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夕还在认真地拔那些小刺。小刺是那么狡猾,稍不留意就找不到它的源头。
一根,两根,三根
不知拔掉了多少根,小乙已经找不到感觉,她不知道哪儿疼哪儿不疼,麻木的,温暖的,疼痛的,众多的感觉像她曾经的沧桑一样,一起袭击着她的身,和她的心。
“还疼吗?让我找找看,还有没有遗留的敌人?”他,杜晨夕,留美回来的硕士,海城市的散打比赛冠军,此刻正用尽全部的心力,无比认真地在一只手上寻找目标。
小乙忽然有着不出的感动,还有——心动。
“终于没有了吧?”杜晨夕用自己的大手在小乙白葱嫩藕般的手掌上轻轻摩挲着,不想放过一个“来犯之敌”
“哪儿疼?”他轻轻地问。
“不知道,它们都麻了。”hok。mi
蓦地,杜晨夕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小乙的手掌心。他要用自己的敏感的嘴唇来寻找那些看不见的刺!
小乙的心忽然慌张起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轻轻地叫了一声:
“晨夕!”
那声音是那样辽远,仿佛在星球的另一端;同时又那么切近,就在两颗心咚咚的心跳里!
“嗯!”杜晨夕何尝没有感觉,他的声音里,忽然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欲望,那欲望就像一只小野兽,刚刚从冬天的洞穴里探出头来,在寻找属于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