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嗤笑了两声,不屑道:“挣那钱也是我花。”
光挣不花有什么用,再说,谁会放着好日子不过,他肯定要留在这儿大花特花。
“注意你的身份,现在是你求我留下。”任西傲娇的扬起了头。
他还挺会分主谓宾的。
男人低低的笑出了声,在任西懊恼之际,突然拉过他的脚腕,将人往这处拖近了些。
穿着小猫睡衣的任西被季闻青拉到了腿上,他一只胳膊将人圈进怀中,然后在任西惊恐的目光中,垂首恶劣的说:
“那求你,今晚和我一起睡。”
他说着还故意往任西耳边吹了口气,引起怀中人一阵颤抖。
任西脑中混沌,单身二十多年的大男人,尽管看了那么多的启蒙教材,总归是没实践过一次。
更别说他的社恐属性,几乎不接触外人,上次那个额头吻已经是这两辈子加起来和男人接触最为亲密的动作了。
现在又说了睡一起!
他眨了眨了眼,心虚的不敢与男人对视。
“怎么?不敢?”季闻青故意激他。
任西默不吭声
“也对,做人需要知足,你能留下来已经很好了,我不应该再过多要求什么。”
他将人往旁边放下,继续看起了电脑。
“在你心里,我应该还没余律师亲近。”
眼看他又要扯上无辜人员,任西赶忙道;“睡!”
不就是一起睡一觉,又不是季闻青睡他,担心什么!?
当晚。
任西四肢摊开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房间内格外安静,除了浴室方向传来的水流声。
就在刚才,任西惊恐下答应了季闻青的要求,为了逃避如现今一样的尴尬场景,他将季闻青甩在客厅,先一步进了浴室洗漱。
而现在刚好轮到季闻青。
水声持续了很久。
任西没有手机打发时间,只能捂着耳朵。偏偏大脑像是跟任西作对一样,越是不想听,那声音越往耳朵里钻,阴魂不散。
任西放弃的松开手,对着脸旁扇了扇风。
天也不热啊,他怎么感觉口干舌燥的。
你个没出息的,到底在脸红什么,他晃了晃脑袋,想将那些胡思乱想的画面驱逐出去。
却没发觉不知何时那水声已经消失殆尽。
氧气又一次在体内运行一个周身的时候,任西烦闷的揉了把头发,一个余光就瞥见了白花花的身子。
他惊恐的捂住眼睛,声音差点破音,“你走路没声音啊!为啥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