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哲学问题,他想到就头疼。
在他看来,人在当下好好活着,多多赚钱,享受人生比什么都重要。
半响,他才开口,“你是人,从妈妈的肚子里来,最后会上天堂。”
闻言,南山惊诧地微张嘴巴,随后,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胸腔的郁气,一扫而空
谁能管到自己死后的事情呢,就当她能上天堂吧。
“哲学家听到你的回答,会被你气死。”
“你没失忆?!”
一见她此时神态,就知道她脑子并没有出什么事儿。
顾升松了口气,把苹果递给了她。
“我伤的是脖子,又不是脑袋,”南山揉了揉脖子,有一点肿起,“是你救了我?”
顾升神色颇有些凝重,将她打晕后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她出事时,顾升正在参加家庭聚会。
喝了点酒,有些头疼,就去了阳台吹了会儿风。
想起自己办公室的钥匙还在南山那里,就打了她的电话,想要通知她明天早点去开门。
只是她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并不是特殊的时段,直觉告诉他,南山有危险。
立马确认了李秘书是否更新,看到最新的内容,他心一凉。
唯一期望的,一切都来得及。
当保镖同他赶到十二楼时,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南山,以及戴着黑色头套的李秘书。
南山包里的东西散了一地,可以想象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幸好你没事,”顾升现在想起那个场面,仍然心有余悸,“李秘书已经被带到了警察局。”
“她不来医院吗?”
南山觉得,李子怡伤的并不比自己轻。
那一脚,踢得她自己都疼。
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细细探究却没有头绪。
顾升:“她只受了点小伤,醒来后就被警察带走了。待会儿警察回来,问你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顿了顿,“你不用害怕,我在这儿。”
南山在某一个瞬间,发觉顾升还是很男人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人,在门上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就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了南山的面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证件,“我叫鹿仁非,请问你是南山小姐吗?”
“嗯。”
站在眼前的鹿警官显得过于年轻了。
看着他的容貌,一句诗在她的脑海里回荡,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首先我对你的遭遇感到同情,其次我有几个关于昨晚的问题,请你配合回答。”
“好。”
他声音低沉柔和,没有半点压迫感,南山没有感到半分压迫感,轻松得很。
“能简单说一下有关于昨晚的事情吗?”
他坐在了床沿上,拿出了笔记本,右手握笔,试图记录下有用的信息。
南山回忆着事情发展的经过,把所知的都告知了鹿仁非。
“你和她平日里有矛盾吗?”
“没有。”
他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放下了纸笔。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