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不来看我，见到我还躲着我！”姚芊芊像是要发泄所有感情一样，一点也不留手地用拳头锤着他。

“我不对，你用力打出气。”齐磊一点也不避开，任由姚芊芊捶打着，眼睛都不眨一下。

天热时他想姚芊芊，想抱小女孩儿，想疼她，想亲她。落叶时想她，想见她，想带她出去玩，想向她炫耀自己的小工厂。天冷时想带她去踩第一场雪，把脚印留在冬天里，疲劳时想躺在小女孩儿粉红色的床上搂着热乎乎的她睡觉。

齐磊知道自己的感情有问题，想要躲开，却越躲越想。每一个雪天他都会跑到姚芊芊学校，看见团子一样的小女孩儿推开来接她的男人，独自一个人艰难地走在路上。

想冲过去抱住她，把她放到自己的车子上，推着她，一起回家。

还是忍住了。

然而在今天，见到小女孩儿一个人孤单地看着自己结婚的母亲时，齐磊心疼得要无法呼吸。他忍不住冲进女厕所抱住胖团子，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就这样吧，或许明年长一岁就忘了自己的感情，或许会持续十几二十年不变。忘了就还是兄妹，有个可爱的团子妹妹，如果还记得，就……

齐磊的眼神发暗，抱着姚芊芊亲了亲她的脸蛋，滴下的泪水打湿了齐磊的唇。

“不疼不疼，亲亲就不难受了。”学着妈妈小时候那样笨拙地安慰着女孩。

姚芊芊脸红红的，用拳头打着齐磊：“坏人！半年多不来看我！我那么没用，做什么都没用，又胖又蠢！”

她只是在向齐磊发泄，却意外地得到了更为温暖的拥抱。

“嗯，哭一哭，喊一喊，打一打，就是还是芊芊，小光头，小猪妹，小胖团子。”齐磊低声在姚芊芊耳边说着，变声期沙哑难听的公鸭嗓子此时却无比感性。

打够了，姚芊芊盯了齐磊一会儿，突然用胖手捧住他的脸说：“我的存在还是有意义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就算现在一切结果不变，但我还是要努力！”

齐磊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一如既往地宠着她，点头说：“嗯，芊芊最厉害了！”

“要崛起！”姚芊芊用力拍了拍齐磊的肩膀。

“嗯！”

“要恢复美美的牙齿！”

“嗯！”

“要改变命运！”

“嗯！”

“要减肥！”

“……嗯？”这个不用，多沉都抱得起来！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