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子里翻找了下没找到吹风机,只好用毛巾来回搓擦了好几遍的湿发。
曾希穿好衣服,和昨晚一样系好腰带,挽好裤脚和袖子才从浴室里出去。
林穆阳扫弦的手停住,抬头往浴室看去,见她一头湿发垂肩,发梢还微微滴着水。
曾希有些不自在地撩了下头发:“你这有吹风机吗?”
“店里没女生住,我也不用。”林穆阳觉得自己有些疏忽了,他放下吉他就要起身,“我现在出去买。”
曾希忙出声阻止:“不用了,麻烦。”
大冬天的晚上气温又低,寒气又重,林穆阳担心她受了凉,他思忖片刻,从角落里搬来“小太阳”放在沙发旁,冲她招手:“过来。”
曾希依言过去。
林穆阳拍拍自己的大腿:“躺上来。”
“啊?”
林穆阳直接抓住她的手,一把把她拉倒,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躺下。
“别动。”他按住她,小心地把她的长发往后撩。
他探身把小太阳调了个角度,低头问:“烫吗?”
曾希摇头。
她蹬了拖鞋把两只脚放到沙发上,屈起膝盖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着。
“今天高兴吗?”林穆阳打算和她闲聊会儿。
曾希看着上方点头:“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
“好玩吗?”
“很紧张。”曾希突然蹙了下眉,“我唱的很难听吧。”
“不会,你没听到他们都给你鼓掌么。”
“那都是给爷爷奶奶的。”曾希叹口气,“我知道我跑调了。”
林穆阳耐心地拿手一下一下地理着她的头发:“曲是我写的,我说就是你那样唱的谁敢有意见?”
他帮她理头发的手时不时刮过她耳后,每次碰到时曾希都忍不住瑟缩一下。
“痒吗?”
林穆阳用手指轻轻地挠着她耳后的那块皮肤,曾希禁不住笑出声,伸手就想去抓他的手。
他一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还在瘙着她的耳朵。
“昨晚我就发现你的耳朵最敏感。”林穆阳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微弯着腰凑近她。
曾希浑身一软,看着他眼波泛起微澜。
林穆阳温和地不带任何侵略性地点了点她的唇:“小希,从学校搬出来和我住吧。”
……
元旦三天假期,曾希都和林穆阳在一起,白天他们就待在店里,老高和小a十分识趣,从不上门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晚上她陪他去“浮生”,自跨年那晚她吹了两瓶红酒后,她在酒吧里竟然“小有名气”了,很多常客知道她是林穆阳的女朋友,还会调侃地喊她“酒仙”。
三天假,他们三天都没回过学校,曾希在店里住了几晚,才从身心上真切地领会“侍儿扶起娇无力”这句诗的含义。
返校那天,曾希下午有课,林穆阳和她一起回了学校,他把她送到教学楼后又交代了她几句话才走。
曾希赶在上课铃响起前进了教室,一进门她就感觉到班上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她,教室里诡异地静了一秒后才重新有了声音。
“小希,这儿。”陈雅琦朝她挥手。
曾希佝着身子往她那去,坐定后仍觉得如芒在背。
陈雅琦拿手肘杵了杵她,冲她抛了个眼神:“这三天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