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惩罚便不会吸取教训。”

“他做的事也没曝光，随便开除，这能行吗，”裴子晞答道。

“所以让他转学，给他留个面子，对他够宽容了。”褚璟夏淡淡说道，“如果他以后还敢闹事，我绝不会饶他。”

“怎么感觉你匪气侧漏啊，”裴子晞叹了一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报仇，”褚璟夏拿出本书，决定不再理裴子晞。

不过被犯的人好像是我，裴子晞歪着脑袋想。

莫子瑜后来来找褚璟夏，满脸的悲伤，“学长，我只是喜欢你而已，需要下手这么狠吗？”

“你应该庆幸没出大事，”褚璟夏暗指。

莫子瑜咬着下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我错了，我只是爱的方式太激烈了些。”

“别把你的占有欲等同于爱，”褚璟夏不再理莫子瑜。

莫子瑜在旁边站了两分钟，目光幽幽地看着褚璟夏，才转身离开，离开之前，裴子晞被莫子瑜眼里的怨恨吓的打了个寒战。

吴京他们听着象哑语一样的对话，很好奇，但又不敢问。后来偷偷问裴子晞，裴子晞守口如瓶，没有透露半个字。

周末，裴子晞果真被褚璟夏带去了校长家里。

家里只有校长一个人，他满脸胡茬，一身家居服，头发乱篷篷地顶在头上，趿着一双拖鞋，来开门时还打着哈欠。裴子晞开始以为是别人，因为这跟学校里校长衣冠楚楚的样子出入太大。

“进来随便坐，他在家就是这副德性，”褚璟夏不请自入。

“在外面作作样子就行了，在家还要强迫自己弄成帅哥的样子，那也太累了，”校长打着哈哈。

褚璟夏把一个塑料袋扔在桌上，“你的早餐。”

“还是小夏懂我的心，”校长惊喜地拿起袋子，用鼻子猛嗅几下，“我最喜欢的汤包，还有臭豆腐。”

裴子晞无语地看着校长，早餐吃臭豆腐，这闻所未闻，平时他闻着臭豆腐的味都会绕道走。

“你没刷牙吧，”褚璟夏抢过袋子，“快点，我们学生时间很宝贵，你不想下棋我们走了。”

“小夏什么时候都这么严厉，”校长叹口气，趿着拖鞋去洗手间了。

裴子晞打量一下宽敞明亮的房子，觉得房子跟校长的样子实在很不相配。

校长出来了，让褚璟夏去搬棋桌拿棋子，自己拿起早餐狼吞虎咽吃起来，一间装修精美的房子里弥漫了臭豆腐的味道。

“你跟最高级别的人下棋是多少级，”校长问裴子晞。

裴子晞老实答道，“我最厉害的时候跟我外公下过平手，他以前是棋士，后来被一个很厉害的少年下赢，便从棋坛退出了。他说‘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不能老占着不让位。”

“喔，那你知道自己的棋力到什么程度了吗？”

裴子晞摇摇头，“只是下着玩，没有正儿八经去考级。学生毕竟以学业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