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道叹了一声,述道:“先祖批注曾有过提及‘弦音妙韵’,说的是天剑弦音以及神刀妙韵,无论天剑还是神刀,其实都乃两百多年前凌驾众生之上,号之天君的那位所使的兵器。只是妙韵刀被那位天君最后交给了魔门代管,有号令燕云十八骑之能,流传至今;而弦音剑却与他一同仙隐,被世人所遗忘。”
宋智双眉越皱越紧,忍不住打断道:“师道到底想说什么?”
宋师道苦笑一声,也不知自己此刻该如何讲述,又从何说起,索性一语了当,一字字道:“是弦音剑,任兄腰间所佩,是那已消失了两百多年的弦音剑。”
宋智惊之一怔,转而立即追问:“你如何知晓他腰佩之物便是天剑弦音?”
宋师道缓缓的开始说起,从阴后祝玉姸所述,以及任意提及宋家先祖宋悲风,还有宋师道自己对任意种种的猜想……
……
等任意一觉醒来之时,已是过去了三天。
他本就一身真气天然运转,无论任何时候都意畅神舒,毫不显落任何疲惫,但即使如此他有时也会无所作为般,懒懒散散……
任意并没有继续躺在床榻上,他起身刚走下床铺,敲门声响,不等应门,婠婠已是推门而入。
衣袂飘动,美得不可方物,一身素白,赤着双足的婠婠现身正门处,对着任意笑意盈盈的道:“公子你可终于睡醒了,要不是探过公子的鼻息,婠儿还以为你练功出了什么岔子哩。”
她双手负于身后,作了一个能使任何男人动心的娇娆神态,迳直走了进来,伸出柔腻娇嫩的芊芊素手拉住任意的手,把人拉着到了床榻旁的茶几处,坐下。
接着松开了手,茶水入碗,她将茶碗推至任意的身前,像是妻子对丈夫般情深款款的道:“这是婠儿特地为公子备的一壶醒神茶。”
任意端起茶杯,浅酌一口……
婠婠目不转睛的瞧着他,一丝娇憨的笑意,似是漫不经意的从唇角逸出,道:“公子感觉如何?”
任意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有事说事。”
被一语戳破心思,婠婠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巧笑嫣然的道:“婠儿记得你说过,公子愿助我圣门复兴,乃是因为你曾借阅过‘天魔策’,从而欠下圣门一个人情。”
任意好笑道:“是你师父叫你来的?”
婠婠横了他一眼,似在责怪般,神态娇俏可人。
也在这时,祝玉姸出现在房门前,神态虽然潇然,但秀美绝俗的脸上仿佛多了几分嗔恼,那种冷艳中透出的娇媚横生,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任意悠然道:“你是想问我是否把‘天魔策’十卷全部记于脑中?”
祝玉姸缓缓道:“对所有圣门弟子来说,所追求的就是十卷‘天魔策’,只有十卷集齐,始有可能进窥魔道之极,至乎修成最玄秘的‘道心种魔’大法。”
任意轻笑道:“你连天魔大法都没练明白,还想修炼道心种魔大法?”
祝玉姸美目流转,瞟了眼婠婠,随而道:“我可以将婠婠许配给你。”
婠婠语声又娇又媚的笑道:“婠儿早已心属公子,只要公子点头,那婠儿便是公子的人了!”
卡文,卡文,真的好卡,饭还没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