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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了剑,不知该如何应对,另一只手抓着她手臂却不知如何甩开,那姿势看起来更像是紧密地将她抱在怀里。
就这样抱着她感觉也很好。
仿佛找到了一件丢失的重要宝物,内心的满足感无可替代。
这一刻林鹤感觉自己失去的并不是某个人的记忆,而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熟悉又奇怪的陌生感,让林鹤有些不知所措,眼眶忍不住泛起一股酸涩。
“阿鹤,我想死你了。”晏浮生噙着盈盈满眶的泪,甜蜜柔情地说, “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给忘了。”
林鹤浑身一颤,哆嗦着抬起手推开晏浮生搭在她肩上将触及她脸庞的纤纤玉手,她转过脸去,呼吸有些急促。
晏浮生柔柔地笑着: “阿鹤,你怎么了”
“请您自重,”林鹤润了下喉咙说, “女帝陛下。”
“唤我‘生生’,”晏浮生笑着抬眸,对上林鹤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千娇百转道, “阿鹤,我特地来找你,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林鹤感觉自己像昏了头,就是听着晏浮生这一口娇柔的嗓音,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哪经得住晏浮生这样缠着她哪忍心开口说出令她伤心的话
怪不得我从前栽在她手上,换作是现在,也仍旧经不住考验,还得再栽一次。
湖水“噗通”发出最后的挣扎,林鹤终于想起来赵璞那倒霉孩子,她眼皮子突突地跳,强行扔开了晏浮生,用剑气划开湖面,分出一道陆路出来,此时赵璞正陷在湖底泥潭中,被水草绊住了身子,昏死了过去。
林鹤狠狠地看了晏浮生一眼,走到水下将赵璞拾起来,将他救回水岸。
“还有气,”晏浮生有些无辜地看着林鹤的举动,小声说, “不用担心他。”
林鹤蹲在赵璞身边,捏诀抽干赵璞湿漉漉的衣服,冷冷地看了眼晏浮生,说: “为什么害他”
晏浮生反倒显得可怜极了,同样蹲下来,低着头说: “碍事。”
林鹤: “什么”
“他碍事,”晏浮生垂着眼睑,偷偷看一眼心上人,仿佛怎么看都看不腻似的,小声道, “阿鹤,你为什么要带他上路”
“他拜我为师,是我徒弟,”林鹤不想跟她置气,又觉得实在可笑,一脸荒谬地盯着她说, “她刚才差点害死了我徒弟。”
晏浮生: “对不起。”
林鹤奇道: “你知道错了”
晏浮生出奇地乖: “嗯。”
林鹤唇角露出一点笑容,盯着这位与自己错过半生的女人,想到自己的负心薄情,心有愧疚,便不认苛责,只故作严肃道: “你既知道错了,我便不与你计较,下次不能再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