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凝这几天担惊受怕,生怕夜惊堂跑去仙界或者出了意外,结果路过冬冥部,转眼瞧见夜惊堂竟然在这拉着姑娘跳舞,心头自然恼火万分。
不过眼见无数族人茫然望来,她还是剑放下去了些:
“你这小贼,亏的我和白锦担惊受怕这么久,你竟然在这……”
夜惊堂拉着凝儿的手,连连点头,柔声解释:
“这几天不小心跑天涯山去了,没法给外界传讯,我也才刚到,盛情难却,不信你问云璃。”
折云璃也察觉到师娘火气很大,估计是这两天不知音讯担心坏了,连忙解释道:
“是啊,我这两天和惊堂哥都跑到天涯山后面去了,好不容易才回来,刚刚才到这儿……”
薛白锦虽然有点恼火夜惊堂真在这和姑娘玩闹,但瞧见夜惊堂安然无恙,悬着的心还是放了下来,眼见人多势众,走到近前插话:
“人没事就好,让夜惊堂先忙,待会回屋再说吧。”
骆凝也不是生气,而是这几天确实担心坏了,把软剑收起来,又在夜惊堂肩膀上锤了下,才拉着云璃询问:
“你们这几天没受伤吧?”
“没,除开远了点,其他还挺有意思的,我们还去亱迟部老家看了下……”
……
夜惊堂哄好了媳妇,又恢复了冷峻不凡的神色,转头让鸟鸟继续去跳舞。
冬冥部族人也看出是天琅王的爱妃来了,此时也没过多打扰,继续围着篝火热闹起来。
见冰坨坨跟着往大寨后方走去,夜惊堂走在跟前,大庭广众倒也不好搂,只是询问道:
“你们怎么跑来了?”
“天琅湖的动静那么大,你又失了踪,凝儿自然担心,陪她过来找你罢了。当天到底怎么回事?”
夜惊堂知道冰坨坨肯定也担心,只是不好明说,待走进大寨后方的建筑群,才搂住坨坨的后腰,捏了捏南霄山大月亮:
“也没什么,就是步入了第十重境界,这片天地又不允许这么厉害的人存在,就被驱逐出去了。我在半路就散功自降了境界,目前没事了……”
薛白锦还没到那个地步,自然不太理解其中过程,此时只是微微颔首,发现夜惊堂偷偷乱捏,也没说什么,眼神示意走在前面的云璃:
“你这次出门,有没有……”
夜惊堂自然明白坨坨的意思,凑到耳边柔声低语。
“……”
薛白锦听到云璃已经在亱迟部的老家拜天地了,自然意外,心头有点‘这丫头终于争气了’的意味。
不过云璃已经上船了,按照彼此关系,她这当师父的应该果断划清界限。
但上次在官城,她已经许下承诺,说夜惊堂拿到天下第一就不跑了,给夜惊堂机会……
这该怎么给机会……
薛白锦嘴唇动了动,也不好问以后四个人该怎么一起生活,便随意打量起月下山水,听着夜惊堂嘘寒问暖。
而前面情同母女的两人,其实也在聊着类似的话题。
夜惊堂是青禾的男人,如今回了冬冥部,虽然青禾不在,但落脚地显然还是在青禾屋里。
折云璃抱着骆凝的胳膊,相伴来到梵姨的住处,进屋后夜惊堂去烧水接风洗尘,而折云璃则把骆凝拉到了里屋,小声道:
“师娘,我和惊堂哥拜堂了哦。”
“嗯?”
骆凝一愣,虽然不太好意思聊这些,但还是面露惊喜,相伴在床边坐下:
“是吗?这是好事呀,我和你师父正发愁这事儿呢……”
折云璃发现师娘目光忽闪,有点不太敢面对现实,这时候也不再遮遮掩掩,凑近几分:
“以后对外,我还是叫师娘,私下里,我管你叫姐姐了哈,不然古怪的很……”
“……”
骆凝心头只觉无地自容,恬淡清冷的形象都快维持不住了,想说点什么,但憋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说辞,只是若有若无颔首。
“嘻~”
折云璃知道骆凝脸皮薄,也没让师娘为难,继续道:
“那姐姐以后也不准罚我抄书、扣我零花钱……”
“不行!”
骆凝确实处于弱势,但性格相当强硬,闻声严肃道:
“你即便嫁人了,那也是小丫头,若是不管教,以你的性子,还不得上房揭瓦?”
?
折云璃听见这话,自然是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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