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不说吗?
哎,才刚刚开始交往而已
交往这个词,让影山有点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尴尬地抚着脖子后颈,嗯。
明天见。
嗯,明天见。
我挥挥手告别影山,逃也似的跑走了,打开手机才发现,就在刚刚的时间里,洁子已经给我打来了好几通电话。
清见?
是我,刚才没有听到。我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咳因为烟花声音有点大。
是哦,不过很好看呢。
嗯嗯。
洁子不疑有他,继续说下去,我在社务所,啊、就是卖纪念品旁边的屋子里,爸爸没找到你,刚才也回来了。
我现在就过来。
洁子关切询问的声音传过来,能找得到路吗?
嗯我有些无奈,这么一点路的话,还是可以记住的。
那我先打个电话告诉妈妈。
好,就这样。
我回到了家人的身边,回到家之后,新年的初次参拜就结束了。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妈妈一回到家,连外衣都没有换下来,就径直走上了二楼的房间,留下我们三个面面相觑。
从刚刚在社务所见面时就像有话要说一样,上了回家的车又一言不发。
莫非今天妈妈也抽到凶签了吗?我这么问爸爸。
不啊,是吉呢。他困惑地摇头,真奇怪。
今天走了太多路吗?我上去看看。爸爸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去二楼的台阶,突然想起来我们两个,回过身来说,姐姐先洗澡,然后早点休息吧。
我和洁子一起应了声。
姐姐什么的
那都是幼儿园时候的称呼了。
洁子小声嘀咕,不过爸爸没有听到,径直上了楼,留下我与洁子。
洁子笑了下,清见和我抢着用浴室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时常会有这样的时候,我们的成长似乎永远停在了父母搬去福岛大学之前。
不小心脱口而出姐姐那种幼儿园时期的称呼、记错我们正在就读的年份甚至学校。
我没有响应她的问题,勉强笑了下,姐早点休息。
或许是因为那支凶签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