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的手从背后轻轻攀上温郧的脖颈,慢慢俯身靠近温郧。
“你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不能。”
温郧笑着,拍了拍钟青的手背,像是在玩闹。
“钟青,我们回去吧,这边一点都不好玩,没意思。”
钟青点了点头,和温郧肩并肩走出了君家的大门。
温郧跟着钟青离开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男人,钟青说他叫戴宣州,是羽婴的主人,温郧这才想起还有羽婴那号人。
“羽婴?我记得她当初很喜欢你来着,整日跟在你身后叫着‘总管大人’什么的,你就没什么想法?”
“没有,我不喜欢她,而且很讨厌她。”
温郧故意做出了一张苦瓜脸,像是在看负心汉一般看着钟青。
“你好不解风情。”
钟青衣袖下面的手勾住了温郧的衣角,他看着温郧的脸笑的莫名。
“我只喜欢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除你之外的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温郧看着突然这么认真的钟青有些不自在,只能拍拍钟青的手臂,认真地告诉他自己知道了。
戴宣州上马车前看了一眼温郧跟钟青,随后转身合上了帘子。
如果没记错,羽婴的目标就是将她“抛弃”的钟青。
戴宣州带着人和密函十分迅速的回到了京城,君家也消停了不少,又过了不久果然朝廷公布了几处新的码头和商路,在那路上开客栈和酒肆的人家算是高兴坏了,其他不少人也争着抢着买那商路附近的地皮。
君家之前提前知道了那密函的内容,所以比任何人都早在那边买了地,只不过戴宣州出面给君家退了钱,这下子君家的地皮算是白买了。
温家本来就是皇商,对于那些个地皮并不上心,温家的目标在码头上,果然开设的七个码头,温家拿下三个码头,除了每年要交给朝廷的税务,其他的收入全属于温家,这可是十分不得了了,这下子温家可能还要繁荣个几十年。
码头就代表着水路,要知道水路可要比马车拉着跑快的多,而且如今水路发达,这每一条河里流淌着的可都是明晃晃的金子。
温郧继续在家里混吃等死,钟青每天到处忙活,不是在忙温家的产业,就是忙着给温郧搜罗各种宝贝,生怕他一个大男人在家里憋死。
至于君家,几条商路的开通让不少人家底愈发厚实,渐渐追赶上了君家的脚步,反而是被排斥在外的君家越发的艰难了。
三月初,街上的柳树已经抽条了,厚实点的衣服都收起来了,温郧倒是也犯起了春困,白天睡晚上睡,钟青来找他亲热的时候都睁不开眼,吓得钟青赶紧找来大夫来看,还以为是生病了呢,谁知道就是犯了春困,多吃点应季的瓜果蔬菜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