愣神之际,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然而他却忘了自己的性器还在被对方牢牢的握在手里。一动的功夫,指缝挤压着茎身摩挲过稚嫩的表皮,对于欲火焚身的他来说,简直是灭顶的刺激!
“啊”
唐三浑身一抖,嘴中溢出些许颤音。
端木辞被这声骚气的呻吟叫得一硬,下体又涨大了几分,“艹!浪叫什么!”回过神来惩罚性地收紧手上的力道。
这一下子捏的唐三腿都软了,浑身化成水一般瘫在桌面上。
端木辞顺势抓住他的凝脂般的脚踝,将整条腿上压到胸前。
此时,这个身为原主名义上的父亲的人,正淫乱的敞开着双腿,因为姿势的缘故光滑挺翘的臀部微微抬高,将下体更清晰的呈现在他的视线中。
粉嫩的、比任何女人都要小的蜜穴,宛如一个小巧的裂隙出现在会阴处。
待看得清了,端木辞这才意识到这份意外的“惊喜”好像和女性的生殖器官有些不同。
失去了两侧糜大的媚肉,从那微微绽开的细小裂缝中,隐约才可见顶端的花核,以及下方紧闭的花蕊。外观没有异常的凸出,如此隐秘的缝隙除非像现在这样大敞四开否则很难发现——当然,除了端木辞这个登徒子应该没人敢对堂堂神王动手动脚。
“不不别看”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唐三迷蒙的眼睛些许睁大了几分。欲火的控制中,丝丝粉腻爬上洁白的面庞,飞雪连樱般诱人可口。
软绵绵的挣扎,晃动的白腿就如同勾人的妖魅,似有似无的撩拨。
他妈的真蛊人!
端木辞瞧着唐三此时在他身下展现的风情,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侧头一口咬在对方的大腿内侧。
“唐瑞安!”唐三惊叫出声。
“原来父亲身上还藏着这种秘密啊,怪不得碰都不让人碰。”端木辞用牙齿摩挲在那块软肉,微长的碎发扫过两腿之间。
惹得唐三两腿直打摆子。
在对方似嗔似惊的喘骂中,他突然发难般拽起对方上身,狠狠吻上对方的嘴。
“你!唔…唔放”淫靡的唾液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拉出一道银丝。刚口交完的嘴还残留着腥味混着醉人的酒香,被端木辞碾压而过,躲闪不及的舌头被吸得发麻,疯狂的侵占、火热的纠缠,让唐三话都说不完整。
漂亮的蓝眸泛着迷蒙的水雾,别有一番风情。
端木辞趁对方不注意,手下顺着光润的大腿滑向两腿之间。
双指并拢,猛地的摩挲过那道缝隙!
“嗯——啊!”唐三发出一声惊叫,无助的呻吟被吻了个稀碎,腿间的性器猛地一涨。
几丝黏腻的汁水从花蕊中漏出,盈在双指间。
偏偏始作俑者还在他的耳边轻笑着:“父亲的女穴这么敏感啊,光是碰一下就出这么多水。”端木辞含住发红的耳垂,轻轻吹气:“要是艹开了,岂不是走路时磨一下就潮吹一下?”
唐三气得嘴唇发抖,“逆子”两个字还没骂出来,就被一声闷哼吞下。
端木辞竟然毫不犹豫地掰开他的双臀,就着手指上的花汁,猛地捅进后穴!
酸涩的饱胀感让唐三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天鹅颈。随着对方手指的抠挖,堕神水带来的药效无限放大了欲望,直接压垮了他的神经。
端木辞哪放过这种好机会。
一边俯身玩弄起对方的乳珠,一边后穴中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不经性事的软肉中旋转、抽插,每一下都全部没入,向深处探索着。这种激烈的刺激,让唐三两眼上翻,几欲逼疯。
“不嗯!”他轻咬着下唇呜咽着呻吟。
乳首被虎牙磨得刺痛,身前的性器也被人捉住大力的撸动着,全身上下都被密密麻麻的快感充斥着。
他的眼角随即泛出撩人的红色,半阖着双眼压抑的低喘,湛蓝的眼睛像下了场纷飞烟雨,拢着一称迷薄的雾蒙,潋滟在眼中微闪着艳丽的水光。谁能想到神王大人一直板着的脸,能做出如此诱惑人的表情?
端木辞眼睛都快看直了,现在下身更是硬得不行。
真他妈想直接捅进去!草烂这骚货!
“啪——!”他抽出手指,一巴掌拍在对方屁股上:“妈的骚货,还没草进去就浪成这样!”
唐三呼吸粗重了几分。
几番刺激下,前端的性器竟颤颤巍巍的溢出几滴浊液。
估计是被玩狠了,连如此侮辱性的动作都没什么表示,要是按之前早就怒斥端木辞大逆不道了。
他现在只感觉浑身有热气在升腾,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丝毫不能将他从欲望的深渊里扯回,反而越陷越深。浑身上下酸软绵绵,修长的双腿大开,无力的挂在端木辞的双臂上,腿间的旖旎顺着上翘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内,两朵小花在吸合间发出滋滋的水声。
还真是配得上这骚货的贱命。
端木辞气血喷张,动作带着一些被蛊惑到的狠劲,将唐三死死抵在桌面上,掰开挺翘的雪臀。紧接着,毫无预兆的将性器埋入穴口,激起一片水渍涟涟。
唐三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好像听到脑中有轰然崩塌之声。
“啊——!!嗯哈滚出去!!”那一瞬他拼了命地挣扎,额上的经脉暴起,冷汗涔涔。
然而那巨大的性器丝毫没有留情,径直破开穴肉,直捣黄龙!
在凄厉的呻吟中,端木辞将性器整根埋入。狭窄的穴道没有充分扩张,穴口的嫩肉绷得泛白,痉挛地包裹着他的柱身,宛如一个会吸的套子,柔情似水间让端木辞发出一声喟叹。
“好紧”
端木辞并没有打算给对方适应的时间,就着热乎劲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腰身。
用他的话来讲,操开了也就好了!
层层媚肉被性器反复碾压而过,火辣辣的疼痛中升腾起一抹酸爽尖锐的快感。每一次退出,翻涌的肉浪都像是在挽留般吸吮,惹得端木辞更加发狠的操干。
性爱的声音在摇曳中愈发清晰暧昧。
办公室内明亮的灯光,让唐三无所遁形,深刻意识到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暴行。
“父亲父亲”端木辞坏心思的一次次提起这个称谓,他轻声着,在对方唇上一下一下地吻。
“住手”唐三费力抓住桌沿,片刻又滑脱,“嗯不可”
唐三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黏连在鬓角,此时只能软趴趴的附在案上,被迫承受着。发出一声声,如小猫叫的呻吟。
好听得紧啊~
“别、嗯啊!”好似真的受不住了,他的神智混沌,胡乱地求饶道,“瑞安慢点慢点嗯!”
嘶!
端木辞没想到他操起来这么会叫。
他埋在唐三体内愣了愣,登时感到身体里一粒火星炸开了——妈的果然神王浪起来什么诱受骚货都得靠边站!
邪火顿时从下腹升蹿到大脑,火烧火燎的,裸露的臂膀上隐隐浮现出一层金鳞,发了狠似的在唐三身上蹂躏。
“叫得这么孟浪,母亲能满足得了你吗,嗯?”
一边骂着,停住操干的性器再次涨大几分,唐三被烫得腰身一跳,就着这份起落端木辞疯狂的冲刺起来。
“父亲,父亲你这样子真想把你绑起来作为我泄欲的工具,一天到晚占有你,操到腿软,操到失禁,操到一碰就高潮”端木辞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伏在对方耳边用甜腻的语气说着一些下流的话。
而他的手顺势来到前面的女穴,掌心将那道裂隙完全包裹,放肆的大力揉搓。
薄膜包裹的花蒂被不断挤压,脆弱的肉粒时不时被挤出在掌心滚动。
“不不”唐三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疯狂摇着头,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传来尖锐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适应。只能死死抓住端木辞的手臂,纤长的手指颤抖着,咬住下唇抑制那到了嘴边的淫叫。
下体连翻的抽送,唐三一时间根本跟不上节奏剧烈地痉挛起来。蜂蛹的快感随之而来,他的眼角生生被逼出几滴生理泪水。
“艹!爽不爽?他丫的干死你!”端木辞咬住他胸前的一点,嗤笑一声。
就在这时,龟头突然狠狠摩擦过前列腺!
几乎是瞬间唐三攀升到了顶点,两眼微翻中,感受到体内的性器猛地一胀,疯狂地抽插几下后,直捣到最深处,同他一起抵达高峰。
“呃啊啊!!”
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到穴心,一时间唐三觉得身体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被这份灼热填满,他的小腿控制不住的蜷缩起来,勾住端木辞的腰身,紧贴着对方的腹部猛地挺起上身,背脊向内弯成一条漂亮的浅弧。
接着,快感一波,一波涌来。
神界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更没有所谓的四季,这里各处的天气气候随着领地内的神明心意所变化。
最中心的神界中枢,这座璀璨的楼阁平日里日理万机,自然常年处在白昼的状态。
而位于最内侧的房间,这里寂静异常。甚至很少有员工会在门口路过。偶尔送来的卷轴被人们堆放在门口,轻扣几下门扉后便悄然退去。
也就自然没有任何人发现,房间内满处肆意的春光。
神王大人平时穿戴整洁的衣袍此时正凌乱的半挂在他身上,雪白莹碧的肉体袒露在外。旖旎的春水混着些许白浊自后穴溢出,浪荡在桌面上,打湿了不少文件。
他的双目失神、眼神飘忽的看着半空,湛蓝色的瞳孔失去了生机般带着些许的迷茫。
端木辞自是爱死了唐三这副被操的丢了魂的模样,轻轻低下头,去吻眼角流出的生理泪水。惹得对方难受的侧了侧头,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带着勾人的调子扫在端木辞的唇角。
“恭喜亲亲后穴开苞任务完成~”
“为了给顾客品尝双性受的第一次带来更美好体验,这边呢为亲亲倾情提供调教大礼包一份~”
店家突然在这时出声打断了“吃饱餍足”的贤者时间,给端木辞吓了一跳。
卧槽!还有大礼包!?
他惊讶的立马点出来查看。
里面是一大串道具,琳琅满目堪比情趣用品店!不仅包括各种人尽熟知的灌肠器、按摩棒、蜡烛绳索,还有各种现代不存在的物件,比如能根据心意变化的捆仙绳、封印神力的镣铐、有自主意识的跳蛋……杂七杂八的东西能让人看花了眼。
当场,端木辞给店家一个大大的好评!
然后迫不及待地精挑细选了几样小玩意,给唐三安排上~
于是在端木辞和店家合谋,啊不是,一拍即合下!唐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赤裸着侧躺在地上,刺骨的冰冷从寒玉做的地板直直透到他的脊髓,令他下意识的蹙起眉头。挣动间,传来锁链的哗啦声。
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愣。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带上了镣铐,手腕与脚踝用不到十厘米的锁链相连,只能被迫地蜷缩起双腿,夹住从腿间穿过的双臂。
如此屈辱的姿势立马让他清醒了大半,回想起之前隐约的记忆,他想要说些什么又或者怒斥这个逆子,但是都被嘴中的口枷所阻拦,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哟,神王大人醒了啊。”
端木辞调笑着,心情颇好的蹲下身。
感受到身后布料传来的摩挲声,唐三下意识的想回过头,还没达成,就被一条缎带蒙住了双眼。
端木辞将缎带在他后脑勺上系好,彻底隔绝了愤怒的视线。
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脸侧一路摩挲,撩开靛蓝色长发,尾指勾在口枷的金链。上好材质的环形玉料被咬合在唇齿间,随着他的扯动而深陷其中,压迫着上颚不能合拢,亦不能吞咽。只能在难受的呜咽中从嘴角溢出淫靡的涎水。
端木辞轻笑出声。
手下的肉体微微发抖。估计是气急了,指间传来黏腻的触感,竟是出了一层薄汗。
他一路摩挲过漂亮的肩胛骨、弓起的腰脊,丝滑如缎的肌肤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口不能言,眼不能视中,唐三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手径直向下滑,伸进股缝间,覆在会阴处
几乎是一瞬间,唐三停止了发抖。
就连呼吸也都停滞般变得微弱起来。
端木辞知道这是他的命穴,不得人知、更无法启齿的秘密。
之前急于疏解欲望没来得及细想,此时闲下来,端木辞才意识到些许不对。
他一直以为这多出来的女穴是生子丹的功劳,但想想唐三之前的反应,以及店家话里话外说的惊喜,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难不成这淫穴在他来之前就存在的?!
想着,端木辞坏心思地用指肚搓捻着这条小小的肉缝。
没了肥大的阴阜包裹,小小的阴唇直接就被亵玩顶开,轻易的揉弄到敏感的花核。
仅仅是一碰,那两条修长的双腿就控制不住的打起摆子,伴随着溢出的呜咽声,镣铐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端木辞丫丫的想着:如果此时解开束缚,这两条大长腿肯定会像之前一样勾住自己的腰肢,主动地求欢吧~
没了神力也就自然不能使用神识,对于外界的感知,只能恢复成最原始的五感。
一片黑暗中,唐三的触觉越发的敏锐,精神完全被拉入扭扯集中在下体。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花唇每次揉开之时指肚摩擦过肉粒、被指纹碾压而过的粗糙感。
他浑身上下透着诱人的潮红。
之前的疏解已经让堕神丹的药效消退了大半,唐三只能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儿子现在正对他所行的大逆不道之事。
似是愤怒,也似是被欢愉的快感所支配,伴随着身体剧烈地痉挛,额前碎了一角的海神印越发明亮起来。
“怎么?还想着有人会来救你?”端木辞冷笑一声,这不显然的是在用海神印向外发送讯息。
不过他有店家帮忙兜底,肯定会帮忙屏蔽掉的啦。
端木辞看对方竟然还怎么“有精神”,索性停下浅尝辄止的试探,食指和中指并拢竖着戳刺入花唇中。
“唔唔”
白皙的脚趾猛地绷紧,唐三控制不住的呜鸣着。
随着指尖的一点点分开,缎带下的眼睛目眦具裂。疯狂的收缩着的瞳孔,竟带上了一丝惊恐。
本应合拢的肉膜被轻轻分开,露出内里粉嫩的花穴口,清凉的空气在穴口附近打转,绷紧的花唇仿佛被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瑟瑟的颤抖着。
感受到穴肉的吸吮端木辞狠狠咽了口唾沫,他贴近唐三的耳边低声道:“没想到啊,父亲上面的嘴这么硬,下面的嘴竟然这么软绵啊~”
唐三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羞愤交加下,耳根处的肌肤烫的发红,但还是在强撑着维持自己的尊严。
这副妖媚的模样,惹得端木辞逗弄的心思大起,手下的力道加重几分,撑得那道肉缝几乎裂开般。“啊、”唐三爆发出一声惊叫。里面隐藏的穴口也被彻底打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肉道。
他下意识的想要逃离,然而那双手就如同钳子一般卡着里面的嫩肉,反而在挣动时被指尖戳刺。肉道被激得收缩蠕动的不停,竟然渗出了些许花汁。
端木辞有被愉悦到的眯起眼,低笑着道:“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
“将来你这里可是会被阳具穿刺、亵玩,直到这片花唇被操到肥厚,彻底的盛开。还有上面的花珠,将来也会胀大到数倍,碰一下花穴就会涓涓的流出蜜液”
一边说着他突然用指尖刮了下穴肉,让唐三狠狠地一颤:“呜!”
猛地一缩花道,花汁竟然被直接挤出了穴口,流了出来。
滚烫的热液喷了一手。
端木辞啧了一声,暗骂了句骚货,顺势抽回手指,将其盈满的汁液塞入唐三嘴里。
玉环的缘故让对方根本无法合拢嘴,被迫承受着粗暴的搅动。
手脚之间的链条骤然被切断,端木辞拽起对方压在书柜上。光裸的脊背狠狠磕在横梁上,登时闷哼出声。
就在端木辞压着他的双手置于头顶,准备对其做一些酱酱酿酿的不轨之事的时候——
房门处突然传来两声轻叩。
叩叩、
“海神大人?”
听到响动,身下的人诧异的侧过头。
端木辞立刻将手指往前一送,抢在对方发声前,将其堵在喉头。
门外的声音倒是熟悉,竟是先前他在大门口遇到的工作人员。他记得好像是叫什么蓝泱?
她来做什么?
压下心中的不快,端木辞用手指抵在唐三的软腭处,一边思索着,一边无意识的在对方的口腔中造作。时不时拨弄一下“小舌头”,惹得喉头一阵干呕般的吞咽。
不过他倒没有收敛的打算,跑路什么的那是唐三该考虑的问题~
端木辞嗤之以鼻的哼了哼,反倒是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用膝盖顶开唐三的双腿,摩擦蹭弄着花穴口。
磨得对方自是啜咽涟涟~口水都流了下来!
另一边,
蓝泱在房门前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应答。正疑惑间,听到屋内传出一阵淅索的动静。那道清冷声线才迟迟地响起:
“什么事?”
“海神大人您的妻子来了。”
蓝泱顿了顿,说道,“小舞见您半天没过去就让我来催促一声。
她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
几乎整个神界都知道唐三是个不折不扣的妻奴。对于他这种放任小舞跑来神界中枢的行为,众神早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要换做平时,哪还用得着她来?
估计早就在神识探测到的那一刻跑过去了。什么神王的宝座、什么工作,通通没有和老婆腻乎重要!
那是喂得一手好狗粮!
作为一名苦逼的社畜、兼单身狗,平生最见不得这个了!!就有没有人能管管的吗!尖叫
当然啦~从某种程度上讲,她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
如今唐三已是“自、身、难、保”,还哪顾得上小舞了。
端木辞恶劣扯了扯嘴角,在蓝泱的说话声中,把滑到花穴口打转的手指捅进了一节。毫不意外的听到了唐三压抑的闷哼声——
一听就硬了。
“三哥,你可要忍住了啊。”端木辞笑眯眯的凑近,学着小舞撒娇时的怪异腔调,“被他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
“你说他们要是知道堂堂的海神大人下面长着张雌穴,还是个一戳就喷水的骚货,会怎样?”端木辞又动了动手指,在唐三气得发抖但骂不了一点的过程中,浅浅的戳刺起来。
端木辞这个坏心眼的家伙直接把他口枷摘了。
意思是,你不是想求救吗?那就给你机会。就看你敢不敢让人把自己现在的这副骚样看了去。
这就是赤裸裸的“阳谋”啊!
唐三简直咬碎一口银牙,恨不得把这家伙千刀万剐了。
端木辞轻笑一声。
就像预料的那样,即便没了桎梏的东西唐三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在快感的折磨里,生生把自己下唇咬的充血。
唐三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让对方开口,逼良为娼什么的最有趣了~!!
在门口等待答复的蓝泱,只感到房间内又恢复了寂静,静到她好像隐约听到了什么、水渍声?
端木辞只是停顿了片刻,就继续向内开拓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撑开肉壁,狭小的肉缝吸得那叫一个寸步难行。唐三两腿一软,沿着书架向下滑去,直接坐到了端木辞顶起的膝盖上。
“啊!”毫无意外的将手指吃到了底,直接捅到了花心。
唐三一个没忍住竟然让声音泄了出来。
“神王大人!”
门外的蓝泱听到这声惊叫,以为出事了,立马想进来看看是怎么了。
随着门把手发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响动,唐三慌乱的侧了侧头。
自视野被缎带阻挡后,未知的恐惧冲淡了往日的冷静自持,他也顾不上下体的酸涩与屈辱连忙出声阻止:
“等等!”
庆幸的是,门把手堪堪停在了旋转一半的位置。
“您还好吗?真的不需要我帮您吗?”门外的蓝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焦急的说道。没有唐三的允许她也不敢拿神识去探测,只好再次询问。
“我、唔!”
“没事。”
声音停顿了片刻,才又断断续续的传来。
“你先让她、回去忙完后我自会寻她。”他的语调起伏不定。那温润的声线此时竟透着些许媚态,丝丝挑拨的尾音勾得人心慌。
蓝泱被自己的想法一惊,狠狠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上司什么奇怪的秘密,她眼观心心观鼻,快速跑路道:“没问题,我这就去通知一下!”
直到门口的脚步声消失殆尽,唐三才松了口气。
“这就走了啊?”
端木辞有些失望地撩起缎带,吻在他的眼皮上,“真该让她进来看看,她的海神大人在床上是怎样勾人的。”
“滚出去”
唐三偏过头抗拒着对方的亲吻,露出的眼中暗潮翻涌杀意尽显,怒视着身上这个大逆不道之人。
但他倒是忘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哪还有半分威胁的样子?
双手被锁,身体大敞四开,发红的眼角更是柔和了那份凌冽的杀意,反倒是像只小猫抓得人心尖痒。
“还真是冷心冷情。”
“父亲可是忘了,刚刚还在被我操的浪叫了吗?”
端木辞半抽出手指,再次一捅到底。一大股花汁顿时喷了出来。
“嗯啊!”
果然,还是这样的声音好听。
唐三这回彻底说不出话了,酸胀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颤抖,发软的挂在端木辞身上。
与他的失控相比,那个在他身体里胡作非为的人脸色都未变分毫。退出后径自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将中指和无名指尽根插到底。
被玩弄已久的花穴早已经湿透了,艰难的吞吐着两根手指的操干。
内壁的软肉下意识紧紧绞缠,同时分泌出更多汁水,一进一出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无比。
“不、轻点呃啊”
前面的性器也被端木辞捉住,莹白的柱身在手中搓捻,指尖在马眼处抠挖,竟是直接让唐三被艹到潮喷。
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流击中,小腹和穴肉一起抽搐了起来。
难以抑制地呜咽着泄了身。
额角微微汗湿,几缕蓝色的长发黏连在身前,一股白浊泄在端木辞手中。
唐三还在失神的潮喷。
端木辞顺势捉住前面的肉核挑逗起来,修长的手指在那私密濡湿的地带灵活的探索着,不断加强这高潮的绵长。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粒小东西充了血,变得艳红肥厚,用食指抠一抠,便会敏感颤抖,一缩一缩地泌出点水儿来。手指沾满了淫液黏糊糊、亮晶晶,又湿又滑,时不时陷进肉唇中的幽深之地去。
“不、别碰那里住手……啊啊,哈啊唔!”
未经人事的女穴经不起这般玩弄,竟是高潮迭起,接连高潮般不断地榨出花汁。
叫唐三梗脖仰腰,好一番尖锐的呻吟。
“艹!叫得这么爽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货!”端木辞一把抱起唐三,坐到曾经只有神王才有权利坐得雕花楠木椅上,迫使对方大张的双腿跨坐在自己腹间。
就着指上粘稠,又立起指尖,在含羞合拢的缝隙上来回勾勒。
“啊……嗯……别……”唐三抓住端木辞的手腕,但无济于事,如玉的葱指此时软绵绵的力度,只如挠痒痒的羽毛般,反倒成了欲拒还迎。已然承受过之前后穴的开垦、强暴,此刻更令他恐惧的是身体中隐隐苏醒的、无法阻止的快感。为什么对方随随便便的撩拨就能让那该死的地方会情不自禁收缩?为什么仅仅是触碰就能带来畸形的快意?为什么这幅身子是如此的淫荡不堪!?果真是金龙王的
察觉到唐三的走神,端木辞眯了眯眼。手下一用力,竟是掐住那花核拧了九十度。
“啊!!!”
剧烈的快感直送入唐三混沌的大脑,逼着他沉沦,肉穴顿时痉挛着,一泡热流自甬道深处挤出……
唐三抗拒地夹住大腿,挣扎着想要逃离那捏住花核的手指。结果却是将自己的小穴送到端木辞的性器上不断碾压得越来越硬蜜水滴答答流下来,拉着丝,牵着线,一路坠至地毯,蓄出一滩浓稠水洼,散发出隐晦的腥臊气息,隐约是在嘲笑他无法掩饰的情动。
淫荡极了~
端木辞闷哼出声,眸光顿时深邃如潭底。妈的,这个磨人的妖精!他再能忍就不是男人!!
下一秒,一双大手便掐住那扭动的腰肢,硬热肉刃,毫无征兆地贯穿了他!
痛!
“不、呃啊!——”
还未充分扩张的花穴就这样被这份粗大撕裂!唐三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下体的酸涩饱胀如同有一双手在绞着五脏六脾,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比之后穴的开苞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紧!”
端木辞发出一声喟叹。
一口气顶进最深处后,端木辞按兵不动,只埋在那等待排斥收缩的淫肉适应,但于唐三而言依然是折磨,一块滚烫的烙铁嵌在他体内,灼烧着他软弱的内里,宣示着他己经彻彻底底被身后的男人侵占了。
“好痛呃”唐三全身发软地趴倒在端木辞肩上,夹着双腿,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双手紧紧地攥住对方的衣服试图压制这份令人恐惧的疼痛。一股股的剧痛之后,终于开始变弱,丝丝饱胀的快感给了唐三一些喘息缓和的余地。
这才不过片刻,唐三此时的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脸侧垂下的发丝或是粘在他脸上,或是与端木辞纠缠在一起。
未等唐三做好准备,又一阵难以忍受的巨痛从他那撑得饱胀的女穴里传来。
端木辞开始缓慢的耸动,只是扩张到两指的女穴如今超负荷的吞吐着如此粗大的性器,简直像把刀在他脆弱阴道中戳刺,血淋淋地剜下一块又一块碎肉。
霎时间,二人的交合处淌出细细血丝。
“呜!啊”用喊叫发泄疼痛是人的本能,但顾及神界中枢还有其他人在,唐三一点也不敢叫,只能憋出阵阵凄厉鸣咽,意识游移在清醒与昏死的边缘,了无生机地随侵犯的动作上下晃动。
端木辞也疼。男根亦是脆弱之物,他强行埋进去开垦,直道是自作自受。
但单想想他是第一个把神王大人那处撕裂了、开发了,使之留下自己的痕迹,染上自己的味道,甚至是怀上自己的孩子。艹!简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端木辞抬起对方屁股微微抽离,紧接着猛地松开手,就着体重直捣花心。
“咕啾”一声,穴心分泌的花汁被挤出,丝丝白沫从二人交合处溢出。
唐三浑身一僵,脖子一仰,夹紧了光溜溜的腿!女穴一阵收缩想把那份粗大挤出去,殊不知这般情色动作,更似渴求。
端木辞差点直接交待进里面。
“艹!第一次就这么会吃!父亲大人还真是在各个方面都天赋异禀啊。”端木辞语气中带着笑,将对方脸掰过来,吻去他眼角屈辱的泪水,轻声细语道,“怎么样,从神王跌入荡妇的滋味不好受吧?”
唐三没有回话,迷茫的眼睛落在空处,又是走了神。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被自己儿子给破了
“啪!”端木辞直起身看到唐三这副空茫走神的样子就是一阵不悦,直接甩了对方一巴掌。
“问你话呢!”
在床上他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主俗称抖s。然而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走神也给端木辞惹出了一些火气,手指掐着对方下巴的力道几乎能把骨头捏碎,语气不善道:“干着这事你还有功夫想别的,嗯?是我没把你伺候到位?还是想着你那过来的老婆?”
“你这欠干的骚货就该插得你合不了腿,脑子里只有我的大肉棒!”
说罢,狠狠的向上一顶,好似顶到胃一般猛撞。
唐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刁难,差点魂都飞了:“啊~”一声淫叫,直接把他的思绪顶散了。
值得欣慰的是,仄逼穴肉此时已经相对柔韧了许多,泛滥的淫液让抽插变得轻松,甚至当他抽出男根时,柱身上还挂着层闪亮水光,毫无疑问是从唐三体内带出的于是他一手揉搓着唐三的乳首,一手揉捏对方的男根,同时抚慰起了唐三身上其他敏感地带,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