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啊,没,没事。”钟管家支支吾吾道。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挂了吧。”
贾铭宇往我的餐盘里夹着菜,“尝尝这家的虾滑做的怎么样。”
饭后,我们一起去看话剧,我们到的早,还没有开幕,郭平厚打来电话,“云飞,你在哪里?”
我如实汇报,“剧院。”
“和谁?”
“贾铭宇。”
“我没事,再见。”话音落,郭平厚立马挂断了电话。
我默默的擦了一把冷汗,这可真是恨不得随便一个男人就把我推过去啊,我长的有那么丑吗。
看完话剧,从剧场出来,走向贾铭宇的车子,他漆黑的眸子缀了些许光芒,“时间还早,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会。”
那是找个什么地方坐会呢,咖啡厅,茶楼,电影院,还是……酒店?约个钟点炮?
就算是要约,炮,第一我会找个小鲜肉,第二我不会找熟人下手。
我笑了笑,“送我回家吧。”
贾铭宇发动引擎离开,“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出来这么久也累了。”
我嘴角点缀了笑意,“要不我打车吧,你累就别送我了。”
特么的这是妥妥的套路啊,送了我一个香奈儿包包就想送到床上去了,姑奶奶我自己买不起吗,没看我出来都不爱拎你买的包,自作多情个什么劲啊。
贾铭宇不死心地伸过来手,我抬手抚了下头发,声音不大不小,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决心,“你靠边停车吧。”
“没事,我送你吧,改天再出来坐。”
毕竟是场面上的人,他也明白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闹僵了也没有意思,何况像他们这种人,身边也不乏主动扑上来的姑娘。
我一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贾铭宇若无其事般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他嘴角的弧度扬起,“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我推开车门下车,笑的优雅,“再见。”
走进别墅大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戴子谦的嬉笑声,我往屋子里走去,邓植正躺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睡觉,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一地,万景渊靠坐在沙发背上,身边躺着搭着薄毯的戴子谦。
我走过去,看戴子谦呼吸平和,睡的安然,我嘴角不由勾起欣慰的弧度。
万景渊抬眸扫了我一眼,“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
我站起身,面色平静道,“没听见。”
话音落我往楼上走去。
我躺在床上打开微信,有无云哥发来的好几条消息,我回复:云哥,我出去了,刚回来,没看到消息。
等了一会我也没有收到无云哥的回复,我靠在床头就有点犯困了,滑下身体我就开始补午觉。
醒来已经六点了,我穿着家居服下楼,万景渊和邓植还在,他们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
戴子谦正骑坐在万景园你的腿上,背靠着万景渊的胸膛,万景渊两只手交叉搂着戴子谦你的肚子,好一副父子和谐欢乐的画面。
我走过去,“儿子,妈妈抱。”
戴子谦赖在万景渊的身上,转过伸去抱着万景渊,往万景渊的怀里蹭着,“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