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嚎得跟靠在自己身上的已经是死人似的,温时卿不禁提醒二人道:“你俩再多嚎两句没准就真的为民除害了。”
“……”温时卿感觉到靠着自己的人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在笑。没等他说什么,应淮序便直起身来,转身脸色苍白地说:“暂时还死不了。”
“先把他解决了。”他朝被温时卿一剑钉在树上的谢如微微抬了抬下巴,又看向玲娘:“帮他把手腕上的伤处理一下。”
玲娘点点头,把手伸向温时卿示意他伸手。
温时卿一时无言,缓缓将手伸了出来,手腕上的伤鲜血淋漓称得上触目惊心。玲娘见状不禁咂舌,倒吸一口凉气龇着牙道:“看来失忆了也没用,对自己下手还是这么狠。”
温时卿闻言轻笑了一声,没说话,手腕上的被玲娘迅速治好,四人一同朝谢如走去。
方恒煜站在谢如面前,他此刻早已奄奄一息,温时卿那一剑几乎是擦着他的心脏而过,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别人正中自己下怀的感觉如何?”温时卿不咸不淡道,一时不知是在讽刺谢如还是应淮序。他又怎会不知谢如这一下就是冲着应淮序去的,他那小人得志的情绪在温时卿面前根本藏不住。
谢如说不了话,只能痛苦地抬头看着面前的。
事实上,温时卿也没想让他说话,不紧不慢地和他慢慢解释:“你以为你露出的破绽只有那个吗?谢如。”
温时卿甚至不屑于和他解释,拙劣的演技,藏不住的心思,四处钻空毫不连贯的说辞。
“就凭你这脑子还想操控整场蝶疫?”温时卿直言不讳,抽回自己的剑一个清洁咒将剑身清洗干净,“既然如此,本尊就将你带回玄夜宗寻一个真相吧。”
谢如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还来不及做出更多动作就被旁边的方恒煜给弄晕了过去。
“可是要怎么把他带到玄夜宗去呢?”姜有仪看着面前半死不活满身血迹的人,表情有些嫌弃。
已经转身要走的温时卿回眸撇了一眼,淡淡道:“还劳烦掌门把他放到储物袋里了。”
姜有仪若有所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跟着温时卿说道:“劳烦方掌门了。”转身跟在了应淮序身后,玲娘就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方恒煜站在原地无语凝噎,作为修真界第一名门的掌门那点尊严在这几个人面前荡然无存,和晕倒在地脏兮兮的谢如僵持了片刻,任命地打开了储物带将谢如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