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水滴型医疗装置中,一个人正静静地躺着,昏迷中也微微皱起的眉,似乎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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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鹤是霜月山庄的少主,从小天资聪颖,年仅二十便已接近后天大圆满,武功高强。
再加之其面容清冷俊美,宛若那千年雪山悬崖上生长的高岭之花,从小便是人群中瞩目的焦点。
这天,柳鹤受梨望镇的镇长委托,前往镇子附近的帮助当地镇民除魔。关于这个魔物的详细信息,柳鹤知道的不多,只依稀听说这是个很大的藤妖。
树木成精,一般攻击性中等,柳鹤并没有多么放在心上。
然而一切却不如他设想的一般轻松,这藤妖仿佛都不是一个单纯藤妖,它的每一根触手上都有奇异的控制毒素,然而发现这一点时,柳鹤在晕晕乎乎地倒下。
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柳鹤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自己完全被压制的内力。再接着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身被陷进了藤蔓里。
"不对……"
这么说着,吹过的阵风使他猛地反应过来不是下身被陷进藤蔓里,而是自己的上半身被藤妖包裹在了一个空间中,下半身被大大地分开,两根藤蔓缠着脚踝。
"这淫魔!"
惊恐和羞愤使反应过来的柳鹤表情都无法平静了,他奋力挣扎起来想要合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保护隐秘之处,然而功力尽失的现实使他的挣扎完全是无用之功。
倒也不是完全无用,至少藤妖仿佛被激怒了,只是未必是柳鹤喜欢的功。
"不要碰!我杀了你!"
似乎是为了惩罚柳鹤,藤妖在他的惊恐叫声中将柳鹤的肉棒扶了起来,分出一条细细的藤蔓就点到凹陷的马眼处,旋转着要往里钻。
"啊!不要钻进那里不行的钻不进去的!"由于身体异于常人,从小柳鹤便被母亲教导不可以在他们面前袒露,感情一事更是一片空白从未有过,由于对自己隐秘的羞耻感,柳鹤连自渎都不曾尝试,更别说被这样过分地玩弄是从未体验过的。
陌生的痛伴随着难以言喻的一阵阵刺激与快感,柳鹤微张着嘴迷茫地喃喃尝试做无谓的阻止。
"滚开…妖物……唔!!"
似乎是听烦了,藤妖又分出一条藤蔓往清雅的面容怼去,柳鹤扭着头躲避,却还是被用力地塞进了嘴里。
又是熟悉的麻痹感传来,这妖物又放了一些毒素,柳鹤瞬间连挣扎都慢了下来,只留满心的惊惧。
与此同时,镇中的李明博和王杰听到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声响,这两人是镇里还算有些武功的,对于镇长不信任他们,而是选择往外委托别人一事心中颇有微词,自作主张来到这片妖物树林想要自己解决。
内心的好奇被挑起,李明博和王杰对视了一眼,拨开树木枝条与各种藤妖,循着记忆中的声源走去。
接下来两人便被看到的香艳景色着实愣住了一会儿,入眼两条白乎乎的长腿,被粗壮的漆黑藤蔓扯住脚踝大大分开着固定起来,几乎张得成一字马,腿间竖立着一条不大的阴茎,马眼被墨绿色蠕动着的细条藤蔓堵住,圆润白嫩的囊袋下垂着,半遮着些什么。
随着时不时的挣扎,男性性器下方没有一根毛发的白嫩小逼显露在眼前,由于姿势的缘故,鼓囊囊地张开缝,露出湿红的黏膜,似乎是紧张和害怕,两腿腿时不时做着无谓的挣扎,这具奇异身体的上半身被藤蔓包裹住看不到是谁。
王杰和李明博被眼前所看到的这荒淫一幕惊呆了,又有些不知缘由的兴奋,两人慢慢走近。
“这是什么东西啊,人吗?那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模糊中,柳鹤听到了有人靠近,惊恐和羞赧使他又一次做起无谓的挣扎,想把自己除了家人没外人见过的女穴藏起来。
他哭泣着扭动两条被分开的美腿,却无济于事。王杰走到了柳鹤大张的腿间,有些犹豫地看了一会儿,两手一掰,就将本来还试图夹紧的肉唇掰开了。
大阴唇内是两片青涩细嫩的小阴唇,一颗红红的蕊珠点缀在两片小阴唇交汇的阴户顶端,柳鹤虽然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从未暴露出来过的女器被大分着赤裸裸地袒露在陌生人的面前,耻辱感使他惊恐无力地挺动着下体,两瓣屁股一缩一缩想往后躲。
阴户被挣扎带得也动起来,黄豆大小的肉珠离开了小巧的囊袋遮掩,顶在逼缝上方,晃悠悠的分外吸引人,王杰没忍住上手拨弄了一下,藤蔓包裹的内部竟然传来了闷声的呻吟。
女蒂手感令王杰有些讶异且兴味大起,他伸出食指连续顶弄了几下,惹得两条雪白的大腿晃动起来,脚趾一抽一抽地动。
柳鹤的女蒂并不大,红嫩的同时透露出一种青涩,摁压下去的时候会感觉软肉里面有点硬硬的东西,王明被这种软中带硬的质感吸引了,身下也逐渐没轻没重,调整自己手指的角度瞄准了内里的硬籽后像个钻头一样左右转动着怼弄起来,惹得手下的肉体剧烈挣扎,柳鹤拼命的想合起双腿,控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留下。
王明一巴掌狠狠甩在挣扎抽搐的大腿上,低头伸手过去从两片软嫩嫩的阴唇往里掐住阴蒂挤了出来研究了一会儿。似乎是发现了应该怎么玩弄更有意思,他仔细地将肉蒂剥离了包皮,用食指掐住根部,不让包皮退回去继续包裹,被一直保护着不见天日的晶莹小肉球暴露在空气里,微微地抽动。
从小便知自己身体异于常人,柳鹤从来无心情爱,对于自己的女器更是不愿意多思考,权当他不存在,如今难以启齿的肉蒂被人掐住玩弄,一阵阵热热的呼吸打在颤栗的米蒂大小的肉珠上,难以接受的现况使得柳鹤沉闷地哭叫起来,摇动着屁股做着无谓的乞求,希望看不见的对方能放过自己。
王明光是朝小小的硬籽吹了吹气,柳鹤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抖起来。似乎是觉得呜咽的声音很有意思,他把柳鹤的肉核捏在手里两只手指搓动,布满敏感神经的肉核失去了包皮的保护,脆弱得不堪一击,粗糙的指腹没有规律地对准了用力搓弄,难以言喻的刺激使柳鹤的双眼翻白,表情失去控制,只会茫然地留着口水。
掐弄揉搓了一会儿蒂柱,王杰只觉得手下的骚阴户不住地流水,自己的手都变得湿淋淋的,他嫌恶地锤了柳鹤的骚逼一拳,中指坚硬的指骨正正好地砸在敏感至极的硬籽上,红肿的蒂珠被砸得歪在一边,被干了一些的淫水黏住,手下肉体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在他们看不到的树木球内部,柳鹤泪流满面,惊恐的呜咽猛地拔高。
李明博左右看了看,捡起一根木棍向王杰递去,王杰挑了挑眉伸手接过。木棍毫无怜惜的戳弄有一种的冰冷感,柳鹤只觉得自己不知道叫什么的奇怪肉豆仿佛要被生生戳下来了,两条被绑着岔开的大腿也拼命挣扎起来,看不见的上半身传出呜呜的声音,阴道小口不住抽动。
布满快感神经的阴蒂被粗糙丑陋的的木棍用力戳次,整个变得玫红肿胀,陌生的感觉使柳鹤的大脑一片空白,又痛又爽,一下一下连续不断地刺激使他大腿肌肉快速抽搐起来,腹部不停地绷紧放松。
过度的刺激和嘴里塞的满满的藤蔓让柳鹤感觉自己快要被活活玩死,这一认知让他心生恐慌,两条雪白的大腿拼命地挣扎起来,屁股努力也往后缩动躲避。
由于被绑住固定着,柳鹤的挣扎并没有让他逃离掺杂着痛苦的快感,却的确激怒了没法将木棍每一下都刺准到布满神经的肉球上的王杰。
"李明博,你把这个骚逼摁着。"
李明博脸上扬起跃跃欲试的笑容,按照他的吩咐手上用了点力气,固定住了柳鹤的整个盆骨。
"你要玩什么?"
"看着呗。"
王杰在自己的储物袋中翻找了一会儿,取出一条细细的法器,伸手把变得容易剥许多的阴蒂包皮一下子往后剥开露出肿胀的肉核。
两人在柳鹤疯狂的挣扎中把没有了包皮保护的肉球从根部仔细地扎了起来,让它也没法收回去,只能肿肿地挂在阴户外面。
王明观赏了一阵子笑了起来,将食指抵在拇指上,蹦地一下弹上柳鹤的没有包皮保护的脆弱敏感的肉核,即使是堵住嘴巴柳鹤也发出了高昂的叫声。
"唔!!!!!!"
似乎是觉得这反应很有意思,王杰开始一下一下地对准了肿的几乎透明的蒂柱弹击,每弹一下都柳鹤都双腿绷直着发出惨叫,屁股颤抖,头颅不停地左右摇动。
坚硬的指甲伴随着挣开的力道,这样的弹打本来就非常痛,打在额头上都让人痛的起火,此时却准准地落在被剥出了包皮毫无保护的肉核上,柳鹤颤抖着雪白的大腿根拼命挣扎想躲。然而王明非但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反而弹打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看着白的晃眼的肉体在疯狂扑腾,李明博挑了挑眉,提议道:“来点刺激的。”
说着,他在自己手指注入内力,猛地用力弹打在肿的早已有些变形的的肉核上。
“啊!!!”藤壁中传来一声高昂的痛呼,雪白的胯骨向上不住地挺动颤抖起来。
李明博和王杰也被柳鹤昏迷了这一剧烈的反应搞的有些呆愣,眼前的场景太过于香艳邪恶,李明博只觉得下身硬的发疼,王杰甚至颇有一些意犹未尽,靠近了一片狼藉的下体,伸手挠动了一下比寻常女子小得多的小穴口,似乎是还想继续玩弄。李明博伸出手挡住他,脸上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笑容,款款道:"也该轮到我了吧",一边说着他将手伸向了自己腰带的位置。
王接愣了一下,有些不爽道:"我还什么都没有干呢,怎么就要轮到你了?"两人顿时由于意见不统一产生了些火药味。
充斥着这一片空间的藤妖虽说听不懂他们两个的交谈,但是从动作上发现了这两人手摸上了柳鹤的汁水淋漓的下体,能初步推测出这两人似乎要接着做点什么。
刚才它一直在静静的观察着这两个人如何玩弄柳鹤,专注之下鬼使神差地似乎也学会了一点点,并颇有趣味,正是想大展身手跃跃欲试。在李明博与王杰二人没有注意到的土地面上,两根紫黑色的藤蔓慢慢的靠近他们的脚踝,咻地一下吐出了两点针芒,李明博和王杰还来不及搞懂发生了什么就晕厥过去。
这两个人应该怎么处理呢?滕妖不懂。但是没来由的一种命令与冲动驱使着他将两人用更多的藤蔓包裹起来变成球状,随意挂在了一边。
安置完以后藤妖继续将注意力回到柳鹤这边,它将缠住柳鹤的用于固定他两条大白腿的藤蔓收了回去,顿时修长的两条下肢就无力的垂下,只有被插进去内部的藤蔓固定着的小肉棒还在直直的指着天,时不时随着藤蔓的动作摇晃,这样的刺激令柳鹤即使是在昏迷中囊袋里的两颗睾丸也上下滑动着。
收回了这个以后,藤妖继续将阻挡柳鹤视线的藤墙也撤了,只留几根将人架在空中的主力枝条,以淫荡的姿势架在空中的柳鹤的全貌显露出来。
与一片狼藉微微发抖的下体不同,柳鹤的上半身还是衣着整齐,造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藤妖有些好奇的靠近刚才没有怎么被两个人玩弄的男性性器部分,抓住了柳鹤颜色浅淡圆润的肉球,软绵绵的感觉,稍微卷着揉弄揉弄就被变了形状。
柳鹤挂在空中,由于昏迷整个人几乎都瘫软了,即使是被藤条毫无下手轻重地挤捏拽动脆弱的卵丸,两条修长的腿也只是时不时无意识地踢动着抽搐几下。
昏迷中的柳鹤这样疲惫至极的反应这让藤妖停下一会儿,开始回忆刚才王杰李明博二人玩弄他时他的反应,一番对比发现有所出入,顿时不满意起来,开始攥住用力的掐住两颗脆弱的卵球挤压,钻心的疼痛生生将柳鹤疼的尖叫着醒了过来。
"唔!!!!!!"
柳鹤被痛醒过来的时候脸上的泪痕尚未完全干透,腿间的粘腻感也不停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从自己的男性睾丸传来的阵阵刺激使他变得慌张,即使是再淡然的少侠在面对自己脆弱的卵丸被妖物把握住肆意扯弄,随时可能被废掉的情况也会难以再保持淡定。
毕竟这可是自己男子身份的象征,在柳鹤的心中与父母的教导里,是把自己当作一个男子的。刚才李明博与王杰对他做的一切已经将他的世界观进行了很大的冲击,从没使用的器官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彰显了存在感,紧接着现在眼下的情景使他颤栗起来,难以控制地害怕藤妖要对自己做什么。
藤妖见他醒来了颇为满意,小滕蔓又继续工作起来。两根细一点的藤蔓先是从阴囊根部将柳鹤的柔软的肉袋扎了起来,没法往上缩回的两粒肉球在阴囊底部坠着像一个圆鼓鼓的小灯笼一样。再接着像是为了防止里边的睾丸还能在滑动当中逃脱,藤妖又分出了两根藤蔓将两粒肉球分别扎了起来,诡异的感觉使柳鹤惊恐地简直想干呕,不停地挣扎起来。
感受到柳鹤的挣扎,藤妖又开始继续运动起扎进了柳鹤肉棒里的藤蔓,让这跟东西在肉棒里转动扩张着,过度刺激使柳鹤难以保持清冷,两条没有再束缚住的腿,在空中疯狂地踢动起来,闷声的喊叫从被塞住的嘴巴里传出。
这时,藤妖将堵住柳鹤嘴的藤蔓拔了出来,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他强行咬住自己的嘴唇,让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带着恐惧的哭腔大喊道:"妖物,你现在住手,即使他日出去了我也不会伤你……啊啊啊……不要往里钻了真的钻不进去的不行的呃!!!"
然而话语还没有强撑着说完了,就被藤蔓不停地在自己脆弱敏感至极的肉棒内部往深处钻的感觉刺激得只能半张着嘴流下口水,柳鹤甚至连踹动时被一起扯动的睾丸处那阵剧痛也顾不得了,只尖叫着拼命扑腾,想要摆脱妖物的控制。
藤妖停顿一会儿,似乎是觉得还是要接着绑上,于是两条藤蔓分别缠住柳鹤的左右两条腿,在他带着哭腔的叫声中,将两条腿并着绑在一起。白嫩的肉棒与两粒绑着隔开的的肉球被挤在双腿中间,分外惹眼。
换了一种的禁锢方式使柳鹤只能晃动着还可以动的雪白小腿做着无谓的挣扎,柳鹤只能双眼放空的望着自己头顶上藤蔓缠成的遮板,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流下。
细细的藤蔓渐渐生长,似乎是要往里面伸到膀胱里面去。意识到这一点的柳鹤再一次扑腾起来起来。
"不要再往里边钻了求求你,不要再往我的肉棒里边钻了……啊……真的不行……呃…进不去的进不去的!"遇到膀胱接近节点的地方,藤蔓只是稍微往紧绷着的肌肉处戳了戳,奇异的令人无比羞耻的快感就使得柳鹤整个人如遭雷击,像遇到危险以后只能无力挣扎的美人鱼摆动自己的鱼尾一样不停上下扑腾晃动小腿,哭叫着也不知道反抗还是受用。
"噫!!碰到了…碰到了……不要不要不要真的不能进去……求求你了啊!!"
但是无论是挣扎还是泪流满面的哭泣求饶无济于事,细细的藤蔓在柳鹤的哭吟中坚定地用力左右旋转着扭动起来,像一个小钻头一样钻着膀胱入口处紧紧合住肌肉,想要打开通往膀胱的通道。
"进去会死掉的……不要……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呃啊……怎么回事…唔!!"
不知道是突然间碰到了什么,柳鹤的尖叫声突然间发生了奇怪的变化,甚至有了一些媚意,触电一样的快感过后强烈的羞耻使反应过来的柳河紧紧地咬住牙关,不愿意再发出一点声音。
藤妖人性化地抓住柳鹤两瓣圆润的肉臀揉弄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自己碰到的这一块栗子大小的略略发硬的肉球是什么,但是手下这具鱼一般的雪白肉体给出的反应使藤妖颇为得趣。
“啊啊啊……不要再弄了……啊…这是……这是什么?什么?不能进去!!不要碰呃!!”
原本正在探索肉棒内部的藤蔓从顶端开始分叉成两根,一根继续努力的往膀胱里钻,一根继续在戳弄着这个使柳鹤感受到诡异快感的部位,两者的夹击使得柳鹤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疯了。
脆弱的膀胱肌肉终究还是没有坚持多久便溃不成军,把握准了时机的藤蔓一猛子扎进了膀胱内部。
柳鹤此次是受了委托前来除魔,再加之其武功高强,平日里并不多贪食口舌之欲,算起来已经有一天多没有进食饮水,膀胱里除了一点点不多的液体,并没有其他的什么。
"唔!!呃唔……唔!!!"
没有内容的肉囊空间,让藤妖忍不住的在里边儿肆意的挥舞起细小的藤蔓,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膀胱肉壁上,柳鹤咬着嘴唇强忍住尖叫,脚趾伸的几乎要抽筋。
拍弄了一阵子以后,藤蔓不知为何不再动静,安静了下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莫名的袭上他的心头。
果不其然,在成功进入膀胱以后的藤蔓似乎是觉得内部太空了,开始释放起液体来,违反生理的诡异的倒灌使柳鹤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出来,不大的膀胱肉囊在柳鹤尖叫声中被液体填充成了一个饱满的球状。
这种感觉让他几乎要疯了,然而挣扎又强烈地加剧着肿胀得快要炸开的膀胱的痛苦,柳鹤牙关咬得死紧头发被面上微微干的泪痕黏住,只敢僵硬的维持住一个姿势不敢再动。
他不动了,藤妖却还要继续动,它又伸出一根粗壮的藤蔓从外边在柳鹤鼓起的小肚子上面用力的往下按,
"啊!!要烂掉了不要按不要按了噫!!!我要死了……要死了……啊!!"来自外界的冲击使膀胱里的液体争先恐后的要往外面冲,然而整条肉棒却被堵住完全无法出来,过度的刺激使柳鹤双眼翻白,嘴里咦呜呜的尖叫,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完全崩溃。
意识朦胧之间,柳鹤听到自己身边仿佛有父母交谈的声音以及丫鬟们小厮们陆续走动的动静。没多久,柳鹤强行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入眼的是自己熟悉的床帘顶部,床边上的木板刻着熟悉的双鱼戏珠图。
他扭头看了看,看到隔间里帘子后边,自己的父母正在与一名看起来身穿奇怪服饰的男人说着话。
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确定这里的确是自己家里。
柳鹤闭着眼睛,仍在在微微发抖,心下又想刚才那荒诞的一切果然是梦境。
帘子后交谈的三人似乎得出了结论,父亲与母亲掀开帘子往屋内走来,穿着古里古怪服饰的男人也走了出来。
"爹……娘……咦?"秦晖?
熟悉的面容,奇奇怪怪的服饰,让柳鹤陷入疑惑,这家伙是在干什么。
秦晖的母亲与柳鹤的母亲是同母姐妹,他是柳鹤的表哥,然而看母亲这幅面带焦急盯着他的样子,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一样。
难道只是长的一样吗?柳鹤茫然了:"秦晖?你在这里做什么?"然而并没有人回复他。
柳鹤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好像刚才爹娘也没有对自己的呼喊作出反应,他顿时紧张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娘,你们能听得到我说话吗?"一边说着柳鹤尝试着动了动自己,惊悚地发现自己似乎是魂魄状态。
长得貌似秦晖的江湖怪人来到自己床边,将被子从下方掀了上去,顺间柳鹤就觉得整个下体凉飕飕的。
他涨红了脸,暗想自己居然没穿裤子躺在床上,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掀开了查看。
"多有冒犯了。"
熟悉的声音让柳鹤愣住了,这就是秦晖啊。说了这么一句以后,秦晖在他惊恐地轻呼中将柳鹤的腿摆成大开的蛙型,摩挲着下巴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你要干什么?"
柳鹤没法低头,只能靠着自己的感受。
冰凉的手指作剪刀的形状分开了柳鹤的饱满肉肉的阴唇,粉红色的黏膜被外界的空气刺激到,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动一动。
"住手!"柳鹤羞愤欲死。
秦晖伸出另一只手,摸上了只有自己手指头尖差不多大的小逼口,同时小拇指摁在敏感的肉蒂上,两边上下其手地磨蹭起来。
"不要!住手!我让你住手!"
敏感的肉蒂被蹭的翻来翻去,渐渐勃起,逼口摁着的危机感使柳鹤紧张惊惧。酥麻的触电感让他浑身打颤,一股股动情的淫水缓缓分泌出来,整个女穴变得汁水淋漓。
"呃……别弄了。"
秦晖上多了一只手,摁在阴道口两边将这入口掰开,逼口一缩一缩地想要合上,他低头靠近了察看,热乎乎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肉唇。
"啊!!不要别这样!"凑近的热气作弄得柳鹤浑身发痒。
孔洞内若隐若现地看得到一点屏障,却看不清是什么形状,秦晖将手指竖起就要往里面探。没伸进去多深,秦晖便感觉到身下这不动弹的人收紧了屄穴,仿佛是哀求着他住手。
"啊!别进去……这里不能进去的……唔…秦晖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呃不要…"怎么可能住手,非但不住手,秦晖还继续在里面摸索起自己刚才碰到的肉膜来,轻轻地磨蹭薄薄的处女膜。肉膜被碰触,异样感让柳鹤面色一白,这地方过于敏感,被秦晖磨蹭得生疼。
柳鹤的肉孔屏障生的是半月形的,秦晖勾着指节,沿着月形的膜边摸了摸,用另一只手撑开穴口,以一种不破坏弹性处女膜的力道往外慢慢扯推起来,指头纹样都印在了被绷起来的肉膜上,从阴道口出都能看得见透出来,另一只手指凑了过去,两边一起使力,捏着这片弹性组织摩挲起来。
"噫——不要弄我的……我的……"羞耻的词汇让柳鹤即使是求饶也不敢说出口,只觉得下体奇痒无比,几欲发疯却无法挣脱。
正在他不住扭动屁股躲避的时候,秦晖突然收了手,转身面对着柳夫人说道:"这邪祟狡猾非常,需先将它枷住固定使无法逃离,抑或是加害别人。"
这是什么荒唐话,自己是邪祟?还是发生了什么?
柳鹤还独自在羞耻中疑惑,几个小厮走上前来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光裸的饱满肉臀朝天,两腿间躺着软绵的阴茎与囊袋。
秦晖出手如雷,捏紧了柳鹤精囊根部,用力地往后拽动起来。
"啊!!别碰我!"
柳鹤惊恐地哀声直叫,却无济于事,这具昏沉的身体也被痛得大腿一阵阵抽搐。
咔哒一声,拉长到极限的浅色囊袋被卡在了一个木板里,这木板别在柳鹤的屁股与大腿连接处,即使不动弹也痛得柳鹤脑子一片空白,难以适应。
秦晖满意地看了看被绷得形状清晰表面光滑的两粒肉球,道:"这里是阵眼,等时机到了我会来施针破阵,除去这邪祟。"
柳鹤听得心里迷茫恐慌。
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柳鹤就感觉眼前一黑,像是被强行掐断的戏影一般。
再看得见时,柳鹤只觉得大脑充血得难受,自己竟被一个木架架着,整个人像倒过来的v字一样被,头脚朝下,只有雪白的屁股高高成为最顶端,两棵小球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大脑充血的难受使他尝试着挣扎起来,木架并不很稳,没几下他便带倒了架子。
睾丸枷的长度比他的臀部略长一些,敲在地上停住,然而肉体却继续往下滑,生生靠被固定在中间位置的睾丸吊住不碰到地面,已经紧紧绷住的卵蛋被这位移狠狠扯住,剧烈的疼痛从肾放射到全身。
"嗬呀!!!!!"柳鹤痛得尖叫一声,表情扭曲浑身痉挛起来,自己的硬丸仿佛碎裂般疼痛,只能咬着嘴唇强撑着转换动作伏趴在身边的地上。
好不容易缓过来,花园里就传来了脚步声,柳鹤慌张地大声呵斥想让这人退下。
小厮没有反应,他这才明白过来发现对方也是看不到听不到,正有些莫名其妙的羞耻与安心,玉球处传来的诡异的感受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有一只狗在舔自己的睾丸。
"来宝,你又在吃什么东西?我都说了不能什么东西都吃……咦?"
小厮疑惑地走了过来,弯下腰仔细查看了一会儿这个奇怪的圆石头,喃喃道:这是什么东西"
疑惑着,他随意地踢了一脚想要踢开。却有些意外的发现这个石头仍然在原地,小厮奇怪了,就不信自己踢不开。
"你要干什么……放肆……不要…不要!!不可以这样!!"
然而挣扎毫无用处,他右脚朝后高高的扬起,进行了一段蓄力,以平日里与一些同伴玩蹴鞠使的力道狠狠踢在这颗小球上。
"呃啊!!!好痛!!!"
柳鹤痛得双腿猛地蹬了几下,便大张着嘴发出了无声的哀鸣,双眼翻白,唾液顺着张大的嘴角胡乱的往下淌落。
奇怪的圆球被自己这一脚弄的右边都有一些凹陷,似乎是有一些弹性的。
出来料理花草的小厮觉得这个软软的肉球诡异地好玩。他蹲下身捡起了一把铲子,瞄准开始变色发红的软软怪东西,用铲子的背面拍打起来,
在柳鹤疯狂的胡乱摇头惨叫中,铜质的花园铲子毫无控制力度地连续砸下。
“啪——!”
“啊!!别打了……碎了……我的……呜!”
“啪——!”
“啊啊住手啊啊!!”
“啪!啪!!!!”
“嗬——!痛啊!!这个不能打的别!!嗬——!!!”
坚硬的铲子不住的击打在已经受伤的肿胀囊袋上,很快就将鼓胀双丸抽得变色红肿,柳鹤痛的全身抽搐,涕泪横流,双眼翻白地说着淫乱的求饶话语,前面的肉棒却在无法忍受的剧痛中渐渐勃起,他都搞不清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能不能把它搞碎呢?"小厮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将在铲子举起,在柳鹤愈发绝望的神情狠狠地拍下,“啪!”的一声响起,一次无情的重击狠狠的拍在了他脆弱浑圆的左睾丸上!
“嗬呃呃呃呃!!碎了……不要啊不要……!!!不要废了我!!!”
脆弱的卵丸在短时间内便被不留情面地凌虐打击了几十次,柳鹤全身不住抽搐,脚趾都绷直了,流泪满脸地用他的五指痉挛地在草地上抓弄土壤,敏感的龟头不停地随着抽搐挣扎在粗糙的庭院地里上蹭动,马眼流出淫水,在地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湿濡痕迹,甚至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极度痛恨恐惧还是隐隐喜欢这种刺激。
脆弱的睾丸被反复锤砸挤压,超乎生理极限的刺激让柳鹤疯狂的后仰脖子,面上的表情失去控制,眼泪留了一脸,两条腿真的像蛙一样左右踩晃挣扎起来。
再次醒来之时,柳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明明还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难道刚才在庭院中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梦的幻觉吗?
然而从难以启齿的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提醒了他,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天以来的奇怪遭遇颠覆了柳鹤前十几年的认知,他真实的茫然了。
房间里还站着许多小厮侍女以及自己的父母。除了他们以外,刚才那一副长着秦晖面容的江湖怪人……不,秦晖也还在。
不仅在他甚至继续与自己的父母交谈起来,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走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随手拨弄了一下柳鹤肿胀的像一个小瓜的阴囊,在柳鹤大腿根的颤抖中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时机已经差不多到了,只是接下来的破阵施法需要比较谨慎,若他人存在的话,可能会对除去邪祟的过程……"
庄主与庄主夫人对视一眼,在柳鹤的无声尖叫中,带着忧虑的表情一同退出了房间。
空间中一时间只剩下了两人,秦晖对他笑了笑,见状,柳鹤张嘴怒骂:"你这个不知廉耻人面兽心的家伙,我平日里竟没有看出来!"
咦,自己可以动了?
正准备一个翻身坐起来杀了这个无礼之徒,秦晖却只是淡定地看他一眼,晃动了一下手上的铃铛,瞬间柳鹤只能浑身无力的在床上躺下,丹田内也空荡荡毫无一丝内力。
"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对你做了什么重要吗?你不如关注一下我要给你做什么。"
秦辉拍了拍身上衣服不存在的灰尘,走到床边坐下,处理起浑身无力的柳鹤来。
柳鹤的双手被向上绑在两边床柱,秦晖伸手取出一把锐利的小刀,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把他衣服全划开了。
"你给我住手,秦晖你竟是这样子的一副嘴脸,你这人,到底是如何蒙骗成功我父母的??"
秦晖不作回答,淡定地扒开了他的衣服,一对微微凸起的软绵小奶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里,豆点大的浅粉色小乳头被刺激的逐渐发硬,令人羞耻无比,柳鹤闭着眼睛不做反应,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这软绵绵的胸脯并不大,由于双性身体的缘故,发育的一般,只有微微的鼓起,散发着甜甜的香味,平日里穿多层衣服后便不太看得出来。
"住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晖两只半环起来将奶鸽捏住,贪婪地嗅了嗅香味,接着低下头去,张嘴包住小小的乳房,同时伸出舌头舔弄吮吸。
"可恶……可恶可恶!!你给我滚开!!不准!滚!!"
柳鹤恼怒愤恨却控制不住地有些呼吸急促,秦晖抬头看他一眼,绷紧了舌尖顶住有些凹陷的奶头开始使力地钻,逼得他惊呼出声。
"我要喝你的奶。"
柳鹤大怒:"不可能!你这无礼的禽兽,我是男子,男的!!"
"嗤。"
秦晖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动手往柳鹤胸脯上抹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手上接着开始用力地挤弄起来。
"别!!!别挤不要捏!!"
脆弱的乳房经不住这样的作弄,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使柳鹤痛得尖叫挣扎,只觉得自己奶子里的乳核都要被生生捏碎了。
"呀啊!!!!不要挤了!痛……要挤烂了啊!!"秦晖闻言,更加用力地按压起那小小的乳核,捏得它在奶肉里面左跑右跑,柳鹤痛得忍不住带着哭腔尖叫,只觉得自己的乳核要被捏碎了。
“不…好痛啊…好痛!!"柳鹤不住地哀求,忍不住的泪水把脸全都染湿了。秦晖捏着那可怜的奶子,用力一握,发红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被挤了出来,柳鹤痛得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低声。
"嗬呃!!!!!!"
正当柳鹤浑身抽搐中,一股带有奶腥味的液体从被蹂躏得凄楚可怜的乳头里射了出来,雨点一样稀稀拉拉地落在了光洁的胸脯上。
怎么会这样……柳鹤如遭雷击,整个人陷入呆愣状态。
逗弄够了柳鹤,秦晖用衣服里掏出一把折扇,往他的下身探去,拨开肿胀的囊袋,顶住了敏感脆弱的肉珠。
"住手……不要……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柳鹤忍不住发起抖来,李明博和王杰对他做过的淫虐行为清晰地从记忆中浮现出来,顿时害怕得不行。
秦晖用折扇的木板打着圈摩挲了一会儿瑟瑟发抖的肉珠,奇异的快感刺激着敏感的阴蒂神经,阴道小口小口地吐出淫水来。
磨蹭了一阵子,秦晖扬起折扇,狠狠地拍砸在了阴蒂上,惹得柳鹤大声尖叫起来。
"啊!!!!好痛!!"
"不要打了…啊——!!"
"嗬呃!!痛!!痛!!"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你打我屁股,别打这里了啊!!"
狠狠地拍打了十几下以后,柳鹤的阴蒂充血红肿得近乎透明,亮亮的一碰便能让他翻着白眼吐出舌头淫叫,阴蒂的肉核硬硬地从包皮中勃起,突突地跳动着露在包皮外面,一时之间甚至没法再缩回去。
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劳动成果,秦晖在柳鹤的乱七八糟的呻吟中捏住敏感至极的通红肉果,塞进了合起来的折扇扇叶中间。
"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这样……呃!!会死的会死的……我会痛死的!!"
两根扁扁的折扇边板中间夹着一粒通红的肉豆,敏感神经聚集的肉核被挤成扁扁的一片,完全看不出原来豆点大小的青涩模样。
“唔好痛啊好痛啊!!!求你放过我不要夹了啊!!!”
疼痛使柳鹤艳红湿嫩的逼口一缩一缩地发颤,激痛下流出的泪水打湿了整张脸,昂然勃起的肉棒随着全身的痉挛一甩一甩地射出股股精水,谁来看都无法和平日里清冷骄矜的小少主联系起来,就完全是个娼馆中下贱的玩物。
看着柳鹤这一副完全无法自制的淫乱反应,秦晖双手握住合起来的折扇,手上注入了一点内力,狠狠地捏紧两边板夹,把脆弱的蒂肉夹得几要断裂,难以形容的剧烈痛感使柳鹤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
“呃啊啊!!”他双眼瞪得滚圆,面上的表情彻底失去控制,本来就在疯狂抽搐的两条雪白的长腿似是痉挛地僵直了,屁股痛得高高翘起,脚趾紧紧地绷着抵住床单
一塌糊涂的女穴中间的尿孔变得明显起来,开始一抽一抽地蠕动,秦晖看了一眼明白了:这是快要生生玩尿了,还是从骚逼里。
秦晖猛地将柳鹤的下半身往上对折,两条长腿抵到涕泪横流的脸边,让柳鹤被自己失禁以后射出的新鲜尿水淋了满头满身。
乱七八糟的下体被怼到自己的眼前,汁水淋漓红肿发烫的淫荡现实景象让柳鹤浆糊一样的脑子几乎要发起烧来。
自觉把人折腾够了,秦晖将两条雪白的腿继续搬了回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柳鹤还在羞耻的余韵中浑身痉挛的姿态。
看了一会儿,秦晖伸手捏住柳鹤的两瓣小阴唇,滑腻的手感让他有些抓不稳,在柳鹤疼痛的尖叫声中,秦晖用上了指甲强行扣住两片肉瓣迫使这青涩濡湿的逼口张开,将自己粗大的龟头顶在翕动着的肉穴上,一挺腰插了进去。
柳鹤后仰着脖子发出泣音,想合腿也合不上,只带动得屁股一缩一缩得发颤,他连连抽气,声音都在打颤:“别……别在进来了秦晖……你若是再不住手……他日我必……啊!!!!”
秦晖挑了挑眉,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柳鹤还能嘴硬威胁自己,停在处女膜前面的阴茎一下子猛地完全插了进去。
柳鹤被这一下操得翻了白眼,脖子猛地往后一仰,话还没有说完。他嘴巴半张小腹不住痉挛,仿佛被生生插穿了,紧致的肉道像是推拒又像是挽留,疯狂地抽搐起来,艳红的鲜血从交合处流下。
"额……不要………别插了……不要……这里不是用来插的……"
"嗤,不是用来插的是用来干什么的?小庄主,你也别遮遮掩掩了。"
秦晖将他两条大腿往上抬起分得更开,伸手捏住被撑成圆形的肉穴口顶端那粒敏感的肉果。
敏感的阴蒂被用力拉长了一截,扯得柳鹤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又痛又爽,努力挺着腰晃动着屁股求饶,见他这样,秦晖悠悠地开口说了句什么,柳鹤听了以后浑身一颤,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侧脸划下。
????????"慢点……啊………啊……哈啊……慢点……别…不要……"
在这一瞬间,屄穴里跳动的粗大肉棒让柳鹤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让别人泄欲凌虐,这种畸形的想法刺激得他在流眼泪的同时自己白嫩的肉棒也慢慢硬硬地翘了起来,引来秦晖羞辱意味十足的一声嗤笑。
"呜……哈啊……太用力了……轻一点……好痛……"
体内的肉棒毫无怜惜之情地用力操干着他紧致的肉穴,幅度巨大的连续抽插动作让柳鹤除了发抖哽咽求饶什么都无法思考。
两瓣幼嫩的阴唇被高速的摩擦肏弄搞的肿大地敞开着,时不时痉挛缩紧几下。这口小小的白软女穴被操成了鲜艳的嫩红色,汁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