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擦拭透亮的酒杯泛着隐隐的白光,周围闪光灯不停。
接着今天的主角便在大家的目光下演完了这场不需要演技的事情,爱由心而发,婚礼的氛围十分温馨,差点就让她们觉得自己仿佛真的结婚了一样。
后面。白樛木和秦楮添装模作样的到每个桌子的人敬酒,第一个便走到自己家父母的桌子上,使使眼神示意他们可以去约人了,张清优的爸爸眼看就要坐不住,四位家长健步如风,对这件事十分热心。
张爸张妈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便被四个人拖拽着朝后室走去。
四人都比张清优的爸妈小几岁,三岁一个代沟,可能就是这仅有几岁的年龄差导致他们的观念不如年轻人来的想得开,对自己女儿喜欢女人这件事耿耿于怀。
二人被按坐在沙发上,仰视着面前四位,张爸爸开口了:“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这对新人的父母。”
张爸爸一听,简直是跟着孩子胡闹,但碍于大家都是中年人的缘故,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白樛木和秦楮添走了个过场,下台的时候却泪在眼眶,张清优等她们从结婚的情绪里平复才说话:“她们进去了。”
白樛木叹道:“也不知道他们谈的怎么样了。”
张清优同样担心:“我爸那个暴脾气也不能逼得太紧,我妈那边或许容易下手一些。”说到这里,在后室的人十分容易的说通了一位,反过来帮着他们。
“孩子她爸,我觉得他们说的都很有道理,要不你就任由孩子自己喜欢吧。”张妈妈的倒戈的速度令人咋舌,张爸爸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出,自己老婆的话他平常是不敢不听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怎么也下不来台,还是死撑着面子回道:“不行,这件事我不同意。”
四人见他没有松口,继续从张妈妈那里入手。
“这都过去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张清优在外面等的直跺脚,内心的焦急与不安交替上演。
李响按住她:“可能是谈的不错,他们便多谈了一会儿。”
有道理,张清优拿过秦楮添递过来的蛋糕。
“虽然是做戏,但这蛋糕可还是我们结婚的蛋糕,多少都要意思一下吧。”秦楮添适时的出来缓解气氛,李响点头表示感谢。
离了主角的宾客们这时候才不拘束的大吃起来,同一个公司里的艺人因为不同的工作,少有聚集在一起的机会,这时候的她们的全部心思自然不在吃上,所以大厅里分为了两派人,胡吃海塞饿了派和公事私办朋友派,而在后室的人就不是这样了。
张爸爸低着头,虽然对这件事心存不满,但眼看着自己老婆泪眼婆娑的模样又心生不满,最后暂时妥协道:“哎呀,我不就是说说嘛!瞧你哭的,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父亲的责任在孩子成长中举足轻重,是那个坚强的身影和只看得见背影的领导者,而妈妈是柔软的,她关心的是儿女生活的好不好,冬天有没有穿暖,三餐是不是吃饱,在外有没有人照顾,其实对方是谁在这些微不足道的关心面前微之甚微,而且李响看上去也是个乖孩子,细心的她自然是发现了那个房子不是自家女儿的,能让女儿死心塌地跟着的人,阅人无数的张妈妈心里其实是放心的,就是自家老头子,梗着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